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諸天養老從火紅年代開始 > 196.一樁好姻緣
  吃過早飯,岳文軒直奔知青宿舍。

  他已經拿到了火車票,車票是農場找人給訂的,一共兩張,他和五姐一人一張。

  火車的出發時間是下午兩點,湯炳權已經給他安排好了今天上午九點的送站車。

  他要先到五姐宿舍,把五姐接到招待所這邊,等候送站的汽車來接。

  趕到知青宿舍,其她人已經去上工,宿舍里就剩下了三姐和五姐。

  他進來的時候,三姐和五姐正在說笑,也不知道五姐說了什么,三姐看上去有點不好意思。

  在前身的記憶中,三姐一直都是一個落落大方的人,很少看到她這種羞澀的樣子,岳文軒好奇的問道:

  “五阿姐,你這是和三阿姐開什么玩笑呢?怎么還把三阿姐逗的不好意思了?”

  五姐一臉八卦的說道:“前兩天在黃団長家里遇到的那個丁濟民,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

  “昨天,三阿姐收到了他的來信。”

  岳文軒的臉上也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雖然他不知道丁丁濟民在信中寫了些什么,但剛剛分開這么兩天,一個單身男性就給一位單身女性寫信,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個丁濟民濃眉大眼的,沒想到臉皮還挺厚。”岳文軒看向三阿姐,“三阿姐你是怎么想的?對他的印象怎么樣?”

  “什么怎么想的?我對他可沒任何想法。”

  盡管三姐是個爽利人,但說到這個話題,難免還是有些羞澀,“我才多大,又是剛來兵團,出發的時候我就想好了,要為祖國建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這幾年我就在兵團好好工作,其他事情一律不考慮。”

  “我是問你對丁濟民的印象怎么樣,又不是問你的理想。

  現在又沒外人,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就說說唄。”岳文軒不想讓三姐回避這個話題,繼續追問。

  要是其他人追問這個問題,三姐肯定不會回答,但阿弟在她心中的分量確實不一樣,沉默片刻,她還是回答道:

  “人倒是挺精神的,說話也挺有水平,年紀輕輕已經是贏長,算得上是年輕有為了。”

  岳文軒直言不諱的說道:“以丁濟民的各方面條件,在同齡人當中絕對算得上很優秀了。

  他的長相、學歷、能力、家庭條件,都很不錯,沒什么可挑剔的。

  品性這方面,咱們接觸的少,暫時還不了解,但就憑他是軍人,應該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的軍人身份是優點,也是唯一讓人顧慮的地方。軍人讓人敬佩,但軍嫂不好當,要做好長期吃苦的準備。”

  “當一名軍嫂確實不容易,但再不容易,難道還能比軍人更苦嗎?

  軍人在前線冒著生命危險保家衛國,軍嫂在后方處理好家庭瑣事,就算辛苦一點,我覺得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軍人為了祖國付出,總要有人為了軍人付出。”

  做完這些,三姐擔心岳文軒誤會,特意解釋道:

  “我這樣說,和丁濟民沒什么關系,只不過我就是這么想的。”

  “理解理解,也就是說三阿姐你對當一名軍嫂并不抵觸,我這么理解也沒錯吧?”岳文軒笑著問道。

  三姐瞪了阿弟一眼,“不和你說了,五阿妹取笑我,你也拿我打趣。”

  “我這可不是打趣你,咱們羞澀歸羞澀,該認真考慮還得認真考慮。

  三阿姐,你今年也二十一歲了,就算暫時不考慮結婚問題,最多也就是再拖上兩年,這個問題總歸是要考慮的。

  要是換了其他人追求你,我這一關都不一定能過去。

  但這個丁濟民,咱們實話實說,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選,要是錯過去,說不定以后會后悔。

  我這么說并不是建議你一定要答應,而是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不要因為羞澀而錯過好姻緣。

  這個丁濟民,我也見過了,第一印象還不錯,回頭我也找人打聽打聽,看看他的品性到底怎么樣。”

  關系到三姐的終身大事,岳文軒說的很認真。

  “你放心吧,我又不傻,肯定會認真考慮的。

  人家在信里什么都沒說,就是隨便聊幾句,說不定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三姐的語氣中透露著一點患得患失的意思。

  雖然并不明顯,但岳文軒專門研究過心理學,一下就捕捉到了她的真實想法。

  三姐對這個丁濟民應該是有想法的,而且很滿意,只不過是出于女孩的矜持,不敢主動表白罷了。

  三姐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

  在這個年代,軍人的身份地位很高,大部分年輕女孩都以嫁給軍人為榮,并不覺得當軍嫂有多苦。

  而且丁濟民并不是普通士兵,他是一名贏級軍官,有著光明的未來,而且長相也很英俊,這樣的條件已經足夠吸引人了。

  相比起來,三姐的個人條件反而差了一些。

  他擔心三姐不夠自信,趕緊說道:“三阿姐,女孩矜持一點是對的,這種事情當然得讓男方主動,但咱得多一點自信,不能妄自菲薄,更不能患得患失。

  你要知道丁濟民是一名軍人,他的工作忙著呢,怎么可能隨便給單身女性寫信,不說有沒有這個時間,他首先得注意影響。

  剛分開這么兩天就給你寫信,而且信里又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你要是覺得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放心,那我回頭側面問一問黃団長。這件事情,他肯定清楚。”

  “我看還是算了,人家就是隨便來一封信,咱們還把黃団長給驚動了,這不好吧?”

  感情上的事情,三姐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我就是隱晦的問一問,又不直說,他要是清楚這件事,不用我多說,肯定會主動告訴我丁濟民的意思。

  他要是不往這方面說,那我也就不問,絕對不會丟咱家面子。”

  岳文軒對這件事很積極,也很重視。

  對于女孩來說,嫁人就等于第二次投胎,怎么重視都不為過。

  岳文軒這次過來探親,受益最大的就是五姐,現在來看,應該有極大希望加入沈*軍區文工團。

  就算出現意外,最終落選,保底也是加入農場的文藝小分隊。

  五姐今后的發展,不說有多好,必然是多姿多彩,相比起來,三姐的處境就太艱苦了。

  從個人感情出發,如果有可能的話,岳文軒更愿意多幫一幫三姐,讓三姐有更加光明的前途和未來。

  因為三姐是家里最任勞任怨的那一個,總是吃苦在前,享受在后。

  岳文軒更愿意多幫一幫三姐,但陰差陽錯的,四姐、二姐、五姐,先后都有了更好的工作機會,唯獨三姐這里始終都沒有什么進展。

  并不是他不想幫,三姐真的就是欠缺一點機遇。

  今天就要離開了,有些事情他需要對三姐交代一下:

  “三阿姐,有關你的工作安排,莪也和湯科長聊了聊。

  五阿姐要是能順利留在文工團,以后有合適的機會,湯科長答應我會把你調到場部工作。

  但假如五阿姐沒能順利留在文工團,而是回到場部的文藝小分隊,把你調到場部這件事就只能往后推遲了。”

  岳文軒沒有做任何隱瞞,選擇實話實說。

  雖然五姐知道這件事之后,壓力會更大,但這些壓力是她應該承擔的,無法避免。

  如果她不想三姐失去進入場部的這個機會,就必須孤注一擲的發揮好,順利考入沈*軍區文工團。

  聽了岳文軒的話,三姐馬上說道:“五妹的事還沒徹底安排好,怎么把我的事也安排上了?這得欠多大的人情!

  我和五妹不一樣,我身體好著呢,農場的這點農活,對我來說不算什么,我完全承受的住。”

  三姐就是這樣,向來只為別人考慮,自己吃多少苦都不覺得委屈。

  “也不算欠人情,關系就是越走越近,要是怕欠人情,不來往,反而會疏遠。

  而且我倆雖然年齡上差距有點大,但可以說是忘年交,挺談得來,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也樂意幫一幫。”

  岳文軒不想讓三姐心里有壓力,還是多解釋了一句。

  就像岳文軒猜測的那一樣,五姐聽了他的話,心里的壓力確實更大了,她沒有多說,只是非常鄭重的說了一句:

  “我一定會考入人工團,就算是為了三阿姐,我也要全力以赴。”

  “五阿姐,我從來沒為這件事情擔心過,因為我相信你一定行!”岳文軒還是一如既往的鼓勵。

  因為丁濟民來信的事情,三個人在知青宿舍多耽誤了一會兒。

  三姐也提前借到了一輛自行車,她帶上五妹,岳文軒帶上行李,三個人騎著兩輛自行車向招待所趕去。

  到了招待所,距離約好出發的時間還有半小時,岳文軒趁機給黃団長打了一個電話。

  他在電話中和黃団長隨意聊了幾句,開始談到正事:

  “昨天我三阿姐接到了丁濟民的一封信,丁濟民寫信這件事,黃団長你知道嗎?”

  “說起這件事情來,我得給你道個歉。

  老丁今年都二十七歲了,一直都沒有對象,我們這些老戰友老朋友都替他著急。

  他給你三姐寫信這件事,還是我愛人鼓動的,當然了,前提是他自己也有這個想法。

  我就明說了,丁濟民想追求你三姐,希望你三姐能給他一個機會。”

  黃志信是軍人,向來直來直去,有什么說什么,不會拐彎抹角,直接挑明了這件事。

  岳文軒也實話實說:“丁濟民各方面的條件,我個人覺得都還好,就是不清楚這個人的脾氣秉性怎么樣?

  雖說軍人值得信任,但總也有一些個別情況,我還是要了解一下才能放心。

  這方面的事情,別人不了解,我相信黃団長作為他的老戰友肯定都很清楚。”

  聽到岳文軒沒有反對的意思,黃団長說話的聲音都提高了一個八度:

  “我是他的老戰友,這方面最清楚了。

  老丁到底是上過軍校的人,有知識有文化,跟我們這些大老粗不一樣,脾氣好,特別有涵養。

  品行這方面更沒什么好挑剔的,咱們當兵的人,絕對都有情有義,更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我說的這些,絕對沒有一點夸大,我為自己說的這些話負責,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盡管找我。”

  只是一些空洞的保證,岳文軒并不相信,他又引導著黃団長說了一些丁濟民生活中的趣事。

  通過這些小事,終于對丁濟民的脾氣秉性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了解。

  掛掉電話之后,岳文軒初步認可了丁濟民這個人。

  實事求是的講,丁濟民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結婚對象。

  他的個人條件就不說了,在同齡人當中絕對是拔尖的。

  就連他的家庭條件,也沒有什么好挑剔的。

  他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根正苗紅的,沒什么是非。

  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和兩個妹妹,兩個弟弟都已經結婚,都有了各自的小家庭,不會成為他的負擔。

  他的大妹妹丁玉芳是三姐的高中同學,曾經做過兩年的同桌,直到現在仍然保持著較為親密的關系,如今已經下鄉。

  他的小妹妹還在上學,以后肯定也是要下鄉的,同樣不會成為負擔。

  在這個特殊時期,根正苗紅的普通家庭,比那些有權有勢的高干家庭更能讓人放心。

  雖說不會有多大的助益,但至少不會拖后腿。

  回到宿舍,岳文軒沒有隱瞞,直接就說道:“剛才我給黃団長打電話了,他知道丁濟民給你寫信這件事。

  他和他的愛人都支持丁濟民追求你,電話里跟我說了丁濟民的一堆好話,各種夸獎,就差把他夸成一朵花兒了。”

  雖說三姐已經猜到了丁濟民的意思,但他畢竟沒有在信里挑明這件事,她一直有點患得患失。

  現在知道了確切答案,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不管三姐的工作能不能落實,婚姻大事能有眉目,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

  如果丁濟民和三姐的婚事能成,這確實是一樁好姻緣,岳文軒為三姐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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