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的身子,卻是緊致得很。
一個時辰后。
慕容復意猶未盡地收了神通。
趙福金依偎在慕容復懷里,身子蜷縮在一起。
秀眉緊蹙,臉上淚痕未干,還不時小聲抽泣一會兒。
慕容復享受地撫摸著她潤滑的肌膚,被她的抽泣聲搞得略有些煩,開口勸解道:
“別一副吃了虧的樣子,我這可是在幫你!
能被我看上,算是你占大便宜了!”
“滾!”
慕容復耍寶般的話,讓趙福金立即在心中將他罵了無數遍,罵了個狗血噴頭。
之所以是在心中,是因為她不敢開口。
剛剛的一個小時,她真的是怕了。
她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如此可怕。
明明母后們都對此好像十分熱衷的樣子。
惹怒慕容復,若慕容復不再憐惜她的話,她真的會死的。
趙福金雖然沒說,但她內心的想法是瞞不住的。
慕容復對此倒也沒生氣。
趙福金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不信也實屬正常。
畢竟除了他以外,誰都想不到。
看似繁盛的大宋,在金人面前,會是那般的不堪一擊呢!
歷史上的趙福金,在汴京城被攻破后,成為了金人的玩物,被轉手多次,最后以最屈辱的方式,谷道破裂而死。
慕容復將她提前收了,自然不會坐視她繼續被金人搶去,讓她避免了原本的劫難。
認真算來,趙福金確實得感謝他。
他這是在做好人好事。
見趙福金一副咬牙切齒,又不敢開口的樣子,慕容復沒有解釋。
未來的事情還沒有發生,他說出來趙福金也肯定不會相信,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在做好人好事就行了。
這個社會,真正的好人總是難以被人理解。
不過,就算是不被理解。
他這樣高尚而又正直的好人,依然是要負重前行,不求回報,成為這世間的一道光。
“武尊畢玄,是你殺的么?”
過了好一會兒,趙福金恢復過來大半。
見慕容復只是一直在溫柔地撫摸她的肌膚,也不是很可怕的樣子,便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沒錯!”
慕容復沒去思考趙福金想做什么,隨口回答道。
這件事他雖沒有大肆宣揚,但也沒有替金人保密的必要。
如今的他,有了西夏和西南宋閥的支持,已經不需要再一味地扮豬吃老虎,可以適當地展現自己的實力。
更何況,趙福金已經是他的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被她知道些秘密也無所謂。
趙福金見慕容復如此坦然承認,略顯意外,卻沒有懷疑。
她的那兩個護衛,在超一流高手中也都是高手。
就算是面對武尊畢玄,一起上也未必不是對手。
但對上慕容復,卻是瞬間被秒,以至于她都沒有看清楚。
這其中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
猶豫了下,趙福金紅著臉開口道:
“你去把金兀術殺了,我可以讓你做我的駙馬!
父皇那里你不用擔心,我多求求他,他不會反對的。”
這對趙福金來說,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她想的和當時西夏公主李清露想的一樣。
都是既然已經成了慕容復的女人,那便干脆讓慕容復成為她的駙馬。
這樣,就相當于沒有在慕容復這里吃虧了。
唯一的區別,就是趙福金對慕容復,沒有李清露對慕容復那般滿意。
喜好詩詞歌賦的趙福金,若非被慕容復強占,是不可能看得上慕容復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慕容復對她給出的駙馬之位,卻是根本不屑一顧。
慕容復沒有隱瞞,直言道:
“我對駙馬之位沒有興趣。
另外金兀術我會殺,但不是現在。”
歷史上,金兀術也有參與過對趙福金的折辱。
如今慕容復成了趙福金的男人,自然要給她報仇。
可惜慕容復對付金兀術的理由,只能用來自我感動。
趙福金對此是完全不理解的。
此刻的她,也沒興趣去了解慕容復為什么要對付金兀術。
慕容復對駙馬之位的不屑一顧,讓趙福金很是委屈,生氣道:
“那你放我離開,我發誓會忘記今天的事情,不會讓父皇找你的麻煩。”
“你覺得可能么?
之前你還說要將參合莊夷為平地呢?
話說你應該是休息好了吧,咱們繼續!”
慕容復說完,便堵上了趙福金的唇,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大宋第一美女,茂德帝姬的身份加持,讓慕容復對她愛不釋手。
若非害怕讓她直接像歷史上那般慘死,慕容復根本不會給她中場休息的機會,最次也要直接到天黑了。
不過這一次經過了中場休息,再結束之時,應該就差不多天黑了。
……
趙福金看著窗外已經被夜色所浸沒。
她很確認慕容復沒有交代過其它人去對付她留在客棧的那些人。
不知為什么,她的心中忽然有些發慌。
總感覺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
猶豫了下,趙福金主動親了親剛才還在心底發誓,再也不打算理的慕容復,嬌聲開口詢問道:
“慕容公子,你好像沒有去對付我留在客棧的那些人。
你不怕他們把消息告訴我父皇么?”
見趙福金還算聽話,慕容復把玩了下她的馬尾辮,決定讓她提前知道些真相,開口道:
“我不是早就說過不會滅口的么?
至于你父皇,我巴不得他來對付我!
我能輕易殺得了金兀術,自然也能殺得了他。
比起駙馬來,我更想做皇帝。
放心,就算改朝換代,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也能給你個貴妃當,不比你現在的帝姬身份差多少。
前朝帝姬成為宮中最受寵的貴妃,想想也會是一段流傳千古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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