司機許是覺察到陸九安和謝蘊寧感知到危險,他把車開的極快,快到坐在后排里的陸九安與謝蘊寧被汽車帶得東倒西歪。
陸九安在港城并沒有什么仇人,唯一的仇人還是只有謝明瑾。
謝蘊寧將懷里的小桂圓放到陸九安的懷里,因著他恰好是坐在司機的后排,謝蘊寧當機立斷的扯出腰間的皮帶,握在手里,伸手一下勒住司機的脖子。
“停車。”
謝蘊寧都以司機的性命威脅司機停車了,司機卻依舊沒有停車,而是繼續向前行駛。
謝蘊寧也不肯放過司機,他用力的勒住司機的脖子,使勁的一勒。
司機想要掙扎,手里的方向盤自然而然的就失去了方向。
汽車像是失去控制似的在港城的街頭橫沖直撞。
路邊的車輛以及行人,皆是紛紛避讓。
陸九安緊緊地將小花生和小桂圓抱在懷里,避免他們遇上危險。
確定當危險來臨之時,她會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他們。
車上有自己的妻兒,謝蘊寧自然也沒有心軟,他使勁的勒著司機的脖子,司機感覺到那一種窒息。
死亡的陰影讓他心生恐懼。
他也沒有料到謝蘊寧和陸九安的警惕性如此之高。
明明他只要按著吩咐,將她們這對夫妻帶到指定的地點就可以功成身退。
可為什么對方竟然一下就猜到他有問題?
是他表現在太過明顯了嗎?
司機殊死一搏。
小花生緊緊地抓著陸九安的手指,仿佛是在告訴陸九安不要害怕。
可車里的小桂圓卻是嚇得嗷嗷直哭。
陸九安只得分神安撫著小桂圓。
司機依舊想要繼續將陸九安和謝蘊寧帶到指定的地點,然而,在他與謝蘊寧的對抗中,汽車失去控制,“砰”的一下撞進路邊的一間商鋪。
汽車停穩的那一瞬間,陸九安連忙抱著孩子們,倉皇的從汽車里鉆了出來。
謝蘊寧則是動作麻利的將手中的皮帶系了一個活扣,強行拉著司機下了車。
他用力的將司機摔在滿地碎玻璃的地上,冷聲質問道:“誰派你來的?”
司機裝模作樣道:“謝先生,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謝蘊寧的手微微用力,司機的臉瞬間漲得滿臉通紅。
他用力的摳著自己脖子上的皮帶,看見的卻只有謝蘊寧那一張泛著駭人殺意的眼眸。
“放……放開我……”
陸九安抱著小花生和小桂圓走到司機的面前,這會小桂圓也不哭了,只是睜著一雙漆黑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四周仿佛是在打量著眼前的一切似的。
“蘊寧,和這種男人沒有什么好說的,我們直接動手就好了!”
謝蘊寧看了一眼陸九安,陸九安抱著倆個孩子,其實并不方便動手。
她將懷里的小桂圓遞給謝蘊寧,謝蘊寧順手騰出一只手接過小桂圓。
陸九安則是一只手抱著小花生,一只手從發間里拿出一只小簪子,她手握著小簪子,走到司機的面前,冷著一張俏臉,沉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真的什么也不說?”
司機搖了搖頭。
陸九安不由分說的將小簪子尖銳的那一頭,抵在司機的穴位上,通過對穴位的刺激,司機瞬間疼得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紫色。
身體里的每一滴血液,都泛著幽冷的寒意。
那一種蝕骨的疼痛讓司機瞬間滿身大汗。
不知為何,司機有一種感覺,他面對的這兩個人,最難對付的不是謝蘊寧,而是陸九安。
謝蘊寧至少不會傷害他,可面前的這個看起來像是菩薩一樣的女人,卻是真的有可能要他的命。
司機疼到視線模糊,眼前的一切,仿佛像是虛幻一樣。
他用一雙淚眼看著陸九安,只見陸九安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慢悠悠地說道:“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如果不說,我就直接讓你死在這里。”
“我……”司機還在遲疑。
陸九安再度動起手來,只見簪子刺入他的另一個穴位,司機瞬間就如同觸電了似的全身都痙攣了起來。
“有人給我了一大筆錢,讓我把你們送到一個地方。”
陸九安問:“誰給你的錢?又去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是誰給我的錢,我沒有看見過他的臉,他給我錢的時候,用報紙包著扔進垃圾桶的,他們讓我把你們夫妻二人接到海邊的一個廢棄小屋,我真的不知道……”
這樣的手法,與陸九安前世所經歷的一切,如出一轍。
陸九安冷冷地看著面前的這位司機,道:“你最好想清楚。”
汽車撞進商鋪,原就把商鋪里的人嚇得夠嗆。
陸九安和謝蘊寧二人抱著孩子,也不像是善岔,本著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原則,商鋪里的人生怕是社團的人,嚇得只敢躲在一邊,不敢上前。
陸九安知道這所有的一切,不是意外時,對著商鋪里嚇得花容失色的女老板道:“不好意思,給你們造成的財產損失,我會補償的。”
“好,好的。”
所幸的是,事情雖然發生的很是突然,卻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陸九安請商鋪的人報了警,二人則是在原地帶著孩子等警車過來。
沒一會兒,警車呼嘯而至。
又因著司機是賀家的司機,汽車也是賀家的汽車,警局那邊自然是通知了賀家。
而警局按著司機所說的地址找到那一處海邊廢棄的小木屋時,小木屋里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賀老爺子知道這事后,并未告訴身為新人的霍沉夫妻倆,而是讓賀觀海前來處理此事。
賀觀海一到警局,就狠狠一腳踹到司機的身上,罵罵咧咧道:“吃里扒外的狗東西。”
司機疼得直哆嗦。
賀觀海徑直走到陸九安和謝蘊寧的面前,看著他們懷里的孩子毫發無傷,便關切地問道:“是渡邊三郎搞得鬼嗎?”
陸九安聽見賀觀海這么一問,眉梢微微一擰,沉聲道:“有沒有可能是你們賀家的問題?”
第一次是陸九安和賀老爺子去看房子,差一點出了意外。
這一次,又是坐賀家的車,差點出事。
一次是巧合。
兩次還是巧合?
賀觀海俊臉一沉,陰森可怖的說道:“陸小姐,謝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待。”
陸九安淡漠反問:“你準備怎么給我們一個交待?還是賀大少的心里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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