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信上最后一句,是約七月三十一號到桃源鎮郵政打電話。今天是二十四,那就是七天后,她得找時間再去一趟鎮上。
正好她把顏家要跟他定親的事情,拐彎暗示一下。
又寫了封回信,把自己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簡單說明了一下,語氣盡量輕松,免得花君陽操心,又把自己將來的打算說了下,重點言明,讓花君陽等自己兩年,他們在京城相會。
空間里三只小野雞還是原來樣子,看來空間流速跟外面的一樣,用竹子給它們圍了個地方,以后這就是她的動物園了。
接下來就是整理藥材,從山上采的為了保鮮她直接丟在倉庫里,拿出來種在黑地上,她把黑土地一分為二,一半種藥材一半種糧食和蔬菜。
幸好上輩子她各種種子都存了些,如今正好用上,開始還自己親自種,后來發現她可以用總是偷懶,就再也不犯蠢了。
在空間屋里洗了個澡,夜很深,江婉兒睡在空間的床上,嘴角那抹溫柔的笑,是那么的甜,也不知夢到了誰?
周先知一身疲憊地回到家,平時熱鬧的家今天是黑燈瞎火的,眉心一緊,到自己房里沒找到懷孕的媳婦。
轉頭到父母房間,“爹、娘!”推開門就進去。
床上坐起一老頭,“大半夜,喊氣啊?”
“爹!”周先知心放下一半,“我回來沒看到人,這不是急的嘛!”
“你爹我在你眼里就不是人啊?”這下周先知氣結了。
周先知一苦,“爹,我沒那意思。對了,娘和我媳婦呢?”
“你媳婦今天生產,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你娘在醫院陪房呢!”
“什么?我媳婦兒生了。”
話音未落人只剩一個背影。
“這么大的人了,一點也不穩重,一點也沒有當年我的風范。”
周先知爹又躺回床,他總算有孫子了,得養好精神明天早起排隊去買奶粉。
周先知這會兒氣喘吁吁地來到病房,才推開門,就看到老娘給他比了一個閉嘴的手勢。
看著床上睡著的媳婦周先知心里滿是愧疚,這段時間他太忙了,以至媳婦生娃都不在身邊。
再看旁邊小小的包被,他輕步走過去,小小的腦袋,小小的身子,小小的五官,讓這位硬漢差點沒流淚,這是他盼了八年的兒子,為了生娃他媳婦受了多少罪啊!
如今好了,媳婦不用受苦了,有了后也能跟爹娘交代了,心里滿是感動,兩眼不知不覺已濕潤。
衛婆婆拉著兒子出來,把今天媳婦生產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周先知一臉驚訝,又認真問了句:“娘,你說救玉芳的孩子叫江婉兒。”
“你娘又沒傻?名字怎么可能記錯,”想到當時的情景,暗暗咋舌,
“看著瘦瘦小小,真沒想到勁那么大,你媳婦加孩子一百五十斤是有的,這孩子像抱紙片似的,一個人從家跑到醫院,我算了下時間,也就幾分鐘,路上停都沒停一下,要不是送及時,醫生可說了,晚來一會兒你媳婦孩子就沒了。”
周先知聽著倒抽口氣,幸虧今天江婉兒到鎮上來了,否則后果不敢想象。
“先知,等你有空你提些禮品去感謝一下。”
周先知點了點頭。
而青湖村的這天下午,炎翌一行人員在宋盼盼的帶領下,來到了青湖村,從進村開始,宋盼盼就不對勁了,不停地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什么?
“宋盼盼,你也偷東西了?”炎翔好笑地問著。
“比偷東西更可怕啊!”宋盼盼不但沒惱,戒備的神情更嚴重了,一行人不由得生出一絲好奇,但都沒多問。
可能沒發現什么,宋盼盼是邊松氣邊拍著胸口,“母老虎沒來,逃過一劫。”然后指著一個方向,“不是找趙大柱家么,我帶路。”
于是又高興地帶著一行人往左走去,走了半刻鐘,宋盼盼指著前面,
“前面就是趙大柱家。”幾人精神一振,終于找到了。正要過去,身后傳來女人叫罵聲,他們回一看,只見三十多歲婦人,手拿一根翠綠竹竿,一路絕騎般飛奔過來。
沖誰來的?
滿頭問號的一行人轉頭朝宋盼盼看去,只見這位已經跑到他們十米開外,邊跑邊喊:
“母老虎來了,你們自己去,等我把母老虎毛摸順了,再來找你們!”
話音落,人也只余背景了,那婦人追了過去,隱隱還聽到虎吼聲:
“你個小兔崽子,又偷懶,老娘今天要大義滅親!把你腿打斷!”
“啊——!娘,你不講信用,打腿的,怎么打我屁股!”
“沒屁股撐著,你兩腿能跑嗎,這回老娘要把你屁股打成十瓣。”
“啊——,輕點!”
……
“噗——,哈哈哈!”
看著這一幕,炎翔終于忍不住,不厚道地捂著肚子笑出聲,其他四位到底年紀大些,張口結舌后,是一臉哭笑不得。
炎翔看著跑開的小丫頭,他怎么看都覺得對方跑起來像一只小白兔,不是,是小黑兔,皮膚可真夠黑的,那跑起來亂竄的兩根辮子,怎么看都像兩只兔耳,看著特有意思。他想了想,在大哥耳邊小聲說著笑道:
“我在這里打包票,宋盼盼等會兒肯定會來。”以這丫頭的性子,怎么可能有熱鬧不看?
炎翌笑了笑,調侃地看了二弟一眼,這才相處半天,二弟就了解宋盼盼的性子了?于是勾起唇角笑道:
“二弟,你觀察得挺入微的。”
炎翔說得一愣,不明所以的道:“大哥,你不是廢話么,我不觀察入微些,要是她懷有目的接近婉兒,怎么辦,還當大哥呢,看來小妹的安全還得我來。”
看著炎翔一臉自信的表情,炎翌深吸了口解郁的氣,他是這個意思嗎,接著一腳踢在弟弟的屁股上,
“滾犢子吧!”
這時一個五十多歲,手拿煙桿的精瘦老頭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對著余軍小心問道:
“派出所同志,我是青湖村的村長,姓呂,不知到我們村有何事?”
當一身警服的派出所同志出現在村口,就有人跑去通知村長了。
看著三位警服人員,呂村長是頭痛病又犯了,他就怕這些人來,那代表著有人犯了事,還是犯了國法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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