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注視深淵 > 61.加入惡靈陣營
    透明橋:有點不要臉。

    “不是要某某之某的格式嗎?”

    櫻華和透明橋同時回復。

    “你這個連第三輪都沒進去愛穿女裝的男人沒資格說我!”先回噴完透明橋,牧蘇回答櫻華:“那就叫英俊之男?”

    透明橋:你的重點居然是長相嗎……

    “無頭兩個字更重要吧?”

    二人的意見高度重合。

    “又想讓我按照叉叉之叉的格式又想讓我加上無頭和英俊兩個關鍵詞,我很難辦啊!”牧蘇大聲抗議。

    “的確很難取舍呢……”櫻華若有其事的陷入思索當中。

    牧蘇驕傲自滿溢于言表,又裝作不好意思的嘿嘿撓頭。

    不是人們熟知的那種手伸到腦后撓動,而是掌心捧著腦袋,另一只手抓后腦勺那一種。

    精神污染透著一股惡心萌。

    夾著腦袋的牧蘇和櫻華回到木墻下,櫻華將路上找到的麻繩丟過去繃緊拽直,把另一端纏在牧蘇腰間,叼住油燈握把,完全不用繩索只依靠木墻外突起部分攀登至木墻頂端。

    她騎在墻上朝下方牧蘇嚷道:“你先把腦袋丟上來。”

    “接住了啊,摔一下可疼了。”

    牧蘇提醒櫻華,那邊回復手勢后他雙手托起下巴,地球上投拋起!

    天旋地轉,耳邊風聲作響,櫻華伸長手臂輕松接住腦袋,對他說:“我要開始拉身體了。”

    “等一等我有點暈……”

    雙眼轉來轉去的牧蘇迷糊道,幾十秒后緩過來被櫻華放進兜帽中。

    “我們是雙頭食人魔!”

    牧蘇怒吼,下面的無頭身體拍打胸膛。

    櫻華開始發力,將牧蘇身體拉上木墻頂端。坐穩后牧蘇去解開繩子,問櫻華說:“老蔫兒怎么辦?”

    它看起來可沉。

    牧蘇有張良計,老蔫兒有過墻梯。它挪動退出油燈范圍,牧蘇以為他要跑了,卻在木墻內看到它重新浮現。

    牧蘇一拍脖子上的空氣,差點忘了老蔫兒有恐怖角色標配能力。

    牧蘇接過腦袋,被櫻華拉著繩子吊下木墻,而后她把漁叉丟下去,高高拋起油燈縱身躍下。

    落地后曲腿緩沖,櫻華抬手接住油燈,重新背負上漁叉往家走去。

    盜火之音沒再出現,可視之歌被輕易解決,而離小屋不足百米時,一只陌生惡靈擋住他們去路。

    惡靈的驅趕維持人形,四肢卻猶如蜘蛛修長尖銳。它匍匐再低,粘液從暴露在空氣的牙床滴落。

    “自己人!”

    牧蘇迫不及待上前一步,捧起腦袋展示給它看,又朝櫻華努嘴:“她是我獻祭給二大爺的祭品,上古邪神你知道伐?那就是我二大爺。”

    這只惡靈窸窣退入濃霧,消失不見。

    “它看起來很好說話。”櫻華感到很新鮮。

    “不知道,不過我想它腦子一定不好使,居然看不出我是人類。”牧蘇把腦袋安回原處,轉了轉嚴絲合縫。

    透明橋:這你就委屈人家了。普通人類誰能沒事把頭拔下來。

    這只由惡靈,半惡靈半人類,人類組成的隊伍在一分鐘后到達木屋。

    火堆尚有微弱火苗,櫻華將之重新燃起,回臥室卸掉裝備。

    老蔫兒進來后牧蘇關上門,回到火堆邊盤坐,將腦袋取下來放到身旁烤火。

    不一會兒櫻華回來,拿了些針線。針是粗針,線是魚線。

&n />     她坐到牧蘇身旁正要開口,牧蘇忽然眼神一凝。

    “噓……別出聲——”

    氣氛一靜,櫻華眸光微凝,手掌緩慢挪向扒火用的木棍。

    她低聲說道:“你發現什么了嗎?”

    牧蘇一臉凝重,沉默數秒后詢問櫻華和透明橋:“我突然想到,如果說章魚哥對應著克蘇魯……那海綿寶寶和派大星又對應誰?”

    透明橋:???

    透明橋:你為什么會在這種情況想到這種東西啊!

    牧蘇震聲:“突然想到還需要理由嗎?就像男人會無端[嗶]起,女人會無端懷疑男友一樣,都是生理上的正常表現!”

    “這點我可以作證。”

    松懈下來的櫻華慵懶回答。

    作為三人行里的一股清流,透明橋堅持不被他們帶偏:你們倆閑聊前麻煩先把腦袋復原,我擔心會有不明真相的觀眾看直播會嚇一跳。

    “其實就是你自己怕了對不對。”牧蘇的腦袋陰惻惻笑道。

    櫻華將線穿入針孔,坐姿改成跪坐,拉著牧蘇在她腿上躺下。

    “等一下,在開始縫合前我有一件事要做。”牧蘇掙扎著坐起,把腦袋放回脖子.“我給大家表演個魔術。”

    話音落下,他保持姿勢一動不動。

    “魔術呢?”

    等了十幾秒,櫻華失去耐心。

    “等新來的觀眾足夠多的。”

    牧蘇一動不動。

    觀看牧蘇直播的雖然沒數據,但少說有百萬人。每秒都有幾百人離開進入。

    這種情況下牧蘇保持姿勢長達一分鐘之久,才終于開口。

    “我給大家表演一個魔術,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啵~

    牧蘇沒給新來觀眾太多反應時間。他倏然將腦袋拔起。

    一直在觀看的觀眾欲言又止,而那些進來不久不明真相的觀眾可就嚇得屁滾尿流了。

    啪啪啪啪——

    櫻華敷衍拍了拍掌,然后拍了拍大腿:“快點躺過來。”

    “哦。”

    牧蘇老實應聲,把腦袋遞給櫻華。

    “沾灰了。”櫻華發現切口橫截面一片灰塵。

    牧蘇眼睛上翻盯著櫻華,說道:洗一洗還能用。”

    櫻華便又捧著腦袋去臥室的水缸,將傷口泡進水里。

    “嘶——”牧蘇倒吸口冷氣。“這水你喝過嗎?”

    凝固的血污被跑開,霧一樣成絲成縷飄蕩。

    “沒有。”櫻華搖頭,她現在看起來像個殘忍的連環殺人小女孩。

    “難怪。”牧蘇哼哼唧唧,嘴唇發抖。

    “所以水怎么了?”

    “是鹽水。”

    “嘶——”

    櫻華急忙撈出,找了塊兒干凈灰布擦干,回到火堆旁坐下。

    牧蘇的身體躺到櫻華腿上,在她手里的腦袋百無聊賴,決定找點事做。

    “有點無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透明橋和君莫笑一驚。

    留意直播的玩家一驚。

    所有觀眾一驚。

    “好啊。”

    櫻華彎起眸子笑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