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鴻搖頭說道:“她自己說了,現在誰也不能見,所以就暫時先別來了。”
苗秀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說道:“我是她母親,怎么能不見呢?我擔心她,也想幫她,你看看,這里有什么事是我能夠做的,我也來幫忙。”
卓鴻說道:“現在別說你們幫忙,我自己都只能在外面看著,這件事本身就不好辦,一般人也解決不了,所以,暫時不要說那么多了。我們只要相信南珍能處理好就行了。”
作為父母,可沒辦法把話說得這么簡單。
苗秀的心里對卓鴻這句話有意見。
“卓醫生,話不能這樣說,當父母的,誰能不顧自己的孩子?”
“再說都這么多天了,我沒見到她,我的心不安,真的那么嚴重嗎?”
卓鴻說道:“這些事,我現在跟你說,你也不懂,就不要問了。”
苗秀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跟我說醫院的事,我不懂,可那是我女兒,我現在找她。”
越想,她就越擔心。
卓鴻說道:“她不見你們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請相信她,如果現在讓你們見了,你們要是被傳染了,回頭忙碌的還是她,所以,請你們理解一下,也不要再給她制造更多的麻煩。”
苗秀皺著眉頭,她當然不想給女兒制造麻煩,最后只能夠點點頭。
卓鴻見她的臉色不好,說道:“等她出來,一定會去找你們的,先回去吧。”
苗秀越想越不對勁,但是,病毒這種東西,真不是自己怎么想象就可以的。
一旦真的感染,到時候,麻煩的就是自己女兒。
苗秀沒辦法了,選擇退開。
她對卓鴻說道:“那麻煩卓醫生跟南珍說一下,家里準備辦宴席請客,讓她到時候過去。”
卓鴻說道:“能過去的時候,她一定會過去的,如果不能過去,你們就自己慶祝吧。”
聽到這話,苗秀內心百味雜陳,難以接受。
盛南珍第二天才接到消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的眉頭微微一皺。
最近這些天,她很忙,所以完全沒有顧及到傅博延,也沒辦法去看父母,現在聽說父母的打算,她的眉頭也是緊緊一皺。
還沒有把騰原飄雪完完全全的滅掉,慶祝聚會就顯得很危險,容易給別人可乘之機。
不過,也可以利用這一次,撒網捕魚。
她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卓鴻知道她這些天太忙,說道:“你也不要太著急,不管什么事,總是有解決的辦法。”
盛南珍點頭。
……
傅博延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盛南珍還沒有回來,他自己過來看情況。
卓鴻就在外面,把人攔住說道:“南珍這邊應該到了收尾的時候了,現在需要確定盧舒的安全,否則她不會出來的。”
這是到了最后的關頭了。
必須要肯定盧舒身體的傳染性,確定安全,要不然,就要功虧一簣了。
傅博延問道:“那現在是什么情況?”
卓鴻說道:“放心吧,盧舒現在的情況比之前好多了,很快就可以出來了。”
傅博延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盛南珍了,他現在想要立即見到盛南珍。
眼神有些暗沉,低沉的聲音透著幾縷冷氣:“很快是多久?”
卓鴻的老眉一皺,多久?
“應該不用多久說道,但如果你需要我說出具體時間,我怕是說不準,畢竟,什么時候恢復正常,要看病人的具體情況。”
所以盛南珍還需要一點時間
傅博延目光沉沉,剛剛他姐還跟他吵了一架。
傅玉嬌的意思就是好幾天了,沒有見到盛南珍的影子,連家都沒有回,自己的丈夫也不管,能不讓人有意見?
但傅博延知道盛南珍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傅博延問道:“這種病毒傳染性很強嗎?”
卓鴻點頭說道:“是,非常強。”
傅博延現在擔心盛南珍被病毒傳染。
“她在里面會不會有事?”
就連卓鴻都沒有在里面,他媳婦一個人在里面能行嗎?
卓鴻蹙眉說道:“不怕跟你說,風險肯定是有的,而且系數很高。”
見傅博延的臉 色更冷了,他趕緊說道:“但是我相信,他能夠處理好的。”
傅博延并不想聽這種話。
什么信不信模棱兩可的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他不想聽。
他要的盛南珍完全平安沒事沒。
“醫院里這么多醫生,為什么只讓她一個人在里面?”
卓鴻的眉頭微鎖,說道:“這是經過研究之后一致決定的,畢竟,這種病毒太特殊了。”
“在沒辦法保證其他人生命安全的時候,就只能夠有所取舍了。”
這種安排對傅博延來說,無法接受的。
他微瞇著眸子,眼里全是冷光:“所謂的取舍就是拿我媳婦的命開玩笑?其他人在外面安全?”
卓鴻老臉一紅。
知道傅博延這個時候非常生氣,但也沒有辦法,只能說道:“確實是這樣,這一點,我們應該佩服她。”
傅博延一點也不希望這種所謂的敬佩,對他來說,一文錢都不值。
卓鴻:“……”
一時間沒辦法回答,想想說道:“再靜待一兩天,她應該出來的。”
還要讓傅博延在靜待一兩天?
傅博延語氣泛著冰渣子:“怎么還需要一兩天?”
卓鴻:“這是出于安全考慮,她必須確認自己安全才敢出來,如果她不能確認自己安全,怕攜帶病毒傳染給周圍的人,這并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事。”
“所以你們要體諒她,她并不是不想出來,而是被卡在里面。”
傅博延心里煩躁,他知道,他媳婦現在一個人在里面,肯定非常難,畢竟一個人在里面和病毒作斗爭,一想起來,他的眼神就發黑發暗。
怎么可能沒人能做到的事全部由他媳婦去做?
這一點,傅博延不接受。
他目光沉沉,但也沒有在這里多待。
直到第三天,盧舒才才從隔離轉為普通病床。
盧舒的情況已經轉為穩定,也是最近唯一一件讓人感覺到欣慰的事。
盛南珍也在這個時候見到傅博延。
她全身消毒之后才過來。
傅博延已經準備出院,但還站在窗邊,眸光深深,負手而立。
看到盛南珍,他的嘴角便漾起一抹溫和的笑。
盛南珍朝著他撲了過來,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傅博延的手也放在了她的腰上,將人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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