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把魚放到小超超下面的井里面。
“哇……”小超超舒服地發出了一聲感嘆。
從上往下看,清澈的井水里散發著一抹淡淡的金光。
盛南珍只放了兩條魚,就聽到腳步聲,她只能趕緊從空間里出來,站在樹邊就見傅博延過來了。
傅博延已經找到落腳的地方,說道:“那邊有個斜坡可以下去。”
雖然有點奇怪盛南珍跑到這邊,但傅博延沒多想。
盛南珍點頭說道:“好,我們下去吧。”
傅博延伸手提水桶,盛南珍問道:“會不會太重?我幫忙。”
“不用,你小心一點,這邊有草,小心被絆到腳了。”
傅博延問盛南珍要留什么魚。
盛南珍看了看,點了幾條。
其他的,還有幾條鯉魚和鯪魚。
鯪魚不用放生,可以拿回家煮了。
傅博延從桶里撈了一條魚,放到了水里面。
魚尾在水里游晃了一下,一會兒,就消失了。
盛南珍從桶里撈了一條鯉魚,蹲在水邊,她把魚放在水里,手卻沒松開。
傅博延看她玩兒似的樣子,嘴角莫名就勾了起來。
“讓它們游吧。”
只是當盛南珍松開手的時候,那魚還沒游走。
盛南珍扭頭看了傅博延一眼,傅博延也覺得奇妙。
他自己剛剛撈起魚,一放手,魚兒就沉入水里游走了。
盛南珍感覺這條魚好像用頭在蹭著她的手心……這一幕有點奇怪。
盛南珍:“你不走吧?”這條魚,不在她挑選的范圍內,她還需要五條魚,剛剛先挑了顏色好看了。
魚兒沒游開,嘴里吐著泡泡。
盛南珍:“你真不走,我就把我撈起來了。”
魚就是沒動,嘴巴一直在吐泡泡。
盛南珍果然把魚從水里撈上來,她看著傅博延,問道:“是不是很奇怪?”
傅博延說道:“好像有人說過,鯉魚通靈。”
盛南珍笑笑:“這魚厲害了!既然它想留下來,我就帶回去了,想走的,就讓它們自由走吧。”
傅博延點點頭,他也撈出一條,一放到水里,那魚一下子就隱沒下去,游走了。
盛南珍又抱出一條鯉魚,同樣的,那條魚也沒有離開。
依舊保持在原地!
盛南珍:“不是吧,它們都要跟我回家。”
傅博延盯著魚看,不知道這魚是公的還是母的!
想搶他的位置?
可是那魚也看不到傅博延的目光,一直在悠閑地吐著泡泡。
盛南珍說道:“那就留下來吧。”
她把魚放回桶里面去。
傅博延卻伸手接過,他不信邪,把盛南珍撈上來的魚又放到水里,魚也不走。
他還以為,只有盛南珍放下的魚,才不走呢,沒想到,他也一樣。
傅博延算是勉強接受這條魚了,讓它跟著他媳婦兒。
盛南珍覺得無法解釋,但是,這個世界上無法解釋的事不少,她自己的存在就是一個無法解釋的存在。
還有三條鯪魚,盛南珍要傅博延帶回去,免得花了二十塊錢,連一條魚都撈不到。
不過時間被盛南珍一耽擱,就過去了不少。
她問傅博延:“現在去山里會不會太晚了?”
傅博延想想說道:“你在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
一個人行動快速一些。
盛南珍也想處理剩下的幾條魚,她說道:“行,我處理魚,你上去,我在這邊等你。”
傅博延離開之后,盛南珍將準備放到空間的魚從桶里面撈出來,帶到了空間里面。
她發現第二格空間,他昨天還沒有半碗的水,現在已經有一碗了。
小超超笨重的身體被盛南珍用意念移動了起來,盛南珍將那幾條魚放到井里面去。
井水里突然產生了一股波瀾。
只見幾條魚非常齊整地頭朝一邊,尾巴朝一處擺……繞著井壁不停地轉圈圈。
盛南珍問小超超:“這魚還講緣分嗎?”
“不太清楚,原理是有魚就行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姐妹被你帶走了,所以它們跟著來了。”
是嗎?
盛南珍有點難以理解。
但她不會糾結這種問題。
小心地將半碗精華水收集起來,她以后要做藥,這精華水不夠用。
小超超說道:“你下次可以用小桶接水,有了他們的助力,蒸汽精華的儲存量會變得越來越多。”
“好。”盛南珍從空間里出來之后,就旁邊找青草藥。
路邊有很多人們熟悉卻不被人知的藥草,那些小草都有作用,只是很少有人加以利用。
傅博延去了一趟山里,他的速度很快,因為不想讓盛南珍久等,當他走了三個點,發現一只公雞,就拎了回來。
盛南珍又去大叔那里買了兩條大鯪魚。
傅博延來的時候,盛南珍正在路邊等他。
“等很久了吧?”傅博延問道。
盛南珍:“沒有。”
見傅博延手上抓著一只雞。
她問傅博延:“家里面有沒有種菜?”
她好像沒有見到傅博延有種菜的地方。
傅博延說道:“有一點,只是照顧得不太好,東歪西倒。”
盛南珍:“那下次我給你帶點菜過來。”
“不用,菜也吃的不是很多,你昨天拿了那么多番薯,昨晚九叔吃了一個番薯感嘆極了。”
盛南珍點點頭:“所以呀,食物還是得多吃一些不同的種類。”
傅博延將雞綁在自行車頭,又接過魚筐子。
賣魚的大叔有薄膜套在竹筐子里,倒了些水,幾條魚就放在里面。
傅博延問道:“怎么變了?”
盛南珍:“跟大叔換了,換了兩條能吃的鯪魚,你等下帶回去。”
那兩條挑出來,顏色很漂亮的鯉魚,被兩條不愿意游入青河的鯉魚替代了。
這兩條盛南珍打算帶回家,用水缸養起來。
多買的兩條鯪魚用來填補她放到空間里的魚。
少一兩條,傅博延也沒再說什么。
等傅博延送盛南珍到家門口的時候。
遠遠地就看到她家門口有人,而且還不少。
“小盛同志……”阿英一見到盛南珍,撲通一下就跪下去。
“小盛同志,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盛南珍的眉頭輕蹙,問道:“怎么回事?”
阿英狼狽至極,頭發亂糟糟,衣服也亂七八糟,最糟糕的是她的鞋子。
鞋頭已經磨破了,看到腳趾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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