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曼裝作溫柔體貼的問到:“您平時工作特別忙吧?也不知道能身邊有沒有個知冷知熱的人?”
“這還真沒有。”白木思實話實說,他的確身邊沒有人。
胡可曼怔了一下,愣愣問到:“您沒結婚?”
“沒有。”白木思笑道:“你可以去打聽一下,這個人盡皆知。”
“那您怎么不結婚?”
“一直沒有遇到真心喜歡的。”
這點白木思也沒有說謊,他的確一直都沒有遇到過讓他心動的。
這么多年,身邊的優秀異性很多,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就好似一潭死水般,興不起一點波瀾。
唯一走的近的兩個女人,一個是陸詩詩,他當做姐姐,一個是他撿到的一個小丫頭,他當做妹妹養大,從他打拼她就跟著他,如今已經能夠成為獨當一面的女強人了。
想起來自己放在心尖的寶貝,白木思眼中浸滿了溫柔。
胡可曼自然也感受到了白木思眼中的溫柔,她不由皺了下眉,看來這男人在說謊,明明就有喜歡的人。
她很清楚越是這種男人越是難弄,這男人不動情則以,一動情會比女人更投入。
只不過男人是進入得快,抽離得也快,不會一直在感情中糾結。
而女人則做不到這樣,女人進入感情后便會一直沉淪在里面,哪怕被傷得體無完膚,反而會越陷越深。
但她不甘心放過這么好的目標,不由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跟白木思的距離:“白總,你~”
白木思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故意裝作打了一個噴嚏,朝她揮了揮手:“你往后點,你身上香水味太濃,我聞不了。”
“好好好。”胡可曼立即退了回去,還再往后退了幾步。
白木思滿意的點了點頭。
“白總,不著急結婚,也不想要孩子嗎?”
“我有孩子。”
“有孩子?”胡可曼驚呼到:“您沒結婚怎么有的孩子?”
“沒結婚就不能有孩子嗎?”白木思眨眨眼:“別人的孩子不行嗎?一個很可愛的小姑娘,我認了做干女兒。”
“干女兒?”
在歌廳有些小姐找到的靠山歲數會很大,便會認那人做干爹。
因此在胡可曼這里,干爹干女兒都是不純潔的。
“您怎么會認個小丫頭片子當干女兒?要認也應該認個兒子啊。”
“兒子跟女兒有什么區別?不都是孩子。”
“那怎么能一樣?要是一樣的話,人們為啥都想要兒子,卻不想要女兒?
兒子能給養老送終,能繼承香火,那女兒可不行。”
“你病了,你女兒不能照顧你嗎?你死了,她不能給你送去火葬場?
你女兒是你生的不?既然是你生的,怎么就不能繼承你的香火?
這種話都是男人們認定的,由此認為男人比女人高貴,其實有什么區別,不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