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界這么久,西恒仙君難道還不懂人云亦云的危害嗎?”
“身為仙君,攛掇至高神違背天命,謀害新神,殘忍弒殺下界生靈。”
“這就是你做仙君的目的?”
“要我說,西恒仙君自詡君子,手段和心思卻是連邪神都不如。”
“日后若是仙界大亂,恐怕也不是因為至高神治理不力,而是因為有爾等仙界蛀蟲存在。”
“西恒仙君如此作為,當真是不怕背負因果。”
“還是說,你們覺得至高神瞧不見你們的所作所為,天道也會裝作視而不見?”
男子著一襲月白袍,他沉靜地立在殿前,眸中散發出來的氣勢確實無比駭人。
幾位仙君如芒在背,連府何聞言,都有些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
他回過頭,心底莫名有些虛:“淮晝神君,我...我和他們不一樣,您聽我說,我是被西恒仙君攛掇了,所以才會來此地的。”
“我是擔心您的安危,您——”
府何仙君努力解釋,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料話還未說完,就被旁邊的西恒反手一掐,強行打斷:“府何仙君如此狡辯,可就是沒有良心了。”
“你當初可是坐在我身邊,與我商討了一天一夜,當時元清仙君還給你敬了酒,怎么,淮晝神君一來,你就急著撇清關系?”
“我知曉你曾受過淮晝神君幫扶,但你也不至于如此虛偽吧。”
西恒給旁邊的幾位背景板仙君遞了個眼神,后者趕緊點頭,連連道:“是啊,府何仙君,您這是敢做不敢當啊,先前來的時候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那個叫九川的下界,我們是一定要攻破的,神格之象就是從那里升起,我們若是不下手,日后仙界可就遇到大麻煩了。”
此時的西恒已經是破罐子破摔。
既知自己無法脫身,索性多拉一個下水。
西恒的手死死不松。
府何被痛得臉色煞白。
他一臉憤恨地瞪著西恒,終是忍耐不下,抬手便是一道仙力,重重拍在西恒的手腕。
西恒痛得手往后一縮,指尖都晃出了殘影:“好你個府何,朝賢殿條例,同為仙君,不得使用仙力互毆!”
要不是遵守殿規,西恒早就用咒術封他嘴了。
府何氣惱道:“你都在在這血口噴人了,難道我還不能反擊嗎!”
眼看著府何和西恒兩個又要吵起來,同被綁住的幾個仙君趕緊開口:“西恒仙君,府何仙君,二位稍安勿躁。”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應該是讓淮晝神君把我們松開。”
淮晝的神力僅僅亞于至高神,其一縷神力所化的捆仙鎖,都要不下十位仙君齊心協力才能解開。
而且,一旦被這捆仙鎖束縛住,其仙力也只能攻擊同在捆仙鎖中的仙君。
其他幾位生怕自己被卷入其中,只能被迫勸和。
你一言我一句,原本安靜的殿內好不熱鬧。
那邊吵得正歡,唯有殿前與殿門處立著的兩位男子一臉淡定,仿佛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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