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穿著護士服,帶著土灰色的黑框眼鏡,把清麗的眼睛隱藏在后面,又戴上了口罩,根本就看不清她原來的容貌。
但是從護士服隱隱約約能夠看出好身材。
吳銘眼睛在盛南珍的身上來回掃了一圈。
盛南珍嫌惡心,變了聲線說道:“這是你的藥。”
說完她把藥放到旁邊的床頭柜上,轉身想要離開。
然而吳銘開口說道:“麻煩你幫我把藥拿過來,身體有點不舒服,沒辦法去拿藥。”
他就坐在床上,距離床頭柜不到半米之遙,說他身體不舒服拿不了藥?
盛南珍本來還在考慮三年會不會太長,現在她覺得剛剛應該多加一顆藥,讓他四年。
她回頭問道:“這么近的距離,難道你的手殘拿不到嗎?”
吳銘嬉皮笑臉的說道:“要不然怎么會住院呢?就是因為身體哪哪都不舒服,所以才需要住院,你們身為醫院的護士,不是要對病人進行細致入微的觀察和照顧嗎?怎么,讓你幫我拿一下藥,你也不愿意?”
盛南珍看到了外面傅博延的影子,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幫你拿吧。”
她把托盤拿了起來,推到吳銘的面前。
吳銘問道:“怎么這么多藥?”
盛南珍:“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按照醫生的安排,給你拿藥過來的。”
吳銘伸手過去拿水杯的時候,他的手并沒有停在水杯上,而是突然往盛南珍的手背過去,盛南珍手動了一下,吳銘想輕輕摸了一下愿望落空,只能才將水杯拿了過來。
黑框后面的眼睛突然閃現了一絲殺氣。
眼神停在了吳銘的手上。
吳銘已經伸出另一只手去拿藥,要不然,這只手肯定要被盛南珍剁掉。
三顆藥被吳銘放到了口中,一下子被吞了下去。
隨著水杯里的水被吳銘悉數到了腹部里面,盛南珍嘴角突然往上勾起。
吳銘毫不知情,還準備跟小護士調情。
他問道:“你在這里當護士,一個月多少錢啊?”
盛南珍:“一個月多少錢跟你有什么關系?”
吳銘說道:“如果我說有關系呢,如果我請你當我的私人護士呢?”
盛南珍問道:“我長得很丑,你對私人護士有要求嗎?”
一個丑字立即讓吳銘心理產生了芥蒂,說道:“那你去幫我找一個漂亮一點的,我可以給高工資,如果你能夠幫我找一個漂亮的過來,我可以給你介紹費,你放心,介紹費一定不少,肯定超過你幾個月的工資,怎么樣?”
盛南珍笑瞇瞇的說道:“很好,非常好,等著啊。”
盛南珍從病房里面出來,傅博延來到了她的身邊。
他的眼神透著冷意,像是要吃人。
盛南珍反手把他一拉,拉著傅博延到了旁邊的花圃邊。
她微微一笑
傅博延說道:“干嘛跟這種人這么客氣,直接一腳踹飛就行。”
盛南珍搖頭說道:“不,不,現在對付這種小人,咱們就不能夠用光明正大的招式,我如果讓他知道是我對付他,后面我在這做生意也不太安全,他肯定會來打砸,這樣子就能夠消除我心里的不痛快,也能讓無名嘗到惡果。”
傅博延是什么事情都隨著盛南珍,但是,他覺得盛南珍這一次對吳銘太過寬容了。
盛南珍呵呵大笑:“你覺得一個男人失去什么是最殘忍的事?”
傅博延的眉頭挑了起來:“那些藥丸不會讓他腸穿肚爛吧?”
盛南珍:“腸穿肚爛肯定是不會的,但是以后他家小弟弟又是不能夠堅強,你說……”
傅博延:“…”
還真沒有想到,他媳婦能搞出這樣的藥來。
盛南珍:“其實我想過,用別的方法,但是別的方法都太激烈了,用毒藥吧,到時候還得連累醫院遭殃,到時候可能還會被發現,用其他的方法,把他手剁了或者是讓他受傷,這些其實都不是最好的,像現在這樣,悄無聲息的,有沒有任何證據,而且還能夠替廣大婦女同胞出氣的,這樣的方法我覺得最合適不過了。”
傅博延的手握住盛南珍的手掌心,聲音透著幾分愉悅:“走,咱們回去。”
他走到門口問盛南珍:“他一輩子就這樣了?動不了?”
盛南珍說道:“沒有一輩子,三年,三年之后,他會不會有心理陰影,自動放棄,那就是他的事了,反正這藥大概就三年的有效期,三年之后自動失效。”
原來是這樣。
盛南珍看著傅博延,突然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怕?”
從某一方面上,那就是真的不能得罪盛南珍,要不然下場很慘。
一般的男人最害怕面對這種事,一旦那玩意兒動不了,人就等于廢了,其實跟古時候宮里的太劍差不多了,只不過比在太劍幸運一點,那就是還有一個外形存在而已。
傅博延說道:“為什么怕?我覺得我這媳婦是世界上頂頂最好的。”
盛南珍瞇著傅博延。
傅博延說道:“我行得正,端得正,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也不用擔心你對我動什么小手腳。”
身邊有這樣的女人很厲害,如果退一步講,那也很危險。
但是傅博延覺得,他全身心無條件的信任盛南珍。
他覺得盛南珍絕對不會隨便對他做這種事。
盛南珍干這件事吳銘不可能知道,他還在病房里面等著剛剛那個小護士去給他找人過來。
而盛南珍已經把護士服還給原來的那個護士。
護士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移動床上,一臉的意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另一個護士進來問她是不是太累了。
護士察覺自己身體沒任何異樣,感覺確實睡了一覺,醒來舒服了很多,她說道:“可能。”
但是,眼里還有一絲迷茫。
看了一下藥方,護士又要去給病人送藥。
等她來到吳銘的病房時,吳銘問道:“剛剛讓你給我找兩個護士過來,怎么沒有?”
這名護士聽完之后滿臉問號,她問道:“你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要找其他的護士?”
今天晚上值班的護士只有兩個人。“我剛剛跟你說過的話呢?”
護士很疑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病人在說什么胡話,甚至覺得這個病人進錯醫院了。
但是出于一個護士的修養,她沒有說出來。
而是送完藥轉身就要走。
吳銘問道:“怎么我剛剛才吃了藥,現在又給我送藥過來?”
護士聽著很不對勁,但是也不知道誰給他送藥了,只說道:“這是醫生安排的。”
說完這句話,她不看吳銘,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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