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邊言淞和柳承的事情后,風凌語和沈懷瑜倆人也沒有立即離開。
而是待在東原鎮上游玩了一番。
當然,現在事情已經了結了,他們也沒有了隱瞞真容的必要,所以兩人都恢復了本來樣貌。
風凌語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大采購一番,看那架勢,好像要把這里搬空似的。
“小語,夠了,這些東西你就算用個十年都用不完。”沈懷瑜看著風凌語又豪爽的買了一車羊毛線后,扶額道。
“這些又不是我一個人用,小桃,懷清,沈爺爺,還有高叔,肖老師,老太太,王大哥,明蕊……每人分一些,這樣算下來也不多啊!”風凌語振振有詞的說。
她是覺得不夠,反正又不缺錢,喜歡就買,空間里存著也不怕壞。
沈懷瑜見勸不動她,也就不再勸了。
算了,千金難買她高興。
兩天后,風凌語終于覺得自己的購買欲得到了滿足。
“我也該回去了,都出來一個半月了,回去后還能趕上過年。”風凌語對沈懷瑜說。
“你打算怎么回去?”沈懷瑜挑眉。
“都可以啊,反正林子里的路我已經跑熟了。”風凌語抬抬手。
她是真的覺得無所謂,原路返回也行,只要能趕上過年就好。
“算了,你還是和我一起吧,咱們一起坐火車回去,等到了村子再分開走就行。”沈懷瑜搖搖頭,穿越叢林太辛苦了。
“也行。不過回去之前,我還得去一趟咱們遇到的林子里。”
“為什么?”沈懷瑜不解的問道。
“你忘了,我空間里還有一頭馴鹿呢!它跟著我背井離鄉這么久了,得把它放回去。”風凌語說。
馴鹿不像金子和團子,是自己主動要跟著自己的,風凌語決定把它放回去。
“那我們什么時候走?”要是買臥鋪的話,得提前買。
“明后天都行,你去買票吧,我把馴鹿放回去后再來找你。”風凌語略略思考后說道。
決定好之后,兩人就兵分兩路。
風凌語騎著那匹駿馬回了草原,去放生空間里的馴鹿。
這匹駿馬因為渾身的毛透著棕紅,風凌語還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做小紅,還得到了它無情的白眼。
沈懷瑜則去買臥票,憑他的特殊身份,想買臥鋪還是很容易的。
兩人的辦事效率很快。
等風凌語從草原上回來,沈懷瑜就已經把票買好了。
從東原鎮回丹陽市,估計要在火車上待兩天一夜。
風凌語和沈懷瑜上火車的時候,車廂里面還沒有什么人。
可能是因為現在天氣太冷的緣故,并沒有多少人出遠門。
兩人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正確的臥鋪位置。
沈懷瑜走在前面,就見到此時他們買的那間臥鋪里面已經坐了一個人。
那人坐的很端正,正坐在自己的床位上看著書。
沈懷瑜的動作頓了頓。
跟在他身后的風凌語自然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怎么了?”她低聲問道。
“沒什么。”
“把行李給我。”
見他沒回答,風凌語沒有多問,把手中的行李遞給了沈懷瑜,等他把行李在床下面放好。
然后風凌語這才把視線轉向那個坐著的人,在看見那張仿佛給無趣的車廂增添了無數光彩的臉時,風凌語終于明白沈懷瑜的停頓是為何了,她的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
MD,這世界真小。
邊言淞一早就上了火車。
他在東原鎮的工作已經做好了交接,有關工作的調令也下來了。
本來邊言淞是打算直接回京市的,可后來想到自己兩個在下鄉吃苦的好兄弟,最后決定順路去看看他們。
要不然,等他回了京市,還不知何年能再見面。
因為他買票是臨時起意,最后恰好和風凌語他們湊成了堆兒,剛好買到了同一間。
等沈懷瑜和風凌語一走進來,邊言淞就不著痕跡的開始打量他們。
無他,眼前進來的兩個人實在太出眾了。
打頭的那個男同志,身高大概有188左右,眉眼深邃,五官堅毅,臉上的線條流暢的恰到好處,看起來像個清雋的貴公子,可從他繃緊的衣服內襯可以看出,他不像表面上那么文弱。
他身穿一件長長的黑色呢大衣,里面是高領打底的羊毛衫,最外面還套了一個同色長款羽絨服,不過一進車廂,他就把最外面的羽絨服給脫下來了,更加顯得他身長如玉,英姿挺拔。
而后面跟著走進來的女同志長得也不遑多讓。她的氣質清冷,眉眼如霜,只有在看那個男同志時,眼睛里會暈染些暖意。雪白的肌膚配上殷紅的嘴唇,再加上精致而又恰到好處的比例,看起來就像是臆想出的人物一般完美。
再看她的穿著,是一件夾棉的白色大衣,脖子上還圍了一條同色系的羊絨圍巾,手腕上則戴了一只瑞士產的鋼表,整個人顯得干凈又有種低調的奢華。
邊言淞在心里暗暗咂舌,這兩人光身上的穿著就不是普通家庭能承受的起的。
東原鎮什么時候出了這么兩個人物,他竟一點都不知道?
邊言淞本來就有容貌過盛的贊譽,可這兩人和他比起來,也一點都不遜色!
風凌語和沈懷瑜把東西放好后,就在自己的床位上坐了下來。
為了方便,他們都買了下鋪的床位。
坐定之后,兩人對視一眼,心里很是無奈。
怎么就這么巧,在這里和邊言淞碰上了?
最關鍵的是,現在他們都用的是自己的本來面目,要是以后再次遇見了,都不好解釋。
邊言淞在心里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你們好,我叫邊言淞,這次是回家述職的,不知你們二位是?”
這個年代的人遇上了大多都會寒暄兩句,所以邊言淞此舉也不算很突兀。
沈懷瑜抬眼,微笑著說:“你好,我們過來是有事要辦,現在準備回家過年。”
“原來是這樣,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東北人啊……”邊言淞又問,眼前的這個男人說的普通話很標準,有些咬字分明是地道的京腔。
“我是在京市長大的。”至于為什么是在京市長大,卻要回東北過年,沈懷瑜沒提。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還是老鄉。”邊言淞笑著回道。
眼前這一男一女的模樣倒讓邊言淞想起了兩個人,李子平同志和他朋友也是這樣……
可是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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