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隨意一擊,各派掌門抵擋了那么一瞬,便被轟的倒飛出去,臉上掛滿了震驚之色。
砰砰砰!
各派掌門狼狽的在地面砸出一個個深坑,口吐鮮血,臉上泛起懼色,心中打起退堂鼓來。
“最后說一遍,交出十方神器,讓你們一命!”
王川立于虛空,俯視著一個個深坑的掌門些。
“你別做夢了,我長留和你不死不休!”
摩嚴抬起手來,用衣袖在嘴邊狠狠的一擦,將嘴角的鮮血擦去,惡狠狠的看著王川。
王川偏了偏頭,不屑的看著摩嚴,“呵呵,你的內心深處,不是很想當長留掌門嘛。
現在卻是這般惺惺作態,是要為自己博個名聲嘛。”
感受著四面八方的目光,還有笙蕭默的眼神,摩嚴一愣,立刻反駁:
“你休要在這挑撥離間!”
王川笑了笑,沒有過多的解釋。抬手一揮,一道劍光劃過,摩嚴雙目猛的一瞪,失去了的生機。
“師兄!”笙蕭默大喊一聲,連滾帶爬的從深坑之中沖了出來,向著摩嚴拼命的跑去。
摩嚴的腦袋,剛好掉在他的手中,鮮血順著傷口涌出,笙蕭默的雙手瞬間變得血淋淋的。
笙蕭默的看著手中的頭顱,充滿血絲的雙瞳,慢慢被血紅占領,烏黑的秀發,和潔白帶血的長袍,無風而動。
“師兄!你怎么也走了。”
霓千丈等人,驚恐的看了王川一眼,然后面面相覷,好像在商量著什么!
笙蕭默將摩嚴的腦袋,放在了他身軀旁邊,緩緩站起身來,向著王川看去。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只是我比你們強大而已,如果今天弱小的是我,死的就是我這邊的人,僅此而已!”
王川很平靜的看著笙蕭默。
“哈哈哈,這就是真正的世界嘛!長留還護它做什么!”
笙蕭默癲狂的笑著。
突然!
笑聲停了下來,笙蕭默暴起向著王川襲去,看著笙蕭默不顧性命的一擊,王川眉頭向上揚了揚。
對著他便是一劍,劍氣流光從笙蕭默的眉心一閃而過,他也瞬間失去了意識。
“世尊,儒尊!”
長留弟子悲憤的嘶喊著,除了個別怕死之人外,長留剩下的弟子,全部向著圍殺而去。
冷笑一聲,王川一點也沒有留手的打算,虛空一握,黑石在手。
一劍接著一劍的揮動,王川如同舞劍一般,帶著一批又一批修士的性命。
長留的弟子這次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便失去了聲息。
“你們也一起上路吧!”
殺氣、煞氣隨著尸體的不斷堆積,慢慢將蜀山籠罩,蜀山隱約間已經被血霧占領。
王川冰冷的聲音響起,在這宛如煉獄的場景下,猶如幽冥的使者一般。
“我們交!我們愿意交出十方神器,請閣下放我們一條生路。”
不知道是誰的聲音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尹掌門,你!”
霓千丈震驚的看著說話之人,似乎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可放過你們一脈!”
“魔頭,我們的命可不是你說了算。”
霓千丈大喊一聲,祭出浮沉珠,不斷輸入法力,以此來催動浮沉珠。
剎那間風起云涌,一朵朵黑云匯聚,宛如世界末日這般。
感受著天地的氣息,王川冷夏一聲,一劍揮出!
“我有一劍,請君觀之!”
黑色的光芒,從黑山劍胚上散發而出,驚天的氣勢,讓風雨雷電都為之一頓。
在無數絕望的神情下,從蜀山廣場之上蔓延而去。
黑壓壓的修士,被黑芒掃過,就和斷了線的木偶一樣,不斷倒下,倒在血泊之中,倒在尸體之上。
沒有人能反應過來,沒有人能擋住王川的一擊。
蜀山之上,死橫遍野,破敗不堪,到處都是殘垣斷壁,破碎的木石。
數千人的血,不斷流動,不斷匯聚,順著白玉階梯,一點點的向著山下流去。
仿佛要帶著主人的魂靈,逃離這種,逃離蜀山。
王辰看著掉落在血泊之中的浮沉珠,眼中閃過一絲怪異。
看來殺阡陌注定要白走一趟了,這浮沉珠不是在蓬萊嘛,居然被霓千丈帶著。
看來有些消息還是不真實啊!
揮手一招浮沉珠便落到王川手中,現在就只剩下幻思鈴,玄鎮尺兩件了。
王川又不認識這些掌門,只能一個個掏虛鼎了。
運氣不錯,只掏了幾個虛鼎,王川就拿到幻思鈴和玄鎮尺。
現在他手上一共有五件,分別是謫仙傘、卜元鼎,加上剛剛獲得的三件。
“閣下,憫生劍拿到了,只是蓬萊沒有浮沉珠。”
殺阡陌的聲音,從天邊傳來,聲音落下,他也來到王川面前。
看著蜀山上橫七豎八的尸體,殺阡陌一時之間分不清他和王川,到底是才是魔頭了。
“沒事,浮沉珠我拿到了,沒想到被霓千丈帶出來了。”
王川看了一眼殺阡陌,接著道:“等下讓人將蜀山打掃干凈,剩下的那些勢力,你們七殺能搞定吧?”
“沒問題!”殺阡陌回答一聲,從虛鼎之中,拿出十方神器遞給了王川。
現在王川手中就有九件神器了,就差小骨手中的炎水玉,還有流浪在外的炎水玉碎片。
“閣下,我妹妹!”
殺阡陌還沒說完,王川就將他打斷,“你放心,下次我再來的時候,就是你妹妹復活之日。
走吧,帶你去見見小骨,我走以后,你得陪著她。”
剎那間兩人就從蜀山廣場來到了后山。
打開結間,清虛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在小骨身旁守著,至于小骨父親,就和變了一個人一般。
年輕了十幾二十歲,那還有中年的模樣,看來他已經吃了蟠桃了。
“道兄!外面!”清虛感受著空氣中的血腥之氣,震驚的看著王川。
“從此天下只有一正一邪,蜀山和七殺!”
清虛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又什么也說不出來,事情的起因只是白子畫為了渡劫。
王川沒錯,白子畫也沒錯,只是白子畫他們技不如人罷了。
清虛沒有問王川,為何單單要留下蜀山,但是清虛心中清楚,他是小骨的師父,小骨需要一個地方罷了。
可以是蜀山,也可以是別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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