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三個老狐貍圍著圓桌,正進行別有用心的談話。
旁邊的簾子后,正跪著負荊請罪的胡萬和武智沖。
“實在是這狗東西自作主張,我讓他們自裁給你賠罪。”
張牧之望了眼手里的手表,心情略微有些焦急,此時聽到黃四郎的話,隨意敷衍著。
“黃老爺,我們吃飯,吃飯。”
“對,黃老爺,縣長,我們別聊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我們應該聊一聊錢的事。”
一聲鳥叫突兀的響徹在莊園內,張牧之心領神會,另外兩人神色如常。
“這大半夜,你說這鳥兒不睡覺出來鬼叫什么?”
“興許是餓了吧,想吃蟲子。”
這座碉堡確實易守難攻,但夜晚更加適合潛入。
只要進來了,松懈的守衛根本就發現不了黑暗中有人。
左天元手持一柄鋼刀,混跡在夜色中。
月光下,一個守衛站在碉堡城樓上,正在站崗。
黑暗中伸出一條大腿,輕輕一踢,那守衛慘叫著掉下了碉樓。
空中的雙手胡亂揮舞,喊叫聲婉轉中帶著哀鳴。
最后只聽見一聲巨響,沒了聲音。
老七探頭向下看去,目測最少七八十米,一個黑色疙瘩癱在黃土上,很明顯已經沒了氣。
“六哥,我們應該抓個人,你怎么把他踢下去了。”
“他叫了幾秒?”
“八秒?你是想說,利用人體自由落體測算碉樓高度?”
“不是,我就踢著玩。”
老七眼神帶著迷茫,六哥果然中邪了,夜晚的風突然帶著一絲寒意,老七打了個冷顫。
兩人從碉堡城墻進去了城樓,一路上避開巡邏的守衛。
左天元抓住一個落單的守衛,兩人逼問出藏著軍火的地方,殺了守衛后,靜悄悄地來到倉庫大門前。
“這里面有軍火,這鎖怎么打開?”
“讓他們行動,全部打起來。”
“哦。”
老七拿出一個哨子,用力一吹,向著此時潛伏在碉樓內的麻匪們傳遞信息。
“砰!”
“砰砰砰!”
“槍響了,六哥,現在怎么辦?”
從槍響的方向正傳來一聲鳥叫,左天元聽不懂,望向老七。
“六哥,二哥他們正和黃四郎手下火拼,讓我們快點。”
左天元抽出手槍,示意老七退后,抵住門鎖開了幾槍。
拿出鋼刀一撬,門鎖就冒著煙掉在了地上。
倉庫內擺放著很多木箱子,左天元隨便打開一個,一個人頭大小的手雷放在里面。
“有人入侵!”
“拿武器,保護倉庫!”
一眾黃四郎的手下正在往這邊趕來。
左天元拿起一把槍,扔給老七。
“你繞后,這個倉庫不能交火,爆炸了你就玩完。”
“那你呢?”
“廢話真多,再不走都走不了。”
左天元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拿起一把槍躲在倉庫門后。
一個個黃四郎的手下涌了進來,黑暗中一雙眼睛戲膩的看著這些人。
誰也沒有發現,所有人都在分發武器,一把槍已經對準了所有人。
一陣橫掃,當場中彈了十余人,血肉橫飛,眾人尋找掩體,開始反擊。
“門后!門后!”
“打,打!”
亂槍向著門后打去,一顆顆子彈穿透過左天元的身體。
左天元持槍向著人群沖去,血液仿佛在燃燒,身體機能影響了動作,槍法亂飄,但左天元只需要湊近,一槍就能打死一個。
一發子彈從黑暗中飛來,瞬間穿透了左天元的大腦。
尸體倒在地上,剩下的人漸漸走了出來。
“死了!快拿上槍支援黃老爺。”
眾人正向著大門走去,最外面的一人直接被門外的黑槍打倒。
“門外有人!”
誰也沒發現,地上的一具尸體突然坐了起來。
左天元嘿嘿一笑,感受著身體內的傷口愈合,拿起地上的手槍,向著背朝自己的人開槍。
慘叫聲和槍聲在倉庫交織,左天元手里拿著槍沖出倉庫,一顆子彈打在腳邊,左天元對著樹林罵了兩句。
老七這才顫巍巍的從樹后走出。
“六哥,還好我看眼睛好,不然差點把你打了。”
“你眼神好個屁!跟我走!”
想尋找主樓實在是容易,主樓的燈光通亮,里面交談聲也大,在這黑暗的碉堡里太過顯眼。
大門被鎖著,左天元一撞就打開了。
靜悄悄的向樓上走去,離得近了,已經聽見樓上傳來的打斗聲。
探出頭,就看見張牧之押著黃四郎,正和胡萬他們對峙。
對面的張牧之和黃四郎很明顯看到了左天元,正在對面要想提醒的瞬間。
左天元兩只手槍一左一右,從后面直接開槍打死了胡萬兩人。
看著一旁舉手投降的胡千,左天元一把抓住對方。
“這個黃四郎是替身還是真的。”
“我是替身!別打我!”
“砰!”
假黃四郎倒在血泊之中,已然死于非命。
胡千嚇得一哆嗦,急忙說道:“是替身,真的在花姐那。”
左天元押著胡千,準備去黃四郎的煙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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