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上去三十有整,臉色通紅,頭上全是凝結的汗珠。
秦鐘晚觀望了一下這人的氣色,心里面沒有草草的下定論。
“現在有什么感覺?”秦鐘晚一邊把脈,一邊關切的問。
“好熱,渾身使不上勁兒。”病人看上去非常痛苦,說起話來都費力。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秦鐘晚放下了把脈的手,心里還沒有主意。
只是渾身發熱,亢奮,但是從脈象上看來這人的氣很虛。
她最初以為這人是得了熱病,風寒上火。
但似乎又不僅僅是這樣。
氣虛說明中氣不足,體內臟腑出了問題,還有可能是陽虛,并不能一言以蔽之。
秦鐘晚一時之間竟也看不出這到底是什么毛病。
她想了想,按照常規看溫病的藥給這病人開了藥方,又開了一副補氣的藥。
“你拿著藥方去抓藥,要記得按時吃。”
聽了秦鐘晚的叮囑,病人連聲道著謝,拿著藥方去了。
正巧還有幾位病人,秦鐘晚在場也一并看了,不過是以從旁協助的姿態。
秦鐘晚指點著納欽的醫術,不時的給納欽幾句忠實的教誨。
等到醫館內病人都走了之后,秦鐘晚又照例問了幾句醫館的事情。
得知一切都好,秦鐘晚心安不少。
時間流逝的飛快,轉眼間就到了正午要用飯時。
納欽盤算著時辰,率先一步開口:“二小姐,都到了這個點了,不如我請你吃飯吧?”
秦鐘晚還沒開口回話,就聽到遙遙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不必了,她的這頓飯自有我請。”
秦鐘晚聽聞這個熟悉的聲音,驚喜的抬頭去看。
“你怎么來了?”
顧司淵緩緩的邁進了醫館的門,沖著秦鐘晚的笑容溫和。
“山不來就我,我便來就山了。”顧司淵眼中的笑意盎然,目光深深。
秦鐘晚不知道的是,顧司淵一早就從手下那里得知了她和納欽在一起的事情,心里面又急又氣。
這下子顧司淵哪里還能坐得住?恨不得立馬出宮去找秦鐘晚。
只是臨近上朝,顧司淵一時之間不能夠找理由脫身。
下朝之后立馬,立刻,馬不停蹄的特意來醫館找秦鐘晚。
正巧撞見了納欽要請秦鐘晚吃飯的一幕。
這不是巧了嗎?這不是。
顧司淵此次過來也是要請秦鐘晚吃飯的。
“二小姐,我也好餓啊,能和你們一起嗎?”納欽拽著秦鐘晚的袖子,可憐巴巴的祈求道。
他的眼神卻是緊盯著顧司淵的,笑容在顧司淵眼中看來略有些刺眼。
這人怎么這么沒眼力見?他們兩個感情如此要好,非要在中間旁插一道。
顧司淵也不甘示弱的回望著他。
兩人之間擦出了暗流涌動的火花。
秦鐘晚哪里注意得到這兩人不同尋常的氣氛,心下也沒細想,覺得這個提議還不錯,開口道:“那就和我們一起吧。”
顧司淵略有些驚詫,挽過了秦鐘晚的手,大步向前走著。
“你在醫館里這些時辰肯定也累了,待會兒用了飯回去應當好好休息。”
這無微不至的關懷,令秦鐘晚淺淺一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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