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玩耍的事,小桂圓就十分開心。
“我也要玩!”
“好,我們一起玩!”
裴九安、小花生、小桂圓三人坐在床上打斗地主。
一開始,裴九安還把這倆孩子當成小屁孩,隨便玩玩,殊不知,小花生和小桂圓雖然是小屁孩子,手氣卻是很好。
每一次摸的牌,不是順子就是炸彈。
裴九安輸了好幾局,惹得謝蘊寧坐到裴九安的身邊,笑著道:“九安,我給你當軍師吧?”
小桂圓笑嘻嘻道:“媽咪,我們輸了就往爹地的臉上貼紙條吧?”
裴九安看向謝蘊寧,謝蘊寧伸手揉了揉小桂圓的頭發,滿眼寵溺道:“你怎么就覺得爹地會輸呢?”
“因為,我和哥哥超厲害!”
“行,試試!”
小桂圓和小花生兩人瞬間就更來勁了。
裴九安可能是手氣真的不好,也有可能是在放水哄倆孩子開心。
總之,小桂圓和小花生的臉上倒是沒有什么紙條,謝蘊寧的臉上貼了好多的紙條,看起來滑稽又搞笑。
小桂圓打完這一局,把手上的撲克牌往謝蘊寧的面前一送。
“爹地洗牌。”
小桂圓輕車熟路地拿出相機,對著謝蘊寧道:“來,我們拍一張相片。”
“好!”
謝蘊寧作勢就要取下臉上的紙條。
“不能取。”小花生連忙阻止。
小桂圓也道:“對,不能取。”
她快速將鏡頭對準謝蘊寧,摁下快門,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謝蘊寧拍了一張。
小桂圓和小花生拿著相機,給謝蘊寧和裴九安拍照。
屋里一片歡聲笑語。
裴雪松聽見樓上的歡聲笑語,也松了一口氣。
福禍兩相依。
若沒有這一次的禍,又如何有這么開心快樂的時光?
裴九安看著和孩子們鬧成一團的謝蘊寧,無端的想著,如果時光能這么溫柔地流淌,也不失為了一種美好。
樓下客廳里,傅司年來了。
他拎了一些人參、阿膠、燕窩、蟲草之類的補品。
“裴老師,我聽蘊寧說,九安需要靜養,這是一些補品,我也不知道她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你給她嘗嘗。”
“那我可就不和你客氣了。”
裴雪松順手接過補品,問道:“東營胡同那邊的事,是怎么處理的?”
其實所有人也都清楚,如今是法制社會,除了開除,卻也不可能讓他們真正的血償血債。
傅司年雖不是睚眥必報的那類人,卻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他輕聲道:“參與這件事的人全都開除了,他們以后想要京城混應該比較難。”
“謝謝你,傅司年。”
裴雪松這是誠心誠意道謝。
當初小桂圓打了求救電話,傅司年是一秒都沒有耽誤就來了。
也是因為有傅司年,后續事情的處理,才能更從容不迫一些。
“裴老師,您這就客氣了,我與謝蘊寧是多年的朋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雖說,有的人會覺得他與謝蘊寧看起來好似不太對付。
實則并非如此。
兩人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蘊寧和九安在樓上,我帶你上去?”
“麻煩了。”
裴雪松將補品放下。
帶著傅司年上了樓。
傅司年聽見樓上的歡聲笑語,唇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裴雪松輕輕地敲了敲門。
“蘊寧,九安,傅司年來了!”
小桂圓一聽見傅司年來了,便飛奔跑了過去,她一打開門,就徑直撲進傅司年的懷里。
“干爹,你來了?”
傅司年看著小桂圓臉上貼著的紙條,問,“你們這是在玩游戲?”
“對呀!”
小桂圓軟糯可愛道:“媽咪輸了,爹的臉上全是紙條。”
傅司年順著小桂圓的視線看了過去,就看見臉上貼了一臉紙條的謝蘊寧,瞬間忍不住的笑了。
傅司年一笑,謝蘊寧就覺得相當不好意思,伸手就要去揭臉上的紙條。
“不要動!”
“不許扯。”
小花生、裴九安異口同聲地阻止。
謝蘊寧無奈只得聽話地任由紙條貼在臉上,他看向傅司年,一臉甜蜜又無奈道:“我只能和你這樣說話了?”
“相機給我,我給你們一家四口拍一張。”
小桂圓歡喜地將相機遞給傅司年。
傅司年當成了合格的攝影師給裴九安一家四口拍了一張合照。
雖說,謝蘊寧的臉上有很多紙條,可傅司年卻還是能看見謝蘊寧臉上的歡喜與幸福。
“拍好了。”
“我也要和干爹拍。”小桂圓將相機遞給謝蘊寧,“哥哥也來一起拍。”
“好。”
小花生和小桂圓站在傅司年的兩邊,兩人與傅司年拍了一張。
“拍好啦!”
小花生懂事地拉著小桂圓出房間。
“爹地、媽咪,我帶小桂圓去寫作業啦……”
小桂圓:“……”
我不想寫作業,我想玩。
小桂圓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小花生一個眼神,她就乖乖地閉嘴,與小花生一起下了樓。
謝蘊寧給傅司年拉了一把椅子,傅司年坐下后,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安興那邊查了一下,匿名舉報的人,還是李玉泠,李玉泠并不承認,所以我懷疑有可能是有人借用了她的名義打的匿名舉報電話。”
“這件事,有沒有可能與謝明瑾有關系?”
裴九安想了好幾天,還是覺得這件事有可能與謝明瑾有關系。
可能是謝明瑾被抓了,對方在故意報復她?
“只是說有可能。”
傅司年深深地看向謝蘊寧與裴九安,輕聲道:“最近這段時間,你們還是要注意一下,萬一對方是真的想要綁架小花生或是小桂圓。”
“我們會注意的。”裴九安無比頭疼道:“謝明瑾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什么時候執以死刑?”
傅司年安慰道:“九安,你現在就先養好你的身體,謝明瑾那邊的事,你先暫時不要操心。”
“好。”裴九安滿口答應。
傅司年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謝蘊寧主動道:“我送你。”
謝蘊寧與傅司年出了房間,傅司年關心地問,“我看九安的狀態還可以。”
“師父也說,九安的狀態恢復得不錯,不過,她最近是受不了一點驚嚇了。”謝蘊寧深深地看了一眼傅司年,輕聲說道:“傅司年,我想申請工作調動。”
傅司年震驚地問道:“謝蘊寧,你想申請工作調動,應該不太容易,你是因為九安這件事才申請工作調動的?九安知道嗎?她同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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