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菊萍還是覺得有些郁悶,“老田,我覺得無風不起浪,肯定是老三家的人說了什么?要不也不會這么說咱,不行,我得去老三家討個說法!”
田國忠叫住了她,“去啥,你沒覺得這兩次老三家變的很奇怪?”
趙菊萍想了想說,“確實挺奇怪的,以前咱提前把娘送過去,他們雖然不悅可也沒說什么,這次......”
“老田,你說小五那丫頭片子啥時候認鎮上的田大夫做干爺爺了?我咋沒聽說過啊!”
田國忠手摸下巴在心里想,一般認干親的事情還是很隆重的,有條件的還會宴請親戚朋友,他們確實沒收到任何消息。
“可能是老三家太難了吧!”
趙菊萍想了想說,“老田,聽說你娘病了,老三剛拉回來,要不咱去看看!”
田國忠點頭,“好,那你就拿上幾個饅頭給娘送去,順便也破除一下外面的流言蜚語。”
趙菊萍雖然心里不舍,還是同意了田國忠的提議。
田國忠夫婦提著一個籃子,里面裝了四個白面饅頭,一路走來見誰都說自己剛蒸的饅頭給她婆婆送幾個去!
趙菊萍的舉動果然讓一些不了解她的人,改變了看法。
田國忠看到別人夸他媳婦孝順,比夸自己都要高興。
他們到了田小舞家,直接走了進去。
田二銀和田國慶在院子里給賣箭頭草根的人過稱,看到走進來的二一愣。
“大哥,大嫂,你們咋來了!”
田國忠笑著說,“老三,我聽說娘病了,咱娘沒事吧!”
田國慶內心很糾結,不知道該說有事還是沒事,畢竟醫院都對她娘放棄了治療。
他也不知道小五能不能治好他娘。
“醫生說咱娘,沒幾天好日子了!”
田國忠皺眉,“這么嚴重?”
他說著向著屋里走去。
田小舞剛讓張蘭梅熬了一副藥,正愁咋喂進去,就看到他大伯和爹走了進來。
“大伯來了啊,你們都是我奶的兒子,這喂藥的事情還是你們來吧!”
田國忠看著她娘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咧著嘴,還不停的流著哈喇子,看著情況確實有些不樂觀。
“老三,娘輪到你家了,還是你來給娘喂藥吧!”
田小舞聽到這話,覺得好笑,“大伯,我奶的這種情況不易挪動,我跟我爹商量了一下,要不就長期在你家住,要不在我家住.......”
趙菊萍在門口聽到這話,開口道,“當然是在你家住了!”
田小舞笑著說,“在我家也可以,你家也要盡孝,這樣吧,我家出人照顧我奶,你家出錢,每個月就15塊錢吧!”
趙菊萍聽到15塊錢立即炸毛了。
“啥,15,15可以頂半月的工錢了,不成太多了!”
田小舞笑著說,“要不咱按天算,一天5毛錢,我奶活多久,你們就給幾天的錢好了。”
田國忠想到他娘沒幾天,點頭答應了。
“那成,就一天5毛錢!”
田小舞讓她娘把二伯也喊了來,把情況說了一下,他二伯田國民倒是很痛快了答應了田小舞的提議。
她讓他爹找了村里的兩個長輩做見證,手寫了一份字據,三方在證人的見證下簽字按了手印。
二伯田國民很痛快的掏出一個月的錢交給了她爹,叮囑他爹好好照顧老人,說完進屋看了一眼老人便離開了。
田小舞見大伯田國忠猶猶豫豫的,笑著說,“大伯,字據都立了哦,你放心奶奶活多久,我家就收多久的錢,多退少補,你看二伯多爽快啊!”
田國忠聽田小舞這么說,雖然有些心疼,還是把錢拿了出來。
田小舞從他手里直接奪過她手里的錢,“大伯,奶奶的藥還沒吃,大伯要不趁奶奶還活著盡盡孝?”
田國忠尷尬的說,“我想起來家里還有事情,我們就先回去了,哦對了,你小南下十月一號結婚,到時候你們記得早點去啊!”
他說著和趙菊萍走了出去。
田小舞看到田國忠離開,把手里的錢交給田國慶,“爹,你看大伯、二伯、每個月出15塊錢,咱家又每個月多了一份收益!”
田國慶有些無語,這樣的事情也就這鬼丫頭想的出吧!
他板著臉說,“這錢是給你奶的,我暫時幫你奶收著,你奶要是真的好了,這錢交給她親自處理!”
田小舞攤了攤手,“我是沒意見啊,這事你得跟俺娘商量!”
張蘭梅皺眉,“小五,這藥我重新熱過了,奶喝不進去咋整啊?”
田小舞笑著說,“我有辦法,不過你們誰來喂藥?”
田國慶嘆了口氣道,“畢竟是俺娘,還是我來吧!”
田小舞從院子里找了一根曬干的麥稈,遞給他爹。
“爹,你把藥喝嘴里然后過渡給我奶!”
她說著還用手做了一個示范。
田國慶接過麥稈看著里邊是空心的,了然道,“好,爹知道了!”
他說著端著藥碗來到炕邊,對著躺著的老人說,“娘,兒子喂你吃藥,你可別嫌棄兒子啊!”
“娘,你把藥吃進去病就好了!”
他說著喝了一小口藥含在嘴里,把麥稈的另一端放在老人的口中,另一端含在自己口中,一點點的把藥喂進去。
田小舞在一旁一直注視著她奶奶的情況,看到她把藥咽下去,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張蘭梅看到這一幕也很開心。
她之前用小勺子試過,根本喂不進去,都都撒了出來。
“小五,這辦法好啊,你咋想到的呢?”
田小舞想到了那個世界里的各種各樣的喂藥器,幫那些無法吃藥的小孩和老人解決吃藥的煩惱。
“娘,其實我想到的是嘴對嘴,可是感覺不好,就想到借助吸管之類的東西!可咱家我想了一遍,也只有這麥稈用的上了!”
張蘭梅笑著說,“還是你見多識廣,小五,你啥時候跟著田大夫學醫,還認他做干爺爺的?”
田小舞想了想說,“就是咱們賣仙茅參的那天啊,要不田爺爺咋無緣無故收咱家的東西,還送我銀針呢?”
張蘭梅也沒深想,笑著說,“我說你的草咋能賣出去了,原來還有這關系!”
田國慶把碗中的藥喂完,聽到二人的對話笑著說,“田叔肯教小五學醫是她的造化!”
“小五,跟著你田爺爺好好學,別浪費你的天賦!”
田小舞笑著說,“知道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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