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管家沒有做傻事,老板也看開了。
秘書呼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受驚的小心臟。
他剛剛真的很怕伯溫跟管家想不開,真的去找賀驕跟賀老爺,嚇個半死。
一旁把手機的尸體撿起來的黑子,他那個心疼啊!滿腦子的只有手機能不能修好,里頭的照片還在不在。
好在手機貴,耐摔,就是屏幕碎了手機本身沒有太大的損壞。
不過黑子試著開機卻開不了了,心又涼了一半。
可此時的他沒有那個時間去心疼手機,知道管家已經說服了伯溫疾步往房門口走。
他問自己手下要了手機聯系了沈添煜,沒一會沈添煜就接聽了,他不浪費時間直接匯報,“老板,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沈添煜沒想到這么快就穩住了伯溫,詢問黑子,“怎么突然就處理好了?”
黑子看了一眼書房里還抱著伯溫安慰的管家,走到一旁才說,“是管家聽到了伯溫跟您大舅的通話,猜出出了事,自己安撫住了伯溫。”
黑子這話其實說得輕了,他原本想說管家有了自殺的念頭,伯溫擔心這才松口。
可事情都發生了他告訴沈添煜又有什么用,只會讓沈添煜心里難受,還不如不說。
黑子還是低估了沈添煜,他可不覺得管家簡單幾句話就安撫了伯溫,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黑子不說。
心里邊清楚,可沈添煜卻沒有詢問發生了什么事,只是簡單吩咐黑子,“好好送管家回酒店,要是他想住在伯溫那邊幾天也沒事,都順著他。”
“是。”
黑子領命,掛斷了電話。
他把手機還給了手下,又往書房看了一眼。
管家還在拍著伯溫后背安撫,兩人都默默流淚,氣氛有些壓抑。
黑子目光從書房里抽回,并沒有進去打擾。
好久他才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機,心又在滴血了。
徐涎今天傍晚就要回國,他還想著以后估計都沒時間見徐涎了想拍照片留念,沒想到手機被伯溫摔壞了。
黑子心里堵得慌,迷茫的望向窗外。
聽到徐涎說要回國時,他的心就跟被人挖出了一個窟窿,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黑子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愛上了徐涎,這是知道徐涎要離開了所以舍不得。
黑子煩躁撓頭,內心有了瘋狂想法,干脆,把他藏起來?
等老教授來要人就說徐涎出門了就沒回來過?
黑子越想越心煩,不停的抓著頭發,這把一旁站著的手下一臉懵逼。
“您怎么了?”
手下直勾勾的看著黑子問。
“沒事。”
黑子冰冷冷說。
手下懵逼眨眼,黑子第一次這么不耐煩,以前都很溫和。
“黑子先生。”
管家突然從書房出來。
黑子馬上轉身向管家,站直的等待吩咐。
管家猶豫了一會才說,“我住這里幾天,您不用守著,可以先回去。”
黑子點頭。
管家還沒有走,欲言又止的看著黑子,似乎還想說什么。
黑子站著等,十分的有耐心。
可管家最終什么都沒有說,轉身回了書房。
其實管家是想問出了什么事,可想想黑子什么都不說肯定是沈添煜他們不想讓他知道,他這才沒有問出口。
他了解沈添煜,是個很細心的人,不讓黑子說多半也是為了他好。
黑子安靜的看著管家的背影沒有說話,管家不問他也知道管家想問什么,沒主動開口罷了。
“你留在這照顧管家,有事打電話。”
黑子給手下留了這么句就大步流星的往樓梯走,飛快的下樓,把耳朵里的有線耳機掏出扔過一邊。
現在的他心煩意燥,不想聽到任何聲音。
莫名其妙被扔下的手下傻傻的眨眼,這可是黑子第一次出任務半路就回去的。
“這是,想嫂子了?”
“可也不對啊!表情看著好嚴肅,像是要去做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樣。”
手下自己嘀咕,總之這副模樣的黑子他沒見過,煩躁又隨時都能暴走。
出伯溫別墅的黑子,他快步往車子走,打開車門邁開大長腿就彎腰坐入駕駛座,沒會車子跟脫韁野馬似的飛下彎曲的山坡路,可見他的著急。
此時在酒店的徐涎,他正在房間里收拾著行李。
其實他的行李也不多,就是兩套衣服,還有他的筆記本電腦跟一些學術的資料,再來就是一些書本。
徐涎拉好行李箱的拉鏈,把行李箱立起來試著提了下。
很重,因為里頭太多的書,又厚。
“要是碰上上樓梯人多的話,估計會有些吃力。”
徐涎自己喃喃著,可又不能不帶回去,說不定以后就沒機會再來d國了。
想到這,徐涎突然有些悵然若失,望了一眼還亮著的天。
“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忙,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回去的時候見他一面,這一個禮拜多虧他的照顧,不然還不知道過得多狼狽。”
徐涎小聲說著,目光一直望著窗外,就這么拉著行李箱桿傻傻的站著。
他閉上眼,任由風吹入房間內輕拂他的發梢。
清瘦的修長身子,寬大的白襯衣,站在陽光下有種透光的感覺,有些蒼白的美。
咔嚓一聲,房門突然被人打開,隨后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徐涎一愣,睜開眼往房門口看,然后就跑到飛奔入房間的黑子,氣喘吁吁的身上的襯衣都濕透了。
徐涎懵懵的眨眼,這個時間黑子怎么會回來?
不等徐涎問出口,黑子疾步就沖到他跟前,用力的抓著他的手腕,呼吸厚重的看著他,不停的換著氣,目光炯炯有神。
“是出什么事了嗎?”
徐涎仰頭問黑子,疑惑的看著他。
黑子還在吃力的換著氣,電梯一直沒等到,他飛奔上的十五樓,現在累得說不出話來。
“我給你倒杯水,你先捋捋氣息。”
徐涎說完往茶幾上,可才走了兩步就被黑子拉住了手腕,比剛剛的還用力。
徐涎回頭看黑子,眼里滿是迷茫。
黑子沒有說話,一直用力的握著徐涎手腕,著急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慌張看著徐涎。
徐涎滿臉問號,什么意思,突然跑回來是為了跟我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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