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盈看來,沒有人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命。
至少身為太子殿下的夜北瀾,不會舍得自己光明的未來。
這女人?
可以有很多!
這當帝王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多情?
方盈帶著夜北瀾,找到了容陵。
容陵看到方盈的時候很是意外:“這么快?”
方盈冷著臉:“人我帶來了,解藥呢?”
“人在哪里?”容陵問道。
這個時候夜北瀾牽著馬往前走來,馬上趴著一個女人,看側臉就是云挽月。
容陵瞧見夜北瀾,愣了一下,問道:“夜北瀾?”
說這話的時候,容陵防備的看著夜北瀾。
夜北瀾冷笑了一聲:“是啊,好久不見。”
容陵看到夜北瀾的一瞬間,轉身就要走。
方盈看到這一幕,連忙問道:“不交易了嗎?解藥呢?”
容陵冷笑著說道:“蠢貨!”
方盈很是不解:“云挽月就在馬背上,你不是要她嗎?”
容陵厭惡的看著方盈:“還以為你是個聰明,沒想到你是蠢貨,你竟然會把夜北瀾帶來!”
“還有,那馬背上的人,真的是云挽月嗎?”容陵冷笑連連。
而且不管是不是。
今日夜北瀾在這,他都沒辦法帶走云挽月!
他這是把自己暴露了。
夜北瀾唇角微微揚起,他也沒指望著自己真能騙過容陵,他要做的,就是騙過方盈,只要方盈帶自己找到容陵,那容陵就是甕中之鱉!
“來都來了,容陵,你真的覺得自己可以離開嗎?”夜北瀾反問道。
方盈愣住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夜北瀾皺眉看著方盈,冷笑著說道:“你不會真的覺得,我可以為了活命對不住月兒吧?”
方盈聽了這話,整個人都呆住了,好像一瞬間就想清楚這里面的關鍵。
“你……騙我?”方盈冷聲道。
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迅速的冷靜下來。
她承認,自己忽然間見到夜北瀾,被夜北瀾說的那一番話騙的昏了頭。
她本身并不是不冷靜的人,但是她太渴望得到夜北瀾了,以至于夜北瀾稍微一示好,她就像是被豬油蒙了心一樣。
夜北瀾已經不想理會方盈,更不想知道方盈此時的心理有怎么樣的變化。
他已經欺身上前。
打算和容陵斗了。
容陵咬牙道:“站住!”
“你們要是敢過來,我這就毀掉解藥!”容陵說著,就拿出了一個重繭。
這就是夜北瀾要的解藥了。
“這蟲繭遇水就融,你若是亂來,我這就吃下,你永遠都沒救了!”容陵似笑非笑。
夜北瀾卻冷笑著:“容陵,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那是真正的解藥嗎?”
容陵怎么會那么好心!
他今日不管拿不拿到這東西,都要除掉容陵。
留著這么個禍害在,以后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
容陵見夜北瀾還要繼續動手,臉色難看:“你瘋了!”
容陵之前還能和夜北瀾斗個不分上下。
可是現在?容陵已經沒了一只手臂,現如今的手臂,是用別人的胳膊接上的,只能算的死物,哪里斗得過夜北瀾?
他想要退下。
卻發現,已經被一行人圍住了。
容陵的臉色鐵青,嘴中發出幾個奇怪的音節,不時間就有沙沙作響的聲音傳來。
眾人一看,卻是一些蟲子爬行而來。
容陵冷笑著:“你不想讓我活,我也沒想讓你活。”
說著容陵就要把那重繭吞入腹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飛箭激射而來。
卻是幾個灰衣人,沖到前面來。
為首的一個人,神色陰柔,他輕笑一聲,就把重繭拿到手中。
然后看著夜北瀾淡淡的說道:“瀾王殿下,哦不,是太子殿下,好久不見啊。”
夜北瀾盯著眼前的人問道:“林子行?”
林子行還算客氣行了個禮:“正是在下。”
容陵見是林子行,怒聲道:“林子行,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子行冷淡的說道:“什么意思?萬鬼門早就不屬于你了,容陵,你就不要頂著萬鬼門的名字作惡了。”
“我今日來這,就是想以容陵的命,當做投名狀。”林子行看著夜北瀾。
夜北瀾道:“本宮說過,只要你能棄惡從善,可以既往不咎。”
林子行和那些萬鬼門的人的確不同。
當初月兒要不是受林子行的照顧,也未必能活下來。
林子行點了點頭:“我要這天下以后沒有萬鬼門,只有萬圣門。”
“你不管叫什么,只要不危害百姓,不做危害社稷,不觸犯律法,那你們就是正常的江湖門派。”夜北瀾繼續道。
他可以和林子行交易。
既往不咎。
但不代表林子行有了免死金牌,可以肆無忌憚。
林子行很是滿意。
他回過頭來看著容陵,唇角似笑非笑:“容陵,念在同門一場,我給你個痛快。”
說話間,林子行拔出佩劍。
動作奇快。
等著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容陵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了。
林子行擦拭了一下自己染血的劍,冷聲道:“容陵死了,以后萬圣門聽我號令。”
至于那些正在涌來的蟲子。
對于林子行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林子行看著夜北瀾問道:“太子殿下不請我去做客嗎?”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是太子殿下讓人尋我的。”林子行笑著道。
夜北瀾點了點頭:“請。”
林子行看了一眼馬背上的云挽月,嗤了一聲:“一點也不像,怪不得騙不到容陵。”
夜北瀾帶著林子行,回到了軍營。
此時天剛剛要亮。
至于云挽月,一直沒有休息。
她哪里能的睡著?
她很擔心夜北瀾出事兒。
等著外面有了動靜,云挽月就激動的迎了出去,離得老遠就看到一行人。
見夜北瀾還好好的,云挽月放心下來:“夜北瀾,你沒事兒吧?”
她還是要問上一句,才會安心。
夜北瀾點頭道:“我很好。”
林子行看著云挽月,笑著道:“月兒好久不見。”
見是林子行,云挽月道:“林子行,你怎么來了?”
林子行似笑非笑:“你這話問的好讓人失望,我怎么來了?不是你讓我找我的嗎?”
“怎么?如今我來了,你要過河拆橋?”林子行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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