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寧說完這番話，訓練營負責人安排著男練習生們離開后臺。
程垣和孟川還有兩個星空娛樂公司的藝人留在了原地，陳凌經過程垣時，意味深長的輕笑了一聲。
程垣聽到這笑聲抬了眸，目光對上陳凌含笑的眉眼，心里突然有了一股難以言說的滋味。
“希望你們一直可以這么下去。”
陳凌停留在程垣身旁，嘴里的這句話意猶未盡，程垣卻被這話整個人愣了幾分。
程垣回頭，卻只能看見陳凌離去的背影，他握緊了拳頭，一時間沒明白陳凌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們’？
程垣沒明白，但是他心里清楚，陳凌怕是要整幺蛾子了。
陳凌所說的你們怕也是指的是他和封寧，畢竟上次陳凌做的事情程垣還歷歷在目，陳凌一心想離間他和孟川之間的關系，可陳凌發現孟川的立場后，這又是把目標轉變了。
程垣握緊了拳頭，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陳凌對封寧下手的。
封寧站在前面，目光疑惑，程垣像是失了魂，呆呆在那原地干站著，就連她喊也沒有反應。
希娜正喊著孟川和其他兩個星空娛樂公司的藝人在說話，封寧目光轉了轉，只身走向了程垣的位置。
希娜余光掃到，她目光一頓，謹慎看了看四周，還是沒有出聲喊住封寧。
封寧走到了程垣身邊，程垣這才反應了過來，抬眼看見封寧，程垣心一顫。
“在想什么，剛剛喊了你幾聲都沒聽到。”
封寧淡淡出聲，她目光落在前方，身子和程垣站在同一平面。
“沒什么，剛剛沒聽到。”
程垣這才望向希娜和孟川一行人，他目光顫了顫，幾近何時，他日思夜想都想見封寧，可真正兩人見面，程垣卻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程垣說完這句話，就抬步向孟川那行人走去。
封寧愣在原地，一時間沒接受住這個場面。
兩人短暫的交流，極度陌生的氣氛。
轉角隱秘處，一清潔工打扮，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男人，滿意的看著手里的照片。
沒有人察覺到這一幕，程垣和封寧也絲毫沒有意識到這短暫的兩句話交流，會讓兩人被推上風浪尖口上。
封寧站在那，看著程垣的背影，難言心中那滋味。
希娜和程垣一行人交代了幾句，注意到封寧的心不在焉，想到剛剛的事情，面上也是不解。
“你和程垣怎么了？剛剛程垣看著怎么都那么冷淡，你們有矛盾了？”
“沒有，可能是他這段時間太累了，再加上這競爭，累到了才會這樣。”
封寧帶有幾分自欺欺人的意味，她語氣同平常沒什么太大區別，可希娜明顯察覺到有幾分不對勁。
但封寧已經這樣說了，希娜也不好再問什么，也只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