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

  “用火攻!”

  槍聲,子彈撞擊聲,燃燒聲,射箭聲,呼喊聲,求救聲…

  葉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顧溫柔鄉。

  眼見蜈蚣越來越多,鷓鴣哨不由看向花靈的懷抱。

  那只怒晴雞躲在道袍下,頭根本就不在外面。

  這是鳳種嗎?

  鷓鴣哨有點懷疑人生了。

  “花靈,雞!”

  花靈看著打死都不出來的怒晴雞,滿心無語,下一刻,她直接將怒晴雞給扔了出去。

  一離開溫暖的懷抱,葉遠就意識到…該干活了,深吸一口氣,卻差點沒被嗆死。

  不過,他還是大吼一聲。

  “喔喔喔…”

  難受,抑郁!

  不過,怒晴雞的叫聲專破妖氣毒蜃,這是天賦能力。

  這一刻,所有蜈蚣都停止了攻勢,僵直在原地,動彈不得。

  更有甚者,小部分膽子小的,更是被嚇的肝膽俱裂,眼看就直接僵死了過去,永遠動不了了。

  落地之后,怒晴雞用力一扇雙翅,附近的上百只蜈蚣直接被扇飛。

  落地后,直接死了一半,又傷了一小半,只有少數幾只幸運兒得以幸免,卻也連滾帶爬的往巢穴逃去。

  它們不想在面對如此恐怖的天敵了。

  這動靜,老巢中的蜈蚣大部隊都不敢再增援。

  并且,所有蜈蚣都在撤退了。

  怒晴雞卻好像來了興致,翅膀不斷扇動不說,兩只利爪也用力踩踏,那可真是碰到必死,擦著必重傷。

  不過,怒晴雞手腳并用,不斷擊殺毒蜈蚣,卻唯獨沒用嘴。

  十分鐘之后,所有活著的毒蜈蚣全部撤退。

  嗯,沒撤退的都死了。

  戰斗結束,撒石灰的行為卻還在進行。

  陳玉樓長記性了,不能因為自己會不舒服,而不提前進行準備工作。

  這些自然有小弟去做,陳玉樓對著鷓鴣哨道。

  “好,鷓鴣哨兄弟,這次多虧了你了。”

  “哪里,大家同心協力。”

  …

  唉,雞就是沒人權啊!

  聽著這些人商業互吹,葉遠才懶得聽呢。

  然后,眾人只見怒晴雞昂首挺胸,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到花靈身邊,抬頭看向她。

  花靈笑靨如花,將這次的大功臣給抱了起來,并衷心夸獎道。

  “你真厲害!”

  她只見怒晴雞驕傲的昂著頭,那神情就好似在說:你說得對!

  花靈噗嗤笑出了聲,更可愛了。

  活動了一番,能量消耗了不少。

  葉遠對吃生蜈蚣有些抵觸,所以剛才一口都沒吃,甚至連雞喙都沒動用。

  總之,他餓了。

  熟練的跳上花靈的肩膀,輕啄她背后的竹簍。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花靈已經能明白怒晴雞的一些想法,一看這動作,就知道它是餓了。

  她立刻取下竹簍,拿出兩根靈藥喂給了怒晴雞。

  “…留下一些兄弟在此取寶,我們繼續探索,鷓鴣哨兄弟,你以為呢?”

  “可以。”

  陳玉樓又看向羅老歪,問道。

  “羅帥認為呢?”

  羅老歪對這種業務不熟,自然也不會反對陳玉樓這個大行家,就笑著道。

  “妥了。”

  計議已定,陳玉樓立刻開始安排,不愧是以人多勢眾著稱的卸嶺魁首啊,陳玉樓從小耳濡目染,再加上這些年的鍛煉,安排人手那叫一個駕輕就熟,滴水不漏。

  最后,陳玉樓與羅老歪還不約而同的留下副手,這既是為了保證后路安全,也是主持取寶工作解決糾紛。

  畢竟是兩方勢力合作,不可能沒有摩擦。

  如果不留下幾個壓得住場子的手下,卸嶺與軍閥說不定就變成了火并現場。

  推開石門,入眼的是一條陰暗潮濕的通道,上下左右都是潮乎乎的石壁,堅不可摧。

  陳玉樓這次學精明了,直接令人以石灰開道,驅趕毒蟲。

  可惜,效果有限甚至是沒有,因為這通道里的毒蟲可不會跑,也跑不了。

  走出了一截,怒晴雞突然睜開眼睛。

  “咕咕…”

  在這寂靜的通道中,所有人都第一時間聽見了雞叫聲。

  在場的都不傻,有了之前在廣場的前車之鑒,所有人都明白,怒晴雞這種叫聲代表著周圍有危險。

  “難道…這里也有毒蜈蚣?”

  陳玉樓立刻發號施令,道。

  “戒備,火把!”

  眾人立刻照做,照亮四周,嚴陣以待,可卻一只蜈蚣都沒有發現,通道里還是那樣安靜。

  “這?”

  陳玉樓懷疑的對著鷓鴣哨問道。

  “鷓鴣哨兄弟,怒晴雞…失誤了?”

  鷓鴣哨也是不解,看向花靈。

  花靈也懵著呢,對著怒晴雞說道。

  “要是有危險,你就搖搖頭。”

  怒晴雞極富人性化的搖搖大腦袋,迎來一片驚嘆的目光。

  羅老歪震驚的無以復加。

  “原來,怒晴雞真的聽得懂人話啊!”

  “是啊,真神奇。”

  “可是,這里什么也沒發現啊…”

  “也許是躲在石縫里呢。”

  陳玉樓皺眉道。

  “安靜。”

  接著,他向鷓鴣哨商量道。

  “鷓鴣哨兄弟,能不能想辦法確定危險源是什么?”

  要是擱在以前,他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危險,畢竟,下墓嘛,哪有不危險的,仗著藝高人膽大,直接帶人闖過去就行了。

  可是現在,經過這眾多變故,陳玉樓變得謹慎了很多。

  他不想卸嶺再死人了。

  鷓鴣哨也沒辦法,這兩天他試過很多次,怒晴雞就只認花靈,也只跟她溝通,不搭理其他任何人。

  就算他再次施展口技,也沒有絲毫效果了,它應該是已經能夠辨認口技了,甚至對此完全免疫了。

  這讓鷓鴣哨一度懷疑自己恐怕學了個假的口技。

  壓力給到花靈這邊,她也不確定了,只好試著問問看。

  “能告訴我哪里有危險嘛?”

  怒晴雞點點頭,抬頭看向前方通道上空,目不轉睛…看著。

  花靈突然懂了,道。

  “你是說危險來自于上邊。”

  順著怒晴雞視線的方向,花靈沒有發現毒蟲,倒是看到了不少…水滴。

  這些水滴很奇怪,居然拉出細細長長的絲,一看就知道黏性很強。

  這可能不是水,或者水里有什么膠性物質。

  其實,葉遠要不是擔心花靈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單純姑娘被蜈蚣卵毒死,他都不準備提醒的。

  畢竟,要不是提前警覺,誰也不能保證蜈蚣卵不會掉在衣服上,而且,要是沒有準備,就算是鷓鴣哨這樣的高手,被蜈蚣卵寄生,也活不了。

  當然了,以他的謹慎,大概率能提前躲過去。

  花靈就不行了,小道姑好奇心太強了。

  經過花靈提醒,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上方那怪異的水滴。

  為穩妥起見,陳玉樓拿出小神鋒,這可是卸嶺至寶之一,一把無堅不摧,削鐵如泥的匕首。

  葉遠看著這把神兵,心道:不知道能不能消化得了?

  陳玉樓用匕首截取一顆水滴,湊到火把前細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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