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就趕路來D國的緣故,不僅是哈曼困了,就連梵瀟也被折騰了一晚上沒睡,此時正抱著自己男人補眠中。
明明一開始梵瀟是有好好睡覺的,可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摸沈征喉結個不停,突然就跟沒了睡意似的。
閉著眼睛補覺的沈征,他拿下梵瀟手,按在了兩人身子中間,讓他老實一會。
梵瀟立即笑了起來,靠近沈征懷里,抬頭就咬上沈征喉結。
沈征皺眉了,睜開眼睛的一臉威脅,就這么看著跟自己面對面躺著的梵瀟,對他說教,“說困的是你,想補眠的也是你,這才躺下來一個小時不到就不老實。”
“睡不著,就想逗你玩。”
梵瀟理由充足得很,還笑得一臉柔弱嫵媚的,長發粘著睡袍,領口凌亂的微敞,那叫一個勾人。
可沈征看習慣了,翻身就背對著梵瀟不想搭理他,不然一會就沒完沒了的。
可沈征想太多了,他不搭理梵瀟不代表梵瀟會老實,這不,梵瀟從身后抱住他腰身,撒嬌的喊著,“老公~你哄我睡。”
沈征又擰下了眉頭,哪里不知道梵瀟說的哄是怎么哄,無非就是讓他累到起不來直接睡著。
“你放著這么漂亮的老婆不看你看著窗戶干嘛!窗戶能有我好看啊!”
梵瀟沒有直接把沈征身子掰回來,而是摟著沈征腰身一口的嬌媚,那聲音光讓人聽著骨頭都酥了。
以前的沈征就是栽在了梵瀟的聲音跟這身柔若無骨的嬌弱模樣上。
交往了之后才知道梵瀟殺起人來可不比他手軟,甚至有時候比他更狠,就他傻,以為梵瀟這個大美人柔弱不能自理。
沈征再次扶額嘆氣,可能怎么辦,翻身回來把梵瀟整個抱入懷里,腦袋按入胸口,頭疼的命令,“睡覺。”
他不是不耐煩,而是無可奈何,拿梵瀟一點辦法都沒有。
梵瀟又怎會不知,不就是故意看沈征寵他拿他沒轍。
他腦袋從沈征懷里抬起,笑著親了沈征一口。
沈征又開始皺眉了,低頭看著梵瀟,“是不打算好好走路了是吧!”
“我說老公,你每次都這么說,可你每次都沒付出行動啊!怪讓我失望的。”
梵瀟說完還真的求收拾的臉,搞得沈征無語到扶額。
梵瀟卻覺得沒逗夠,起身坐沈征身上,長發貼身睡袍凌亂,柔柔弱弱的露著白腿的魅惑十足。
沈征眸子瞬間一熱,瞇眼直直看著身上的梵瀟,帶著濃烈的警告。
梵瀟不怕就算了,他嘴角還勾起弧度,拉起沈征大手放自己腰身上,自己這么漂亮的身子老公都不碰一下豈不是大失敗。
沈征也如他所愿的大手扣緊他腰身,那掌心溫度跟要把他灼傷一般。
梵瀟笑容越發的嬌媚了,俯身向身下的沈征,長發先掉下沈征胸口的吻才落下沈征唇。
沈征大手扣住梵瀟后腦勺,懲罰他似的用力加深縫隙。
梵瀟沒有生氣,不管沈征想要什么多蠻橫他都會配合。
好久好久兩人才分開,梵瀟紅了眼角,沈征卻看著動靜不大。
梵瀟軟趴在沈征身上,抱著沈征脖子換著氣,可沒老實,還親了下沈征臉。
沈征習慣了,捏眉的邊揉著梵瀟長發。
這十年來他們兩個幾乎沒怎么節制,所以沈征一直擔心梵瀟的身子最近不怎么出手,可梵瀟偏偏趕著送死。
“剛剛我收到了手下的短信,你大哥已經把沈鷹送進去,現在我們的人正在跟黎城的母親,還有金城的人聯手拿下沈鷹的地盤,估計不出一個月沈鷹的地盤就能徹底瓦解。”梵瀟突然說。
沈征算是知道為什么梵瀟睡不著了,他這是高興到睡不著。
“真是可惜了,沒能親眼看著他進去。”
趴在沈征身上的梵瀟表情突然陰森森,眼里多了一絲寒氣。
沈征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手沒停的一直摸著梵瀟腦袋。
“你覺得我們這么做太過分了?”
梵瀟皺下眉頭,起身坐著看身下沒有說話的沈征。
“就算他進去了也不能掉以輕心,為他賣命的人可不少。”
沈征只是這么說,畢竟動了沈鷹,依附沈鷹的人同時也會失去利益,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那些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狠人。
“你是擔心那些跟沈鷹合作的人報復我們?”
“他怎么說也在那個圈子里待了三十多年,跟他有生意合作的人可不在少數,只要是動了別人的蛋糕總有人會狗急跳墻,說不定還有人想著要把他弄出來。”
“你大哥出手必定是退后早封死,不會給他們救人的機會,就怕他們那些人失去了利益把矛頭指向我們。”
這么想的梵瀟從沈征身上下來,靠著床頭給自己的手下發短信,讓他們收沈鷹地盤的時候小心一些。
沈征也沒了睡意了,也跟著靠著床頭點了一支煙,眸光冰冷的看著窗外。
他睡袍沒綁緊的緣故,又剛剛躺著,此時領口敞到了腹部的位置,露出了十分誘人的八塊腹肌,妥妥的養眼。
叮一聲,沈征手機來了短信,是沈珵。
沈征吐煙看著,看完表情不大,上頭只是簡單的通知他沈鷹進去的事情,問他要不要收了老沈家。
沈征回了一句沒興趣,在他眼里跟沈鷹有關的東西都是破爛玩意不稀罕。
沈鷹還不知道他的兒子們誰都不想繼承他的財產,還一個比一個嫌棄,要是讓他知道了還不得氣到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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