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塵就要耍賴,拿出遲幾秒摁的計時器給他看,“你沒做到。”
賀寒舟不以為然,伸手拍了拍,只見一個傭人走了過來。
那個傭人的手里赫然也拿著一個計時器。
原來賀寒舟留了一手,他笑著說,“我擔心你手抖,讓我的人也計時了。”
阮月塵臉色一僵。
賀寒舟看著傭人道:“告訴她,我用了多長時間。”
傭人笑道:“恭喜賀少,九分五十七秒,你又打破紀錄了。”
阮月塵一言不發,心里堵得厲害。
賀寒舟看著她笑道:“阮月塵,說話算話。”
阮月塵氣得扔下計時器,“賀寒舟,你耍我。”
賀寒舟冤枉道:“耍你?我可真沒有,我以前從來沒有做到過,今天是第一次,就因為跟你打賭,我才做到了。”
阮月塵就是他最好的動力。
阮月塵自然是不信他,這速度比世界冠軍都厲害了,沒個幾年的訓練根本做不到。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說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這算是答應了,賀寒舟笑了笑,“讓我想想。”
他趴在泳池邊上看她,水珠順著他的頭發,額角滴下來,一路往下,流到胸肌。
他一眨不眨的盯著阮月塵看,那目光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在看到她的孕肚后,又被迫打消了這個念頭。
阮月塵不耐煩:“快點。”
賀寒舟緊盯著她的臉,一路滑到她一開一合的櫻色唇瓣上,說,“我要你親我一口。”
“你!”阮月塵瞪著他。
賀寒舟攤了攤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阮月塵有自己的底線,“不行。”
“為什么?”賀寒舟說道:“有多少女孩想親,都親不到。”
這意思是說,她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阮月塵擰眉,“我下不去口。”
賀寒舟臉色一僵,在阮月塵眼底,他是有多不堪,才讓她下不了口。
“阮月塵,愿賭服輸。”賀寒舟不給她耍賴的機會。
阮月塵咬著牙:“你再換個其他的要求。”
賀寒舟劍眉一挑,“你不親也行......我親你。”
阮月塵的臉色更難堪。
賀寒舟這個色批,說來說去,就是要親。
就在阮月塵猶豫之際,賀寒舟忽然伸手,將她往身前一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親了上去。
阮月塵猝不及防的往地上一跪,好在她反應快,原本賀寒舟是要親嘴的,被她躲了一下后,賀寒舟親到了她臉上。
阮月塵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睜大,在賀寒舟親完之后,迅速將他推開,站起身,嫉惡如仇的盯著他。
賀寒舟站在水里,眼底滿是情愫,他拿手摸了摸嘴角,回味著方才的觸感,痞懶的笑,“你好甜~”
聞言,阮月塵伸手嫌棄地擦了擦臉,仿佛賀寒舟親過的地方沾上了病菌。
賀寒舟并不在意,因為親了那一下而感到滿足。
阮月塵看著他,咬牙道:“親也親了,這事結束了。”
阮月塵也因此留下了心眼,以后再也不跟賀寒舟做打賭的事了。
說完,阮月塵氣憤離開。
賀寒舟看著她的背影,卻笑得更加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