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重生把渣王迷的死去活來 > 第477章 謝意
  裴憫看著云挽月,有些欲言又止。

  云挽月道:“裴公子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我只是沒想到,你為了瀾王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你可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說你的?”裴憫問道。

  云挽月好奇地問道:“怎么說的?”

  裴憫道:“外面的人都說云家為了避難,早早的和夜北瀾撇清關系,說你無情無義。”

  云挽月也不惱,反而笑了起來,這些人還真就沒說錯,她的確想早日和夜北瀾撇清關系。

  只是沒想到,陛下會命令她的親爹來保護夜北瀾。

  現如今,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對夜北瀾怎么樣了,為了云家,她必須暫且放下心中的不滿。

  云挽月和裴憫一起,去探望了夜北瀾。

  她當然不想這樣做,但這件事,她必須親力親為地盯著。

  因為稍有不慎,就會讓云家處于萬劫不復之地。

  再見到夜北瀾的時候,夜北瀾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衣服是夜都常見的款式,甚至還有些過于花哨。

  是云寶玉愛穿的樣子。

  只不過云挽月的身量不如夜北瀾高,所以夜北瀾穿起來的時候,有些擠擠巴巴的。

  但就算是這樣,依舊無損夜北瀾那仿若與生俱來的貴氣。

  他的鳳眸微微一掃,竟帶著幾分男子不應該有的昳麗。

  “裴公子?”夜北瀾問道。

  夜北瀾也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會是裴憫。

  裴憫道:“王爺無須擔心,是云大人和我父親商議后,才命我前來的。”

  夜北瀾道:“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似乎很討厭玉若,怎么愿意幫我?”

  裴憫的眼神,如同一潭平靜的秋水:“王爺說笑了,我討厭她又不是討厭王爺,更何況,恕我直言,王爺和他們不是一樣的人。”

  裴憫說著,就給夜北瀾診脈。

  過了一會兒,裴憫就道:“王爺身上的外傷不要緊,可是卻情滯于心,肝氣不通,若是這樣下去,對王爺的身體沒有好處。”

  夜北瀾聽了這話,眼神有幾分恍惚,某種好像有化不開的,如同濃霧一樣的巨大哀傷。

  云挽月感覺到夜北瀾的情緒,微微別開頭去,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是悵然,還是傷懷,或者是怎么樣的感覺,但云挽月知道,此時此刻,她看到夜北瀾這樣,心中不是只有高興一種情緒的。

  只不過,人想要放下仇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哪怕知道,前世的事情可能不是夜北瀾主導的,但是云挽月還是很難原諒夜北瀾。

  就算是夜北瀾從始至終,想尋的是她又如何?不管怎么說,夜北瀾都間歇性地害死了云回。

  那可是他們的孩子。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是,她是沒有告訴過夜北瀾,那個孩子的身世,但也不是她存心隱瞞,而是她知道,如果她說了,夜北瀾就壓根不會允許這個孩子,在她的肚子里面慢慢長大。

  不管什么樣的原因,都不是夜北瀾那樣傷人的理由。

  承受傷害苦楚的人是她,她有權力繼續憎恨。

  也許有人覺得,她不應該仇恨,可任誰真正的親身經歷了這么多痛苦的事情,都很難以平常心看待眼前這個男人。

  夜北瀾回過神來,道:“無礙,本王會自己調整的。”

  既然夜北瀾都這樣說了,而且暫時也沒什么生命危險,裴憫當然不會多話。

  他道:“我給王爺開一些藥,一日兩服。”

  屋中除了裴憫,只有夜北瀾和云挽月兩個人,這話,裴憫當然是對云挽月說的。

  夜北瀾這種情況,就算是要出去煎藥,云挽月也不可能讓他去,于是只好不太情愿的說道:“好。”

  裴憫寫好藥方之后,就道:“那裴某就不久留了。”

  “若是有人問起,還請云姑娘說,我是來為你診病的。”裴憫道。

  云挽月點頭:“好。就說我著了風寒。”

  商議好之后,裴憫就走了。

  云挽月看了一眼屋中的夜北瀾,嘴上沒什么好話:“幸好我早早離開了瀾王府,不然我現在就要跟著倒霉了。”

  夜北瀾:“……”

  如今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譏諷夜北瀾不是目的,云挽月的目的是想知道,此時夜北瀾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樣的。

  于是云挽月就繼續問道:“你當初總想把王妃的位子給沈蓉兒留著,如今你落難了,怎么不去找沈蓉兒?反而來我們云府?”

  云挽月一直用這種淺表層次上,對夜北瀾的厭惡,掩蓋她內心深處對夜北瀾的恨意。

  可以說,夜北瀾早就習慣了云挽月這樣的態度。

  也正是因為云挽月對她態度不好,在瀾王府的時候,他才能和云挽月勉強相處。

  云挽月說這話,簡直就是往夜北瀾的心中插刀子。

  夜北瀾面無表情:“我和沈蓉兒已經沒有半點關系。”

  云挽月覺得有意思:“哦?可是你之前的時候不是說,非沈蓉兒不可嗎?你只認沈蓉兒一個人嗎?”

  夜北瀾目光深深的看著云挽月:“你可以得意了,是本王識人不清,錯信了沈蓉兒。”

  云挽月道:“聽這話的意思,沈蓉兒好像做了什么傷你心的事情,王爺,那沈蓉兒該不會背叛你吧?”

  夜北瀾皺眉看著云挽月:“你如何知曉這些?”

  云挽月當下就收斂了一下,她高興歸高興,可不能把自己暴露了。

  于是云挽月就胡謅了一個理由:“當然是猜的,那沈蓉兒當初看上你,無非是因為你的權勢,如今你倒臺了,沈蓉兒肯定要另攀高枝。”

  “再看你如今這樣子,我感覺自己多半兒猜對了。”云挽月堅定的說道。

  夜北瀾面無表情地抬手飲茶,然后道:“你現在一定在心中嘲笑我吧?”

  許是心中憋屈久了,許是云挽月的身上,有一種讓他熟悉的氣息,夜北瀾竟然忍不住的和云挽月說了幾句話。

  云挽月笑了一下:“我沒有在心中笑你,我是在光明正大地笑你。”

  云挽月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

  夜北瀾道:“想笑就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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