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茹:“……”
她從來都沒有想這個問題,她覺得二哥和盛南珍兩人經歷了風風雨雨,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這就是很好的事,所以她根本就不覺得娶盛南珍有任何的損失,可是二姐的話也讓她陷入了沉思。
傅玉茹問道:“真的是這樣子的嗎?”
傅玉嬌覺得就是,挑眉反問:“難道你不覺得是這樣子嗎?你想一想,好好想想。”
傅玉茹搖頭說道:“我從來都沒想過,反正我覺得我們家跟她的淵源挺好的,而且二嫂也是個很好的人。你跟她再相處一段時間吧,我覺得你一定會對她有所改觀的。”
……
盛南珍并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她一直待在醫院里陪著傅博延,一邊處理著盧舒的事。
盧舒的事真的是超出她的意料了。
盧舒的身體前段時間沒任何異常,但是,但是昨晚卻突然發了高燒,身體開始出現異常變化,這種異常變化,包括身體的各個器官突然衰竭。
也就是說,那些病毒一旦攻擊人體器官就特別嚴重,不知不覺就讓人到了死亡邊緣。
再加上現在這個時候,儀器也沒那么先進,有一些病變,其實,沒辦法馬上就測出來。
而盛南珍通過脈輪,也只能看大面積的情況。
這種病毒善于隱藏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讓人放松戒備,接著就莫名其妙的發生死亡了。
盧舒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病發生得這么兇猛,她自己都懵了,問盛南珍:“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一開始覺得奇怪,不知道為什么,有人會對自己下手,可是后來,身體的變化是突然間的,這種突然就是讓她很意外。
好像早上,上一秒她還站得好好的,可是下一秒,她的身體就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了,這種變化包括突然口舌不清楚,說不了話,也包括突然難以吞咽,什么東西都吃不下。
總之她的病一天之間變化非常大,大得讓她難以接受,措手不及。
盛南珍說道:“你別擔心,肯定會有辦法替你解決病癥,現在已經沒辦法再用盧舒的身體去做考慮,必須要把她身體的病毒壓制驅除,可是現在就好像是病入膏肓一樣。
盛南珍難以想象這種病毒,在身體里一夜之間的變化,她想到幾十年之后,中夏突然冒出來的一種病毒。
盛南珍的眼神透著凌厲。
要不是她知道這些,現在也很難辦。
“放心,我會想辦法幫你把毒清除了。”
盧舒皺著眉頭說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真是毒來如山倒,身體扛不住。”
盛南珍說道:“你別說話,先把藥含在嘴里。”
其實盧舒現在已經快說不出話來了。
每說一句話,她都覺得特別難受。
那種難受超越了一切,感覺已經一只腳踏進死亡邊緣。
不過盛南珍給她吃的藥確實有效,她吃了之后確實沒那么難受。
盛南珍說道:“每隔兩小時吃一顆藥下去,先把身體挽回來。”
因為沒有其他人報警,醫院也沒有發現象盧舒這樣的病人,所以盛南珍即便非常擔心,但也能應付得了。
她一直從空間里拿出好的藥材,讓盧舒調養身體。
如果有大規模的像盧舒這樣的病人,她就沒辦法了。
盧舒躺在床上,臉色白得跟紙一樣,沒有扎起來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讓她看上去像個女鬼,她渾身難受,骨頭都疼說道:“我真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
盛南珍說道:“現在先別說這一些,你好好休息,我們總會抓到個人,替你報仇的。”
盧舒點頭說道:“我知道你肯定能夠把那個人找到。”
盛南珍不只要把那個人找到,找到之后一定要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你安心養好身體,其他就別擔心了。
盧舒現在說一句話都覺得喘氣,特別難受。
說道:“我身體實在是太難受了,不說了,我現在越說越費勁。”
她太難受了,眼皮都沒能抬起來。
盛南珍見她難受得快死掉的樣子,伸手摳住盧舒的人中再給她扎了一針。
儀器已經發出鳴叫聲了。
盛南珍連忙朝著外面喊道:“趕緊把卓老叫過來。”
盧舒的身體素質變化起得太快,病來如山倒實在不是在開玩笑的。
盛南珍這里雖然有極好的藥材,但是抵不過盧舒現在這種情況太令人招架不住了。
哪怕現在去研究解藥,也應付不來。
卓鴻聽到盛南珍這邊的召喚,趕緊過來,發覺盧舒這情況不太行,她們已經把盧舒安排在重癥室,全方位貼身照顧,可是就眼前這種情況看來,還是不行。
“現在這種情況,趕緊想個辦法。”
盛南珍說道:“上呼吸機吧,二十四小時特殊看護。”
卓鴻搖頭:“二十四小時特殊看護恐怕還不行,她現在這種情況是毒性在發作。”
他做了一輩子醫生,還沒有見過這樣的病狀。
“這種病狀發作起來,太恐怖,不能夠掉以輕心啊。”
盛南珍:“我去給她做一些保命的藥,這邊小心看著,現在沒辦法說什么,只能按照這個方式來操作。”
而馮笑他們已經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找到了一個可疑人物所居住的地點。
派了一隊人馬去尋找,馮笑來看傅博延的時候,順便跟他提起。
可惜,博延現現在沒有辦法,要不然,他一定要去抓人,只能說道:“多找些人去。”
這件事要是盛南珍知道了,一定會喊著自己過去的。
傅博延說道:“對方太狡猾,一定不能掉以輕心,這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你放心。”馮笑說道。
“一個女孩子,不管她隱藏得有多深,終究是有痕跡的,這次我們已經算準了,絕對能夠把人找到。”
要不然,他這個時候過來看望傅博延?
抓一個女人,派出兩個小隊,前后包抄,說出去都怕別人說自己離譜了。
馮笑說道:“如果這樣都不能夠把人抓住,我們就真的是飯一筒,可以集體回家了。”
盛南珍說道:“他們是有備而來的,不能夠掉以輕心,一旦自己有任何放松,或許就給別人可乘之機了。”
盛南珍給盧舒配好了藥,回來的時候,馮笑已經離開了。
她聽傅博延說起馮笑他們的發現,馬上問道:“在哪里發現的?我現在就過去了,我可以去幫忙,也順便確定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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