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嚴真美,傅博延就覺得渾身難受,說道:“好很多了,謝謝嚴同志。”
嚴真美:“咱們都是同事,不要跟我這么客氣,你跟我這么客氣,倒覺得非常見外,對了,南珍不在嗎?你吃早餐了嗎?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跟我說一說。”
傅博延:“沒有什么事,你可以和趙靜集合,到時候會有專人送你們先回去。”
傅博延現在恨不得馬上把嚴真美送走。
嚴真美看著傅博延的臉,臉色透著凝重:“傅同志,咱們是一起出來出任務,你現在受傷,卻讓我們先走,對你很不好。”
傅博延“我是受傷,你們沒有受傷的應該歸隊去執行你們新的任務。”
嚴真美:“……”
她還想說留下來跟傅博延同甘共苦呢。
誰知道傅博延卻說她應該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嚴真美突然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了。
盛南珍已經幫傅博延找了一條干凈的毛巾,她拿了一個紅色的臉盆走進來,見到嚴真美在病房里面,問道:“嚴姐,你在這兒,剛剛我經過你病房的時候沒看到你,以為你先回去了呢。”
嚴真美只好說道:“差不多了,剛剛傅同志還在說我們這些沒受傷的應該執行下一個任務,我現在就去找趙靜,看看我們該怎么安排。”
說完,她轉身朝著外面出去。
盛南珍用目光詢問傅博延。
傅博延:“她們該走了。”
他有媳婦在這里照顧就行了。
傅博延根本就不想見到嚴真美。
盛南珍:“我先給你擦把臉吧。”
她把毛巾放在盆子里,沾水之后,擰干給傅博延擦臉。
他的動作非常輕柔,傅博延閉著眼睛讓盛南珍幫他擦臉。
這種感覺有點享受!
“我第一次享受這么溫柔的待遇。”
盛南珍用手戳他的鼻子:“你就是有受虐傾向,是不是要我狠狠地戳你的臉,你才感覺好呢?”
傅博延:“當然不是,不過,有很多人說打是情,罵是愛,咱們倆人也沒有打過,也沒有罵過……是不是感情還沒有升華!”
盛南珍被他給惹笑了,說道:“傅博延,如果你有受虐傾向,想挨打我可以成全你,說真的,如果我跟你打起來,哪怕在你不受傷的情況下,我應該不會輸給你,到時候把你揍個鼻青臉腫,應該也不在話下,就問問你,要不要感受。”
傅博延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她:“我知道你能打,但是我們都沒有真正的打過,就算打咱們也點到為止,你還真的要把我打慘?”
盛南珍磨磨牙說道:“打是情,罵是愛,越愛就揍得越厲害,你說家暴的人是不是愛得很瘋狂呢?”
傅博延身體受傷,現在還躺在床上,突然看著媳婦那炯炯的眼神,他突然就覺得剛剛說錯話了。
這打是情,罵是愛,可能也得對特別的人才有作用,對有些人來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嚴真美去找趙靜,趙靜在照顧著馬晉平,突然見到嚴真美,問道:“嚴姐,你怎么過來了,博哥那邊情況怎么樣?”
嚴真美:“暫時很穩定,傅同志說要把咱們倆先送回去,你看看小六這邊還需不需要照顧。”
馬晉平一聽這句話趕緊說道:“照顧啥,不用,博哥這么說了,他肯定有安排的,咱們接受安排就行了。”
沒有趙靜在這里,醫生和護士也不可能丟他在這里不聞不問吧。
馬晉平不擔心自己在這邊沒人管。
趙靜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等他安排吧,如果安排好,該走咱們就走吧。”
嚴真美失望,她還以為馬晉平會留下趙靜,她就有借口,不好一個人離開了。
她問道:“小六,我們都走了,你和傅同志兩個人在這邊,做什么事是就不方便了。”
馬晉平:“不會吧,嫂子在這邊,她照顧博哥,不可能把我扔在一邊,不過扔在一邊也沒關系,肯定會給我重新護工,護工在這里多簡單,趙靜回單位卻能夠做更多的事,比護工強多了。”
趙靜眼神復雜地看著馬晉平。
為了把她趕走,居然還掰出這么個理由出來了。
“行吧,我過去問問博哥,如果安排好了,我們就回去,只是博哥現在的身體那樣,應該多個人在這邊照顧著。”
馬晉平:“嫂子來了,博哥的父母應該會過來看他。”
是他打的電話,已經驚動到了傅家的人了。
趙靜:“好,那我先過去看看。”
趙靜起身朝著病房門口走去,剩下嚴真美站在病房里面。
她很不甘心,看著馬晉平問道:“你這幾天跟趙靜相處下來,有沒有覺得趙靜是個非常不錯的姑娘?”
馬晉平看著她,問道:“嚴姐,你想問什么?”
嚴真美:“我沒事,就跟你嘮嘮嗑一下,你和趙靜都是單身,兩人也都沒有談對象,這次兩人相處了這么久,你對咱們小趙有沒有感覺呀?”
馬晉平怎么敢在嚴真美面前說什么感覺的話。
他們都是非常含蓄的人。
嚴真美笑著說道:“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有就說有,沒有就沒有,如果你有的話,也許嚴姐還能幫你的忙,當個媒人也不錯,當媒人還能夠賺一雙鞋子。”
馬晉平:“嚴姐,你可別把我們兩人當玩笑一樣的開,咱們這次都是出來執行任務,都是同事,說這種話,弄不好,我就丟臉了,所以,我也不說這些話,咱就聊一點別的吧,叔叔阿姨是不是來了?”
馬晉平拒絕談論自己的私事。
嚴真美也沒能夠在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做什么事都沒有能夠成功。
嚴真美:“傅同志的父母確實來了,好像出去吃飯了。”
馬晉平點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博哥今天的情況怎么樣?我應該去看看他。”
說著他就要爬起來。
他傷的也不輕,只不過傅博延當時太嚴重,他基本上是忽略了自己受傷的狀態,昨天晚上躺了一夜之后,今天一早就渾身都疼。
嚴真美看他動了一下齜牙咧嘴,說道:“你現在這種情況就不要動了,傅同志那邊有人在照顧,不會有事的,好好照顧好自己吧。”
馬晉平:“我內心自責,如果不是因為我,博哥也不會受那么重的傷。”
嚴真美:“……”
馬晉平都這么說了,她還能夠說些什么?
該勸他多疼疼。
趙靜去找傅博。
傅博延確實安排她們先回去了。
趙靜走了一圈又回來。
馬晉平立即問道:“怎么樣?博哥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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