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三個人都受傷了,傅博延必須要把人送到醫院。
但是,如果不把這個地方仔仔細細找一遍,他又確實不放心。
他看了一眼,只能自己把人送出去,再讓人進來尋找。
外面忙碌了一陣,后來聲音就越來越小,到了現在,好像沒什么聲音了。
盛南珍眉頭皺了起來!
走了嗎?
把自己留在這個地方?
盛南珍不怕自己不被發現,畢竟這個地方有這兩層地方,肯定是人建造出來的,建造的人總要來這里,要擔心的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傅博延把人帶走之后,又通知馬晉平和馮笑兩人過來這邊。
葉惠原本沒什么大事,但是現在盛南水受傷,她自己被踹了一腳。
本來就因為肚子里有個東西,她更擔心被人家踹那一腳,會踹出毛病,也跟著要到醫院做檢查。
傅博延安頓好這些人,時間已經很晚,天已經黑了。
馮笑和馬晉平依舊沒有傳來任何有用的消息。
……
盛南珍以為沒有人再來了,后來她聽到馮笑和馬晉平的聲音。
她用了所有的力氣把綁在自己手的結果打開。
才進到空間里,喝了精華水,啃了一點藥材,把自己吃飽了。
聽著上面一直說話的聲音,她知道,天黑了,他們準備回去了。
盛南珍真是大無語,可現在她能怎么辦?
除了進入空間,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是,她出不去,空間自然也是出不去。
這個地方如果只設計從外面進來,沒設計從里面出去……但是……盛南珍又覺得不對,如果這個設計者自己被關在里面呢?
要怎么出去?
去難道要在這里面等死嗎?
或者是這個地方有多人知道進來的方法?
要不然該如何解釋呢?
難道真有人真給自己制造麻煩?
想到這里,盛南珍就覺得不應該在這里等死
她開始在四處尋找。
可是一通找下來,沒有光線,依舊沒有任何結果,這讓盛南珍氣餒。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馬晉平說道:“這樣找下去,沒辦法呀,天都黑了,我們在這里,伸手不見五指,怎么找。”
馮笑說道:“我們也不能夠就這樣走了,就這樣空手回去,等一下怎么向博延交代?”
馬晉平也知道,但是天色暗下來了,他能怎么辦?
也沒有火眼金睛!
“我愁死了,嫂子究竟被他們藏在哪個地方?這種地方是野外,野外能找人,能藏人就那幾個地方,這破屋子,我們來來回回。”
“我都把這床給掀了,依舊沒有發現另一個地下室,我們這樣,沒有任何發現,就覺得這個地方好蹊蹺,但又一時找不出來,蹊蹺在哪里。”
馮笑說道:“所以,博哥才讓我們過來,沒讓別人過來,我們要好好想一想除了這個地下室,還有沒有別的地下室,就像隔壁一樣。”
“可是……”馬晉平眉頭皺了起來說道:“我們已經把這個地方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沒有發現其他的地下室,不會是我們眼睛瞎了吧?”
馮秀說道:“實在不行,就請探測儀。”
他想好了,再不行,明天就找個探測儀過來。
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馬晉平:“那還等什么,馬上請啊。”
馮笑說道:“那個玩意是那么好請的嗎?我們先找找,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天黑了,不找也要派人來這里守著,畢竟這里是重要地方。”
馬晉平只好說道:“我們再找吧,不知道博哥那邊怎么樣了。”
……
傅博延眼看著天黑了,沒接到馬晉平和馮笑的消息,也就是他們目前還找不到人。
他的眼里透著幽暗的光。
人究竟被帶到哪里去?
傅博延腳步踏出急診樓的時候,有個人朝著他小跑了過來,給他遞了一封信。
傅博延眼神冰涼的看著對方:“誰讓你送來的?”
對方說道:“對方給了我一塊錢,讓我幫忙送信,他剛剛還在門口,現在不知道在不在。”
跑一小段路就賺一塊錢,也是很不錯的事。
那人說話的時候,直接把信塞給傅博延的手上。
接著跑著離開了,傅博延追出去,但是卻沒在大門口見到什么可疑的人。
而那個送信的人也跑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傅博延站在樹下,借著路燈的光,打開信件,發現里面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讓他按照信里面所指示的線路,一個人去一個地方。
而且,只能一個人過去,如果不按照要求,他就沒辦法見到盛南珍了,對方就會直接解決掉盛南珍。
傅博延怎么可能讓盛南珍一個人面對危險,他馬上開著單位的車子過去。
只不過,對方所指示的地方太偏僻,他到達的是郊外。
三更半夜,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路。
傅博延把車子停在路邊,看著地圖。
確實是讓他來到這里!
而這里,除了樹和夜風,就沒有其他的影子了。
對方究竟想要做什么?
把他引到這里來?
他的手摸了一下放在身上的槍。
他不敢拿盛南珍的人身安全開任何玩笑,任何一點點的機會,他都不想放過。把車頭燈對準著一處地方,傅博延才下車。
他小心點貼著車子,但,沒有看到任何人。
只有車燈照射到的地方能夠看到樹木以及石頭。
其他的地方,一片漆黑。
傅博延揚著聲音喊道:“誰讓我過來的,我數三聲出來,你不出來我就走了。”“一”
“二”
“三”
但傅博延數完,還是很安靜。
也許是有人故意把他引到這邊來?
讓他錯過真正的救援時間?
想到這里,傅博延立即打開車門,準備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拍手鼓掌說道:“呵,這就是男人。擔當呢?實力呢?讓我瞧瞧,這莫不是縮頭烏龜吧。”
嘲諷傅博延的人從樹后走了出來。
從車燈照射的余光里可以看到對方戴著面具,這個面具跟他今天對手人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這些人是一批人!
傅博延問道:“我媳婦呢?”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你媳婦在哪里。”對方聲音深冷的說道。
傅博延不可能一點警惕之心都沒有,冷著聲問道:“她現在人在哪?我要看到她,看不到的話,你覺得我會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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