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木頭“咣”地一下,打在蘇佳期的頭上,空氣里頓時彌漫著一股頭發被燒焦、臉部被燒傷的難聞氣息!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陸九安會有這樣敏捷的身手和這樣快速的反應。
陸九安打蘇佳期的那一瞬間,拼盡了全力。
蘇佳期的身體宛如一只風箏似的斜斜地倒在地上。
她手里的水果刀,也“咣”地一下,不知落到何處。
韋建明的那些小弟,生怕真的鬧出人命,飛快地撿起打落在地上的水果刀藏了起來。
“啊啊啊……”
蘇佳期被陸九安狠狠敲打了那么一瞬間,蘇佳期的腦子瞬間是懵的,感覺大腦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響。
“小七!”
韋建明伸手扶著蘇佳期,只見蘇佳期的右臉被燃燒的木柴給燒傷了好大一塊。
看起來更顯得面目可憎。
“建明哥,你別晃!”
蘇佳期看著韋建明,只覺得他晃得她都看不清楚。
“小七,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蘇佳期有點懵懵地看著韋建明,痛到聲音都變形,道:“有。”
“小七,你哪里不舒服?”
蘇佳期沒有回答韋建明的話,而是越過韋建明,看向手持著燃燒著木柴的陸九安,她的雙眸里,涌動著無盡的恨意,她扶著韋建明的手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向陸九安。
她要殺了陸九安!
不對!
她的水果刀呢?
蘇佳期走了幾步,又蹲在地上找起了水果刀。
水果刀呢!
陸九安看著蘇佳期這般模樣,心道:她不會剛剛那一下,把蘇佳期打成了腦震蕩了吧!
“小七!你流血了!”
韋建明在蘇佳期蹲在地上找水果刀時,發現蘇佳期的臀部被鮮血暈染紅了。
蘇佳期呆滯地反問道:“什么血?”
“送她去醫院吧!”陸九安一看見蘇佳期身上的鮮血,就猜到是怎么回事,“現在去醫院她腹中的孩子還有可能會保得住?若是去晚了,就保不住了!”
韋建明聽見陸九安這話,也顧不得其他,他伸手抱起蘇佳期,不顧一切地沖出房間。
“老大!她怎么辦啊?”
韋建明扔下一句話道:“先關著。”
其他蒙面男人,個個都不知所措,他們也沒有想到只是幫老大一個忙,會讓他們陷入如此騎虎難下的境地。
而陸九安剛剛朝蘇佳期打的那一下,更是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料。
也是。
一個普通的女人,在遇到綁架這樣的事,不僅不慌不亂,反而還如此的鎮定自若,這也充分說明了這個女人并非善茬。
倘若他們對陸九安真的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他們能否承擔這樣的后果?
他們這個年紀,有父母、有兄弟姐妹、甚至有妻子有孩子,這要萬一事情鬧大了,他們的家人要如若自處?
也正是懷著這樣復雜的心情,他們與陸九安達成了一種詭異的平和局面。
陸九安將手里的木柴,還到火堆里,瞬間濺起耀眼的火花。
“你們可以商量一下,要不要放了我!”
陸九安這話一出,蒙面男人們也都懵了。
陸九安又不緊不慢問道:“為了兄弟義氣,搭上自己的一生,真的值得嗎?”
蒙面男人們聽見陸九安這話,更是陷入了焦躁不安!
陸九安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將椅子往火堆前挪了挪,離火近一點,暖和一些。
……
……
距離陸九安平時回家的時間都過去了半個小時,裴雪松一直沒有聽見陸九安回家的關門聲,他也知道陸九安今天有可能會晚回來一些,可不知為何,裴雪松卻是隱隱有些不安,他索性起身穿好衣服,騎著自行車出了大院。
陸九安的作息時間,一向很規律,就算因為明天要招待外商,也不可能這么晚回家。
裴雪松騎車騎到半道上,就看見停在路邊的轎車,他下意識地猛蹬了一陣,快速來到汽車前。
汽車的輪胎被釘子扎破了,不能正常行駛。
車門雖然關上了,但車鑰匙還插在上面。
裴雪松一向心細,他四處觀察了一下,一眼就看見被風吹遠的圍巾,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瞬間襲上裴雪松的心田。
裴雪松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時夜深人靜,街上并沒有什么人。
他打開汽車的引擎蓋,摸了一下發動機的溫度,只見發動機的溫度都是涼的。
裴雪松顧不得其他,連忙騎著自行車回到大院。
“星光、景澄,你們醒醒,九安出事了!”
正在睡覺的邊星光和景澄在聽見裴雪松這話時,飛快穿好衣服與裴雪松匯合。
裴雪松回到家里,連外套也顧不得,便第一時間給孟和平打了一通電話。
“孟和平,九安出事了!”
裴雪松掛了電話后,又給裴耀州打電話。
“耀州,九安出事了!”
孟和平也只聽裴雪松說陸九安出事了,便也顧不得其他,就匆匆過來找裴雪松。
“九安怎么了?”景澄問。
裴雪松將自己在地上撿到的圍巾拿了出來,憂心忡忡道:“平常這個時間,九安早就回家了,偏偏今天九安沒有回來,我騎著自行車去接她時,只發現停在路邊的車,車輪胎被釘子扎破了!”
“發動機是冰手的溫度,她今天戴的圍巾被風吹遠了!”
景澄當機立斷道:“那趕快報警。”
邊星光驚訝地問道:“會不會是有人對九蘊火鍋起了覬覦之心,才想要綁架九安?”
“不知道!”
孟和平在聽完裴雪松這話后,沉聲道:“我現在打電話叫孩子們一起幫著找九安,然后我們去現場看看!”
陸九安的失蹤,讓所有關心疼愛陸九安的人,第一時間就收到了陸九安出事的消息,大家紛紛來到陸九安的汽車前,一間一間地拍門,試圖通過群眾的力量找到陸九安。
醫院里,杜悠悠在值夜班,這時,護士敲響了值班室的大門,喚道:“杜醫生,有一位孕婦好像流產了,你快來看看!”
杜悠悠一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而起。
她飛快地跟著護士來到急診室,急診室的病床上,蘇佳期痛到鬼哭狼嚎,她一看見杜悠悠,就緊張無比的握著杜悠悠的手,苦苦哀求道:“醫生,求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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