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滿心無奈的接下這個當初差點要了他命的差事,說實話他是打心眼底有些懼怕武松,可徽宗的話他又不能不聽……
實在不行,干脆到時候弄個替身代自己去吧?
他在心中思量著。
磕個頭就準備往外走。
結果那邊徽宗又突然開口叫住了他:“高卿,朕還未問你那個回陽藥的事情呢,你怎么這就要走了?”
“啊?陛下……”
高卿一愣,趕忙回道:“臣已經命人加班加點在做了,陛下勿要著急。”
“趕緊的,別磨蹭。”
徽宗有些不滿,伸手抓了抓大腿根,催促道:“朕已經等不急了,知道嗎?你說說你,有這方子為什么不早拿出來?”
“呃呃,陛下,您之前也沒問吶……”
高俅表情尷尬,諂媚道:“不過陛下放心,只要那回陽丹做好,別說是一個李拂煙,就是十個同上也絕不是陛下的對手,而且這回陽丹的藥效很強勁,吃一枚就能維持一月,這一月里您都將會那么強勢……”
“好好好。”
徽宗聽罷,面色終于是緩和了一些:“高卿那你快些去吧,有什么需求盡管跟朕提,只要能滿足的朕定當滿足!”
“還需要人手嗎?要不要朕再派一點軍馬給你?”
“陛下,兵馬再多都沒用,臣還是想要韓將軍呀!”
高俅無奈,只能再跟徽宗提一嘴調遣韓世忠的事情。
上次梁山水寨外的戰斗,他雖然逃了,可也失去了手底下唯一的一位善戰猛將張經衡,現在正是手底下無人可用之際……
這種時候讓他去跟武松對抗,高俅知道他還沒有那個本事!
但他沒有,其他人有啊!!
單州團練使韓世忠,高俅可是想要很久了,可惜這人頗有風骨,他一直拉攏最終換來的卻也只是對方的反感和敵意。
無奈,現在只能嘗試著把陛下搬出來了!
“韓世忠?朕已經在調了,不過他那邊據說是還有任務要交接,沒那么快過來,朕便多給了他十天時間。”徽宗淡淡說一句,跟著擺手:“高卿放心,只要他一到,我立刻就把他給派過去!”
自從上次去了宿元景的府上,然后在那女子閨房中見到那充滿了病態嬌柔美感的李拂煙后,他就升起了強烈的占有欲望,心癢難耐!
可惜年輕時候不知道節制,以至現在年紀大了,就只能望空流淚……
就是在這個時候,高俅竟然向他獻上了一位能人異士。
據說這異士有一良方,只要煉制出來,就能顯著改善寡人有疾的癥狀!
這可是把徽宗興奮壞了呀!
“好的陛下,那臣…先退下了?”
高俅心中一喜,得意的橫一眼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蔡京,這才低頭與徽宗告辭。
“行了行了,你快忙你的去吧,朕與蔡卿還有要事要談!”
徽宗擺手,表現得有些不耐。
高俅不再多說,直接轉身退出御書房,朝著自己家而去。
……
殿帥府邸。
高俅進了自己的書房。
“武松,彼其娘之!!!”
“次次壞我好事,我必殺你!!”
怒罵幾聲,隨之而來的,便是東西破碎的巨大聲響。
他一個沒忍住,把自己的書房砸了……
“來人!!”
一聲輕喝。
府內管家迅速進來。
在他身后,還有一個渾身蒙著黑色長袍的探子。
“情況怎么樣?”
見到來人,高俅立馬來了精神。
眼巴巴的望著對方,問道:“查到什么線索沒有?”
“主子,倒是查到了一些,不過小的感覺沒什么用,又不敢往下決斷,就只能回來先跟您匯報一下了……”
探子眼神有些尷尬。
高俅臉色一滯:“說說看。”
“就,您要查的那個武松,本是清河縣人,這主子應該知道吧?他家里還有一個哥哥叫武大郎,現在就在清河縣無雙酒樓做掌柜……”
“其他的呢?沒了?”
等半天就等來這么一句,高俅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呃,小的是覺得,想要讓武松就范,突破點應該就只有這個了?至于其他對他比較重要的人,此刻要么在梁山義軍當中,隨軍開拔,要么就是鎮守后方梁山泊大本營……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啊!”
“清河縣的無雙酒樓么?”
高俅了然點頭,跟著又是有些頹喪:“罷了,那就從他大哥入手吧,你馬上派一支精銳前往清河縣,順便清河縣現在的縣令是誰?哦算了,我自己調一個過去吧!”
“是,遵命!”
探子應一聲,猶豫一下,問道:“主子,那我先退下了?”
……
同一時間。
魯智深所率領的十萬梁山先鋒軍,率先到達阮寧城外。
大軍在距離阮寧城不足五十里的地方安營扎寨。
林沖的騎兵隊伍則開始接連不斷的騷擾阮寧守軍,給予阮寧方面巨大的壓力。
當天晚些時候。
三萬人的先頭部隊突然從四面八方出現,攻向了阮寧城。
阮寧守軍想要還擊,可在火銃面前那遠超箭矢的距離拉扯之下,城墻上的守軍根本就無法露頭,只能躲在墻頭另一側,以拋物線的方式朝著斜上方射擊,可這樣帶來的殺傷實在太有限了……
一眾守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梁上義軍的戰士們沖上城頭,繼而與他們展開了慘絕人寰的白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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