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蘇十分詫異的看向宋如念，“你不知道什么是投誠會，那你來酒會干什么？”
“參加酒會啊。”宋如念很誠實的回答。
周同蘇：“……”
說得好有道理，她居然無法反駁！
深吸一口氣，才解釋道，“這是鄰市的規矩，所謂的酒會，不就是給自己拉投資找下家嗎？所以，需要一點誠意。”
顧名思義，投誠會。
等寒暄結束之后，這場酒會才會正式進入正題。
“今天最大的老板是地盛集團的老板，他手底下的行業公司不少，要是能搭上線，一年收入起碼上億。”
“地盛集團嗎？”宋如念搖搖頭，“據我所知，我們好像不是來忽悠……合作這個老板的。”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塊肥肉，但你也不用說得這么明目張膽吧？”周同蘇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繼而又看向宋如念，語氣中滿是好奇，“如果不是他，那你們今天來忽悠誰？”
宋如念意味深長遞給周同蘇一個眼神，“你剛才不是說，別這么明目張膽嗎？”
“反正就你和我，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把你也捅出去，咱倆誰也別想好過。”周同蘇無所謂的聳肩。
繼而又催促宋如念，“快說，你們到底要忽悠誰？”
休息室里，橘黃色的燈光從天花板打下來，落在周同蘇的臉上，將她原本的囂張和鋒利削弱了幾分。
那么一瞬間，宋如念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大學時候，又見到了那個還沒有出入社會，渾身尖刺且充滿了棱角的好奇火辣周學姐。
從剛才周同蘇的話中，宋如念可以很確定，她是個好人。
這樣的好人，或許在今晚會幫上她的忙。
“如果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和薄氏對著干嗎？”宋如念沉吟了一下，沉聲問道。
周同蘇挑起漂亮美麗的柳葉眉，“你希望我對著干嗎？”
“我沒有權力干涉你的選擇，但你如果對著干，就是和薄氏宣戰，表示你和薄司白站在同一邊，你要這么干嗎？”
沒有半點猶豫，周同蘇就答應了，“為什么不呢，剛才不能報復穗蓉夫人我已經很憋屈了，有機會，我一定會動手的！”
“好。”宋如念頷首，“那待會兒就看你表現了。”
說著，宋如念就準備離開。
“你電話多少？”周同蘇問道。
宋如念頭也不回，“我暫時沒有手機，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在工作時間打薄氏的電話，轉接到頂層辦公室的分機就可以了。”
扔下這句話，宋如念離開了休息室。
留下周同蘇靠在化妝臺上，滿臉若有所思。
——
宋如念回了一樓大廳。
還是剛才那個角落，但只剩下穗蓉夫人和司寒兩人。
剛才地上那一灘血已經被處理干凈了，漢白玉的地板锃亮，反射著水晶吊燈的璀璨光芒。
周圍所有人觥籌交錯，一片歡聲笑語，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你和那位周小姐，說什么了？”穗蓉夫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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