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的時候想起一件事，順帶從南韓買斷了一個藝人的經紀合約，運通的私人銀行管家幫忙做的，成宇刷了800萬美刀的信用卡，也是因為人氣下降，還被退團，不然那這個價格可拿不到。成宇想實驗一下，他到底能不能干預別人的命運，因為自殺、意外離世的人的命運都無法干預，那關于蓁辰的一切布局都顯得毫無意義。還好已經得到了驗證，崔真理現在依然活的好好的，接受心理治療，運動、旅行，成宇也并不準備在她康復前給她安排工作。
成宇今天在姑蘇看地，姑蘇官方拿出了一塊8萬平的地，代價是5000萬加不少于30億的投資，成宇準備拿來生產c19疫苗的工廠，如果沒有c19就會生產hpv疫苗跟普藥。過了專利保護期的藥物，一抓一大把，要是養不活藥廠關門就是了，成宇也不在乎虧多少錢。何況實驗室也開始了國產hpv疫苗的研發，這東西貴的嚇人，一針就是兩千多，要打三針才能完成接種。
“成總，您覺得怎么樣”，陪同考察的是園區招商的干部，成宇也帶了一堆人，王斌、克萊爾、負責hpv疫苗研發的阿諾克教授、這三個人還帶著助理、蘭芊芊、蓁辰的法務、朱喆也在。
成宇在腦海中構建了一下工廠的模型，想了想應道：“可以，就這塊地吧”。
“周科長，還要多多支持我們的工作啊”，拿到地以后還有一堆的破事，當然這些都不需要成宇操心。
“這是自然”。
“王總，開始工程設計跟招標吧，你們定完再報給我，我要1月能開工。”
“明白成總”，王斌挺著個肚子點頭道，人到中年也是不得不胖，王斌還算好，個高不太顯胖。
“周科長，那我就告辭了，您跟王總多溝通”。
“好，好，成總再見”，周科長臉上含笑揮了揮手，都是些場面話。
成宇跟王斌交代了兩句就帶著蘭芊芊跟朱喆撤了，朱喆就是跟來看看，上午成宇去了口罩廠。口罩廠的銷量漲了50%，成宇定的宣傳策略起效了，直營的網店，用戶分析上年輕女性占了很大的比例。幾人上了成宇的s680回滬海，朱劍寒開車。
“成宇，銷量是漲了，工廠卻沒有盈利，營銷壓榨了很大一部分利潤。我現在也不知道未來能不能盈利，如果減少營銷投入倒是能夠靠著醫院的訂單盈利。”朱喆對口罩廠的前途很是迷茫。
“別著急，繼續擴大營銷，全國各地的網紅美女都投點廣告，至少要把蓁辰的品牌深入人心”，沒人戴口罩的時候想擴大銷售規模，只能冒險做燒錢營銷，c19真來了，多一點口罩就可能多救人。任何傳染病都是初期的死亡率是最高的，這也是成宇不等c19來了再做口罩的原因。
“老板，缺錢啊”，朱喆小聲抱怨道。
“你簽單子，我批條子，你找克萊爾給你打錢”，成宇哈哈笑道。
“.…”
成宇電話響了，lucy打的，成宇最近搬下去跟lucy住一起了，熱戀中，除了上班其他時間都在一起。
“喂，想我了？”
“晚上吃什么呀，你明天要走”，成宇明天要飛蘇黎世，去滑雪。成宇擔心c19來了怕是沒機會滑了，lucy是想去的，還是堅持選擇了工作。
“我定了餐廳，我還有一個小時到，你餓嗎”。
“我還好，我跟你講，我剛在電梯碰見何憫鴻了…”，lucy下班碰到何憫鴻了，lucy沒搭理何憫鴻。何憫鴻直接問了“你們都不愿意搭理我，是不是因為我年輕不懂事，這人都有從學校走向社會的適應期”。lucy直接用她們之間有代溝回一句轉身就回了2201。
這何憫鴻過去兩個多月算是把22樓的幾個都點了一遍。把離婚成功喝醉酒的于飛雪帶回家，又嫌棄人家有酒味不愿意跟她擠在一個房間，想讓于飛雪住葉蓁蓁客房，葉蓁蓁哪敢放一個醉酒的人進自己家。最后還是葉蓁蓁陪著她等來了于飛雪的堂哥。后來又帶了一次醉酒的于飛雪回來，這次知道只能放自己房間了，自己睡的沙發，喝多了的人又哭又鬧的，逼得朱喆跟余初暉跟成宇借宿2302。
兩人聊了一會兒才掛電話，成宇搖了搖頭，這何憫鴻人情世故上真的是沒救。
“芊芊，幫我定個西餐廳，點瓶04年的羅曼尼康迪。”
“好的，成總。”
“成宇你這，嘖嘖，在說鴻鴻啊，”看成宇掛了電話，朱喆開口問道。
“嗯，也就你跟蓁蓁還愿意跟她搭兩句話。剛在樓道里質問lucy，是不是我們都不愿意搭理她，講了些什么走向社會的適應期，lucy敷衍了一句就回房間了。”
“哎，鴻鴻啊是真的被她爸媽保護的太好，就是溫室里的花朵。”
“她啊，就是圣母心泛濫，我之前就說她比較適合去基金會做慈善，誰知道出那么個事她都沒失業。”何憫鴻簽了個漫畫作者，公司拖著稿費不給，讓她跟作者去談，她不愿意說謊，直接把上司給賣了。兩頭得罪，最后還讓余初暉扯出了她們公司領導拖著作者的稿費搞理財。公司大小領導全換了，最后她這個闖禍胚因為新來的領導不好開她，活到了現在。
“我給你們出個主意怎樣？”成宇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個治一治何憫鴻的招。
“說說看”。
“在22樓貼個小廣告，就說本小區那戶招室友，要求要寫的很符合何憫鴻的心理預期，室友如何如何好，現在你們都不愿意搭理她，再給個同房東免費換租，你說她會不會搬”，成宇一臉壞笑。
“這不是把她往外趕嘛，不太好吧”，朱喆撇撇嘴道，沒有直接頂自己的老板。
“這只是第一步，等她搬過去了了，我讓她領略一下什么叫社會的毒打，新室友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絕對不會慣著她。這時候你就要偶爾關心她，給她臺階下，她要是提出想搬回來，就跟她約法三章，不能帶人留宿啊什么的，這些你跟余初暉商量，還要求她沒事少說話，多讀書”。
“這是要給她當爹當媽啊”，朱喆嘆了口氣。
“當然直接給她趕出去也行，我無所謂的。你們現在都不搭理她，她在家里得不到慰藉，自然就會把目光轉向別處，以她的情商智商，不被人騙才怪，這不是你們想看到的吧。何憫鴻這種性格逼急了最容易走極端，這也是我之前跟你們說別一直否定她的原因。反正啊你們不能既不想把她趕出去，又不想幫助她改變，膈應的是你跟余初暉。蓁蓁現在回家就是睡覺，lucy本來就不太愿意搭理她，還受我影響有點看不上她。”總是闖禍的人是會被人看輕的。
“哎，我弟弟妹妹都…”
“你弟弟妹妹是掰不回來了，何憫鴻是社會毒打太少了，還有的救。”
“好吧，我跟阿初商量一下。”
“工廠也走上正軌了，有車有房的，公司給的公積金也能覆蓋你的房貸了，抓緊點時間解決解決個人問題嘛”，成宇這個老板當的，還要操心員工的個人問題。
“哪有那么容易，總得找個互相喜歡的吧。”
“誰讓你找不喜歡的了，發展發展有男生參與的愛好嘛，拓展拓展交際。對了，芊芊。”
“哎，成總。”
“這樣，讓老劉搞個聯誼party，時間就定在圣誕節吧。再跟抖抖和商行，夏行打個招呼，經費公司出，路我給你們鋪好了，脫不了單，好歹也拓展拓展交際。”
“還有個事情，讓行政請個厲害的心理咨詢師來公司給同事們做個心理評估跟咨詢，交易部的快讓收益率逼瘋了。樓下投管的，沒業績，壓力也大，讓高總物色一個心理咨詢師，要業內最好的，挖過來。”74樓完全劃給一級部門了，75樓一半是交易部的前中后臺，一般是兩邊的行政人事部門。
“成宇，我算想明白了，為什么你年紀輕輕就身家億萬。”朱喆望著成宇調侃道。
“你想多了，我還不至于那么沒品，咨詢師在華爾街是常規操作，基本上每家對沖基金都有自己的咨詢師，甚至一些咨詢師能成為公司合伙人，這些玩心理的談判、博弈都很厲害，在募資、股權收購上都能發揮很大作用。”朱喆應該是想的成宇想了解員工的想法，甚至小秘密，咨詢師有自己的職業底線，成宇也沒必要知道談話內容。
“你也是玩心理的”，兩人真是混熟了，沒什么上下級概念了，朱喆現在是懂說話的。
“這才到哪啊，老朱，過兩天會有個反間諜專家來公司，你帶著公司安保跟著人家好好學，他只待三個月”。
“好的，成總。”朱劍寒是退伍pla這方面還是懂一些的。
“反間諜？”朱喆不懂這里面的彎彎繞。
“我們這種基金呢，最怕的就是老鼠倉跟對手莊，要是有個對手莊的間諜，你想想，我會損失多少。反商業間諜也是資本公司最重要的必修課，原來還沒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錢，對手盤也耗不過我。以后要募資，這就變得尤為重要了。”成宇嘆了口氣，錢哪有那么容易掙的。
張雅操作的幾只小標的就碰上了莊家搶籌，成宇直接叫停這幾只標的的交易，剩下了3億資金沒使用，成宇讓張雅自己操作了，沒再干預，虧30%強制平倉。是龍，是蟲就看她自己了，到現在為止盈利非常客觀，這丫頭完全沒有止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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