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那些誣陷的言語,秦鐘晚波瀾不驚,半分漣漪也未被掀起。
“強詞奪理。”
秦鐘晚輕哼一聲,隨即提高語調,“我剛才說出來的藥材就是我開給這位小姐的方子,但凡是知藥理,懂醫術的人,自然會知曉,我開的不過是張尋常滋補方子。”
“而這位小姐臉上,絕非吃了滋補之藥而引來的。”
“敢問小姐,你可以在臉上涂抹過什么?臉上的紅腫麻子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可有感到瘙癢難忍?”
秦鐘晚語氣不卑不亢,一邊說一邊朝著二人走近,等到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們之間的距離只剩咫尺。
女人眼珠瞪大,她后知后覺的捂住了自己的臉,有一瞬,仿佛秦鐘晚的視線能直擊人心,看透了他們的算計。
臉上嚇人的痕跡,全都是弄虛作假畫出來的,禁不起細看。
她們母女二人,因著三十兩銀子鋌而走險,明知是錯,但奈何那人給的太多了,而且只要去秦鐘晚的回春堂看上一回病即可。
利欲熏心之下,她們才在回春堂門前大鬧,引來了諸多圍觀之人。
面對秦鐘晚的步步緊逼和追問,女人啞口無言,甚至隱隱約約有了那么絲絲后悔之意。
早知如此,她就不干了。
后悔已經是無濟于事,女人左顧右盼,下意識在人群里尋找著可竄逃的機會。
農婦心一狠,既然做了,總歸要拿到那三十兩才是!
無人預料,農婦直接扯著女人嚎了起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老天爺,沒天理呀!欺負我們孤女寡母的!……”
她的哭喊之聲,能傳個半里之遠,周圍人群也紛紛議論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光是秦鐘晚聽見的都是不大好聽的話。
秦鐘晚的手指緊了又松,她不知道這對母女是誰派來的,也不知道自己近日得罪了何人,但回春堂的名聲,可不能讓這對母女白白糟蹋了。
不明事理之人開始胡攪蠻纏,秦鐘晚也感到了棘手。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對母女扯著嗓子喊了幾句,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秦鐘晚望過去,那農婦故作兇狠的朝著秦鐘晚啐了口,“庸醫!”
“你等著欺負我們孤女寡母是會遭到報應的!回春堂,呵,還是早點關門大吉,免得害了我們這些普通百姓,騙人的玩意。”
農婦嘴里頭不干不凈的走了。
看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秦鐘晚還站在原地吐出一口沉重的濁氣。
她無奈扶額,冥冥之中有一道聲音告訴秦鐘晚,事情絕不會這么輕而易舉的結束,正如她所想。
當天,來回春堂看診的人就減了大半,余下的有些人倒是深信回春堂的醫術,深信女神醫的名號,奈何,他們勢單力薄。
與此同時,那對母女,也開始在京都內大肆宣揚,東街那位神醫才是貨真價實,回春堂的秦鐘晚,只不過是弄虛作假。
“大家伙都瞧瞧,我女兒今天早上臉上還是一臉的麻子,吃了那神醫的藥,不消片刻,就沒了大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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