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重生后,我成了渣男他皇嬸 > 第207章 賜毒酒
  鄭媽媽激動道,“那我今日挺身出來赴死又算是什么?我若是怕死,裝傻充楞不站出來就是!又何必再多此一舉,為了活命反過頭來做那背主之事!”

  翡翠悲哀地看著鄭媽媽,“您這說好聽了是忠心,說的不好聽些就是奴性!跟那院子里看門的狗又有什么分別!哪怕是主人要把它剝皮燉了,它還搖著尾巴表忠心!”

  鄭媽媽氣得嘴唇發抖,手揚了起來。

  翡翠倔強地將臉往前湊了湊,“女兒這臉,又不是沒挨過打,娘便打吧。橫豎憑著主子的心胸,女兒以后能不能活著都兩說!”

  鄭媽媽手頹然落了下來,痛苦地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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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書房。

  冷香裊裊。

  慶明帝和趙承淵之間,是一張縱橫棋盤。

  慶明帝今日想讓趙承淵讓六子,也好看看他到底隱藏了多少實力。可惜趙承淵不肯,說非是生死攸關,何必讓自己那般吃力。

  不但不肯讓六子,連一子都不肯想讓。

  慶明帝瞥了趙承淵一眼,“大家都去了定國公府赴宴,怎就你有空閑?”

  趙承淵淡淡道,“定國公沒給臣弟下請帖。”

  “你不知緣由?”

  “臣弟想不出來,總不會是因著安陵侯府的那點陳年恩怨。”

  慶明帝看著趙承淵,“朕曾給你和昭平賜婚,你拒了,莫不是你跟定國公一樣,有什么心結吧?”

  “臣弟拒了的賜婚也不是一樁兩樁了。”趙承淵眼中氳染著寒香冷色,墨色粼粼,“皇兄再提一次,臣弟答應。”

  慶明帝眼中閃過意外,旋而哈哈笑了起來。

  “你動了凡心,可朕卻怕惹惱了定國公。這惡人,朕可不能做!”

  趙承淵抬眼道,“聽起來,皇兄似乎是知道什么緣由。皇兄告訴臣弟,臣弟也好想法子化解。”

  慶明帝搖頭笑道,“你們有什么恩怨朕如何知曉。機會錯過了便是錯過了,你想抱得美人歸,便自己想法子吧!或者你現在去定國公府,定國公還能趕著你走不成?”

  趙承淵捻起黑子,指尖是黑玉涼意,他隨意落下,“大喜的日子,若是打了起來,倒攪了昭平的好心情。”

  “嗯,定國公說不得做出來這種事。”慶明帝笑問,“你人沒到,可曾給昭平備什么賀禮?”

  趙承淵眼中含笑,“備了,天黑之前親手奉上。”

  “是什么?”

  趙承淵微笑不語。

  “你不說也罷,橫豎朕也能打聽到。”

  慶明帝皺眉在棋盤上看了許久,方落下一子,“說起來,太子后院一直空虛也不是回事,是該替他物色個太子妃主持后院了。他心儀昭平,昭平的身份倒也合適,又有著鳳凰命的斷言,比起你來,朕倒更希望他們倆能成就金玉良緣。”

  慶明帝說著話,一直打量著趙承淵的神色。

  趙承淵臉上卻看不出什么變化來,依然是淡然清冷。

  “太子在今年八月悄悄差人運了兩船的糧食去西南,看來,皇兄是不知道吧?”

  慶明帝眼中閃過冷意,“你如何得知?”

  趙承淵微笑道,“那糧船走占安江,與臣弟的船恰好擦身而過。可戶部的糧船剛過去沒幾日,這兩艘落單的船就顯得怪異。追查之下,方查到了太子頭上。”

  慶明帝摩挲著玉扳指。

  算著日子,那時太子剛剛受傷不久,在宮里養傷。

  而在那之前,他還曾頂著傷往浮臺鎮碼頭去,若不是人昏死了過去,說不得就上船離京了。

  事后問他是要去哪里,他說的是想去晉州找七皇叔。

  可如今看來,說不得是去西南戰場了。最后人沒去成,又安排了糧船過去拉攏定國公。

  近日定國公待他親近,也就說的通了。

  慶明帝冷聲道,“太子倒是頗有儲君風范,憂國憂民。”

  趙承淵閑閑落子,微笑道,“吳總管,過來數子吧。”

  吳儉躬著腰上前,小心翼翼看著慶明帝。

  慶明帝擺手,“不必數了,五子。”

  吳儉應諾,又無聲退到了一旁。

  趙承淵撿著棋子,“長豐街刺殺已經過去十日了,皇兄可查出了眉目?”

  “大理寺一直查不到新的證據。目前來說,最大的嫌疑還是七弟你。”

  慶明帝看著趙承淵,微笑道,“尤其是你和定國公似乎還有什么莫大的恩怨。長豐街刺殺,若說目標是朕和定國公,幕后之人是七弟的可能性倒是極大。”

  趙承淵眸色微沉。

  皇上反復提起他和定國公之間的恩怨,是在懷疑他已經知道了那個隱藏多年的秘密吧?

  最近趙宸每日有半日領大理寺查案,半日在御書房,這個判斷,多半是趙宸引導著皇上下的。

  若是真的,那么說明,趙宸也知道了那個秘密。

  所以,趙宸才會設計這場刺殺嫁禍于他,讓皇上可以名正言順除掉他。即便不成,也總能讓皇上對他起了極深的忌憚。

  若說以前他猜測有八分可能是趙宸,現在倒可以肯定幕后策劃之人就是他了。

  這的確是一步好棋。

  他這個侄兒,比他想象的更為聰明,更為心機深沉。

  趙承淵淡淡道,“看來是太子和大理寺推測的。如今既然沒有什么證據,無論說兇手是誰都只是猜測而已。皇上自己,就沒有別的猜測?”

  “你是說太子?”

  慶明帝淡笑道,“他是儲君,這天下將來便是他的,他只需做好本分即可,沒有冒險的理由。”

  趙承淵微笑,“那臣弟便來推測一二。若太子是想憑此嫁禍臣弟呢?他真正的目標不是皇兄和定國公,而是臣弟。若不是那盤棋贏了,臣弟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吧。”

  慶明帝目光微動,眼中疑竇頓生。

  他不是沒懷疑過太子,但卻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當初朕問你是誰,你說的是不知道。”

  趙承淵曲起右腿,手臂隨意搭著,“這種事太過重大,事關幾百上千人的性命,怎好隨意揣測。臣弟現在如此說,也不過是順著太子的推測加以揣測罷了。”

  慶明帝審視著他,“這么說來,你覺得他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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