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著康熙的話,策凌整個人都呆住了。
不是康熙選了他,而是四公主選了他。
現在的策凌強壓著心底的激動,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翹,讓康熙看了很不得勁。
畢竟自己家的鮮花說被豬拱了就拱了,甚至還是花找的豬。
想到這里的康熙很不爽,但當他看著策凌同手同腳地走出去還差點撞到門,忍不住嗤笑道:“也就這個出息了。”
站在一旁的梁九功低著頭,心底止不住的腹誹道:“萬歲爺您也沒好多少。”
此時能與康熙共情的只有胤禛了,畢竟自己唯一的妹妹就這么嫁出去,他看著策凌就不爽。
但玉錄玳卻很滿意,嫁給策凌以后自己是不必去往蒙古的,太子黨的算計失效了。
當玉錄玳正面和太子剛的時候,她只是瞥了那人幾眼,“算計人的婚事這種事情你都做得出來?”
“陰謀詭計用多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嗎?”
她所說的話如同一根根針直直地插入了胤礽的心口,他知道自己這個手段著實過于下流,但他也沒有辦法。
胤礽只能在心底催眠自己,玉錄玳這叫牝雞司晨,自己做的是對的。
而玉錄玳只是將湊近胤礽,那雙與韞玉如出一轍的狐貍眼笑意盈盈,“你應該記得妹妹的名字到底是叫什么的。”
說完后玉錄玳轉身就走,根本不理會身后胤礽的反應。
“胤禘。”
帝,王者也。
胤礽與玉錄玳的斗爭韞玉知道,但是她現在在宮外游玩呢,沒心情管這些事情。
“玄燁,你瞧那里。”
春日的桃花朵朵盛開,康熙帶著韞玉來寺廟燒香祈福。
潭柘寺內男男女女你來我往,韞玉與康熙就站在人群中,二人穿著平民百姓的衣服,手中拿著紅簽。
康熙帶著韞玉一同去找大師解簽,他有所求。
而大師看了韞玉的簽,又仔細端詳韞玉的面容,“這位貴人明明是早逝之像...。”
“你胡說些什么!”康熙聽了這話差點扔掉簽子就拉著韞玉走,但韞玉卻明白原身確實是早逝,大師看得沒錯。
大師欲言又止,嘆了口氣接過了康熙手中的簽,“老衲就給這位貴人一個忠告,能者居之,莫要強求。”
這八個字將康熙所想的事情都解開了,他雖然心中尚有猶豫,但現在更為重要的是他說韞玉是早夭之相。
這幾個字觸到了康熙的敏感點上,畢竟自己的皇后沒幾個長壽的,他也總是覺得自己克妻。
康熙正打算說什么的時候,韞玉扯了扯他的衣袖,“走吧,我想吃素面了。”
這么生硬轉移話題的方式讓康熙忍不住多思多想,但面上還是一副淡然,“好,那我們去吃。”
潭柘寺的素面很香,蔥花飄在湯碗中,撲面而來的熱氣讓韞玉都忍不住食欲大振。
與韞玉相反的則是康熙那緊皺眉頭思索再三的樣子,他盯著自己碗中的面是一口都沒心情吃。
“怎么不吃了?涼了對胃不好。”
“我...。”康熙不知道怎么說,韞玉見他那如臨大敵的模樣,放下手中的筷子,握住了康熙的手,“你放心,我沒事。”
“你為何老是轉移話題?”
“因為和尚說的我都知道,所以我什么都不怕。”
韞玉的這番話讓康熙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包間中只有二人,韞玉將手放在康熙冰涼的手心中,“你放心我真的沒事。”
“而且,我不管到哪里你不都是會找到我的嗎?”
“難道你找不到我?”
康熙正了正神色,回握住道:“我能,不管到了哪里我都可以。”
“那不就行了。”
直至天色漸晚,二人才起身坐上馬車回紫禁城。
懷中的韞玉已經熟睡,但康熙已經緊緊地抱著韞玉。
黑夜中馬車的聲音作響,他輕輕吻了吻韞玉的額頭,輕聲道:“我能找到,無論你在哪里。”
后記
孝昀仁皇后郭絡羅氏,滿洲鑲黃旗人,一等承恩公三官保女,康熙十六年入宮,賜號昀;同年累進妃;
康熙十九年九月戊子,昀妃遇喜,上大悅,以孝昭皇后喪未逾,抬郭絡羅全族于滿洲鑲黃旗。
二十年己未五月二十七日寅時,康熙第四女固倫恪靖公主生,清武宗也;母孝昀仁皇后郭絡羅氏。
二十年,進皇貴妃。
二十一年,皇貴妃郭絡羅氏有喜,帝下旨封皇貴妃為皇后,史稱孝昀仁皇后;同年誕皇五子胤裕,史稱安怡親王
后初嫁與富察文清,寡;帝納宮,愛極,專房之寵。
帝更名交泰殿曰椒房,謂“椒房殿”,皇后所居也,以椒涂壁,取其溫而芳也。”
后大疾不瘳,帝哭之不已,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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