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緩解的辦法,想要徹底根治,一定要把騰云飄雪給抓住。
但,跨國抓人沒那么容易。
就是現在向騰原飄雪的國家提起訴訟,對方也因為騰原飄雪不在原國家,而拒絕傳喚。
所以,對付騰原飄雪是一件特別難的事。
她也是恨得牙癢癢的。
馬晉平說道:“除了海關之外,我們還得注意什么?”
傅博延說道:“如果我們想要徹底的把人抓住,必須設一個局。”
馬晉平覺得有道理,如果不設局的話,他們想要抓到人,根本不可能,所以他問道:“博哥,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嗎?”
傅博延想到他丈母娘家,現在不是要辦滿月宴嗎?
馬晉平擔憂的問道:“博哥,你的意思是要用你丈母娘家的喜事來把這個人引出來,如果到時候出意外,你要跟嫂子怎么交代?”
現在就只能夠請君入甕了,如果我們不請君入甕,這道題要怎么解?
“在各個關口找人,基本就像是大海撈針,不一定找得到,但是,我們如果請君入甕的話,對我們來說,更好。”
好是好,但是風險也相對較大。
有點小小的不注意,都有可能是是麻煩的開始。
馬晉平說道:“博哥,我怎么老是感覺要出事?”
傅博延眸光深深,說道:“那也沒有辦法,如果一直害怕出事,我們就一直會出事。”
好像真的有這樣的歪理。
馬晉平說道:“波哥,你安排,我們跟著你走。”
一定要把人抓住。
畢竟他們一大群漢子,竟然被一個女人搞得團團轉。
傅博延拿起藥,身朝著外面出去。
馬晉平在后面問道:“博哥,你去哪里?”
傅博延:“我去準備一些東西,你們在這里好好看著。”
馮笑剛好在這個時候走進來,看到傅博延出去,問道:“你要去哪里?”
傅博延頭也不回,快速的走開了。
馮笑回頭問馬晉平:“他走這么快干什么?傷剛剛好馬上就生龍活虎了?”
馬晉平說道:“想到辦法了吧,想要解決這件事,說真的,如果不解決,對我們來說,麻煩太大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起來。
馬晉平伸手去接電話,馬上喊道:“嫂子,你電話來遲了一步,博哥剛剛出去了。”
“嫂子,有什么事要和博哥說?你跟我說,等一下博哥回來,我跟博哥說。”
盛南珍說道:“好,你跟他說,我嫂子跟盧舒一樣,我過來太晚,現在回天無力,人已經走了。”
馬晉平愣了一下,也就是說,嫂子的大嫂已經沒了?
就因為被人扎了一針?
馬晉平只能說道:“嫂子你節哀,這件事我一定會跟博哥說的。”
“嗯,麻煩你了。”
南珍很快就掛掉電話。
盛南珍站在電話亭旁邊,眉頭緊皺著,這件事影響特別大。
她暫時沒辦法立即回去,因為盛南水打算給葉惠進行火化,眼下這種情況,也不能土葬。
就只能夠直接把人火化掉,但這個時候很多人都不愿意火葬火化。
特別是通知了葉惠娘家人之后,趙蘭看到自己的女兒現在一動不動,對著盛南水破口大罵,責怪盛南水沒有照顧好葉惠,才導致她沒命。
就這樣,盛南水還想火化了她?
真罵就越來勁,恨不得把盛南水的肉給吃了。
盛南水沉著眸子,一句話都不吭。
實際情況,換句話說,葉惠確實是因為他們家而死。
沒有病毒就不會死,所以,現在要他怎么說?
他只能說道:“葉惠已經走了,你在這里繼續罵人有什么用?”
趙蘭雙手叉著腰:“什么沒用?就是有用,就是你,你害死我的女兒,如果不是你,她怎么會死?”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我的女兒的命。”
她肯定接受不了。
女兒沒了,以后她去哪里要錢?
誰還會給她錢?
一想到等于一棵搖錢樹被人砍了。
這還得了?
一想起來,心頭就火熱。
她罵得就更兇了。
“我告訴你,你還我的女兒,你一定要還我的女兒,我好好的女兒就這樣沒了,說不定就是你對她做了手腳,我要去報警。”
嘴上說著報警,但是,實際上,她卻一動也不動。
“我不會善罷甘休的,除非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否則,我就告你,告到你傾家蕩產為止。”
錢,她一定要拿到手。
她要想盡一切辦法從盛南水手上拿錢,這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不利。
盛南珍打完電話回來就聽到趙蘭在這里的咆哮聲音,她的臉色瞬間一冷,問道:“你在這里干什么?想鬧什么?”
趙蘭罵得更兇。
“你敢說我鬧?現在我的女兒沒有了,你還敢說我鬧?你們有沒有良心,有沒有一點良知?你們還是不是人?”
后面的每一句話都罵得極其難聽。
盛南珍問道:“我們不是人,你是人,你自己處理這件事吧。”
她看向盛南水。
“大哥,既然她們想要自己處理,我們就讓她處理吧。”
盛南水點頭。
趙蘭罵得更兇:“好啊,好啊你們,現在看我女兒死了,還想欺負我了?”
“哎呀,我不活了。”
說到這里,她瞬間雙手拍著大腿,接著雙腿一彎,整個人坐到地上去了,雙手向上向個晃著,嘴巴開始呼天搶地:“我滴個老天爺啊,我不要活了,你還我的女兒呀,盛南水,這個天煞的,你還我的女兒。”
盛南珍冷聲說道:“你在這里橫什么橫?
相對于盛南水的說不出話,盛南珍可不會這么客氣。
趙蘭一見到盛南珍,心里發怵,但還是梗著脖子說道:“死的人是我的女兒,你在這跟我說這種話?到底有沒有良心,你還有沒有人性?”
良心和人性,她有,但現在還不是處處被人壓制?
盛南珍眸光發冷:“現在不只你傷心,你沒看到我大哥傷心嗎?”
趙蘭不想聽這些話,她現在要的是賠償。
她看向盛南水:“你說說,該給我一個什么樣的交代?”
知道女兒已經死透了,男人只會在最近這段時間傷心,但過一段時間,就不會傷心了。
而且,搞不好,他后面還要再去重娶一個。
對她來說,這真是一件無法接受的事情!
盛南水說道:“眼下她剛走,你就一直逼著我,想要什么?你覺得你再繼續鬧下去,有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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