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讓交通部門的人在各個路口設置站點,阻止那些人跑到這邊來看病。”
騰原家用那種手段,難道就不允許我們反抗嗎?
傅剛想想說道:“騰原家族的人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他們算準了,那些病人都是可憐之人,我們沒辦法對其下手,如果我們現在阻止他們,以后會形成什么樣的反應,我們是怎么做都是錯!”
老太太聽到這句話,氣得咬了咬牙。
真是可惡啊!
“那怎么辦?難道就要讓阿珍那么勞累嗎?”
傅剛摸著下巴說道:“再想想辦法,總有辦法的。”
畢竟道高一丈,魔高一尺,總有能降服的辦法。
傅博延今天逮捕了不少人。
下午,他忙完事就來這邊找柳思思要他早上交代的地址,他需要確定,這些跑過來找他媳婦看病的人的準確地點。
從柳思思那搜集來的地址看來,確實都是來自最近周邊的城市。
而且是集中的。
為了拖住盛南珍,騰原家族倒是不計代價呀。
確認了密集點,還得去確認這些點,究竟有誰去留學,而且剛好去了,和藤原家族有關的學校。
這方面的信息,他是相對較少的。
所以處理起來,就明顯的有點困難。
柳思思問道:“為什么一個藤原家族就能夠把我們搞得這么困難?”
盛南珍說道:“因為他們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利用人性的東西,雖然我們現在處于劣勢的地位,但我不可能一直處于劣勢的地位。”
傅博延被她樂觀的精神鼓舞著。
尚都城這邊暗箱操作的人已經抓出來了,只要他們的手段強硬一些,對那些沒有病的人進行拘留,殺雞儆猴,這件事是很快就能處理下來的,眼下的困難也只是短暫的。
既然盛南珍都這么說了,他全力配合。
忙到了六點半,還有人在這里。
盛南珍把其他的病人交給值班的醫生處理。
但剩下的病人就不樂意了,他們大老遠跑過來,是為了找盛南珍,而不是找其他人。
如果找其他人,他們也沒有必要跑那么遠。
因為這個問題,大家又鬧了起來。
盛南珍最后的解決辦法就是把皮膚管理中心的大廳開放著,讓他們晚上休息,明天,上號牌的時候,讓他們自己去排隊。
只有這樣安排,對所有人才公平。
盛南珍要去看黃財鑫。
黃財鑫最近兩天一直都在家里,哪也沒去,因為傻寶突然離開,讓他突然感到人生好像缺少什么。
盛南珍過來的時候,屋里沒有開燈,黑燈瞎火。
她只好在外面喊:“師父。”
黃財鑫這才問道:“你怎么來了?”
盛南珍說道:“師父,我過來看看你,這邊打算怎么處理保安那邊事,現在結果出來了嗎?”
因為這兩天被事情纏身,她根本就沒辦法了解傻寶這里的情況。
心里感覺非常愧疚,畢竟傻寶是因為她而連累的。
黃財鑫:“那幾個人已經認罪了,剛剛博延經過這里已經跟我說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
傻寶也回不來了。
時光永遠回不到昨天。
他枉費一身能力,也救不回寶兒的命。
盛南珍聽出他的傷心,只得暗暗下定決心,有時間一定要多來陪陪師父,可是,她身上的事那么多,也做不到時常過來陪他。
一時間也是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黃財鑫:“時間不早,你就不用特意留在這邊。”
盛南珍說道:“師父,我還沒吃飯,我陪著你一起吃飯。”
黃財鑫揮手:“回去吃飯吧,現在應該有很多人等著你吃飯。”
盛南珍還是堅持留下來陪黃財鑫。
黃財鑫喝了一口粥,說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盛南珍知道有些事情,沒必要一直掛上嘴上。
師父就是那種不會一直把事念叨在口中的人。
時間已經不早了。
現在是有家庭的人。
陪著黃財鑫討論了一下傻寶后事處理,盛南珍才回去。
……
盛南水和葉惠達成協議,以目前身體情況來看,沒辦法馬上離婚。
盛南水也不想擔一個罵名在身上。
所以暫時不提離婚的事。
孩子沒了,他們也不能一直留在尚都城,倱城那邊的生意還是要去做的。
所以,盛南水決定要回去。
葉惠雖然心有不甘,但現在她完全沒有選擇的余地。
只好收拾東西,明天就出院。
盛南水累得坐在椅子上,靠著墻壁睡著。
葉惠看了盛南水一眼,眼里充滿了恨。
如果不是這個窩囊廢,她怎么可能輸,她肯定是穩贏的,但是她現在沒有辦法了。
孩子沒了,以后也不一定再有孩子,更何況她身體里的那個東西現在成為一個不定時的炸彈,成了她心里恐懼的一件事。
她肯定不能夠讓盛南水甩了她,所以離婚對他來說,現在是最吃虧的事,她是死都不會做的。
今天晚上喝了太多湯,半夜里她想要上廁所。
前兩天她躺在床上,盛南水還得給她端尿端屎。
但她現在能下地了,就得自己走。
穿上了拖鞋,她從病房走出來。
醫院走廊,晚上的燈光挺暗的,一不小心,差點被臺階絆了一跤。
葉惠扶住身體,手放在心窩口。
這一摔,指不定可以把她摔死,臺階那么高,磕一下都能把她磕出毛病來。
衛生間那個地方,沒有路燈,葉惠走得小心翼翼。
公廁里只有一個昏黃的小燈泡。
透著慘淡淡的光芒。
就在葉惠蹲下的時候,突然,唯一的這個小燈泡滅了,整個公廁里黑乎乎的。
盛南水睡了很久,房間里很安靜,他睡得很醉,腦袋貼著墻壁,但是開始慢慢的向下傾斜。
他做了一個夢。
夢見跟葉惠離婚了,葉惠一直哭哭啼啼的罵他是薄情寡義的負心漢,說他以后不得好死。
他被罵的要摔入十八層地獄……
嚇得他身體顫抖了起來。
這一抖,他就睜開眼睛。
看了一眼病房,卻沒看到葉惠。
病床上,被子是自己掀開的,可見她是自己出去的。
只是,三更半夜不睡覺,出去外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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