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源河。
波濤洶涌,浪擊虛空。
代表著過去的時間源河,產生了驚人的波動,登臨時間源河與撬動時間源河逆行,從本質上兩碼事。
登臨那是代表著觀察與俯視,絕不會干涉時間源河的正常運轉。
逆行代表著每向過去踏足一步,都將是會對現在,未來,無數維度,浩瀚宇宙天地世界皆是產生無窮多的變數。
一步一源年,三千步則代表著三千源年。
古荒每向過去踏足一步,其所代表節點的時空一切都是變的潰散與虛幻起來,似乎已經固定的歷史,將要為人重新撰寫。
17號混沌戰艦之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昋,吾的記憶在消退,過去……過去究竟發生了什么?”
“該死的……我什么都記不住了……”
“吾……究竟為何在此?”
血發青年感受到了來自過去的記憶正在消散,一切都如同是夢幻泡影,想要抓住卻又什么都抓不住。
“我的記憶也在消散……”
“有人……有人在逆行時間源河之上……”
“誰?究竟是誰?誰敢如此膽大包天,妄圖篡改過去。”
“吾的記憶消失了……關于混沌人皇時代的一切消失了……”
昋臉色慘白,充滿了驚慌失措,身為原始劫魔的他,相當于序列生命中的圣皇,而今卻是整整消散了一個時代的記憶。
“時間源河被撬動了,過去的一切都將為之重新撰寫。”
“老朽的記憶也消退了,關于人皇時代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了。”
“古荒,定是古荒,只有此子才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也只有他才敢如此無法無天。”
“該死,該死啊!過去三分之一的時間源河,不是被世界與時間聯手截斷,封印混沌珠之中嗎?”
“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守密人老者近乎是歇斯底的咆哮,整個人再無往日的風輕云淡,有的只是無盡的憤怒與嘶吼。
時間!
古荒逆行回到了過去。
以他的天賦,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晉升圣皇絕不在話下。
整個人皇時代足足有三千源年的時光,換算成彼岸年那也有足足三十萬年,如此漫長的時光,足夠他做成任何想做的事情了。
“守密人,昋,別啰嗦了。”
“古荒如今逆行過去,一但成功降臨到人皇時代。”
“漫長的三十萬年歲月,足以將我們挨個擊殺。”
“昋,三十萬彼岸年前你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劫魔,你守密人也不過是一尊圣者,而吾也只是相當始源境八十階的存在。”
“你我三人加起來,也不夠古荒一巴掌拍的,都別藏著掖著了,還有什么手段,統統都拿出來吧!”
血發青年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它不是誕生于舊圣時代,對于曾經主宰虛空的舊圣們沒有多大感觸。
但是古荒不一樣,一個從凡俗走出來的眾生,才用了多久就已經踏足了序列生命的層次。
而且還是未來的眾生之主,一但讓他真的成功推演出眾生序列,試問整個虛空還有誰能夠壓的住他。
目前關于人皇時代的記憶已經消退了,而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就等于古荒將要重新撰寫歷史……
“沒辦法了?”
“世界,時間,還有一位神秘存在,聯手做下的布置。”
“哪怕就是時間本身,也沒有辦法干涉過去。”
“時間本身一直在捍衛著未來,不讓世界之外的生靈踏足。”
“過去,吾等是無法插足了,哪怕就是舊圣降臨也無用。”
“現在能祈禱的就是古荒不會太早的崛起。”
昋也是無奈的嘆息一氣,千種算計,萬般布局,最終還是功虧一簣了,要知道在人皇時代,他們還沒有完全掌控17號混沌戰艦。
“到也無需過分擔心。”
“古荒曾經是混沌人皇,而古荒代表的是現在,一但他與過去的自己碰面,時間源河本身必然會抹殺一個。”
“若抹殺了過去的他,那么作為現在的他必然會替代過去,對于現在亦產生不了影響,時間源河會強行修正。”
“古荒他絕對不敢與過去的他碰面的,而他能做的就是潛伏起來,但有些事情不是他想潛伏就能潛伏的。”
“人皇時代的眾生可比現在凄慘多了,我敢打賭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只要他干涉歷史本身,時間源河必會狙殺。”
“屆時命運與因果,也不會任由他存在。”
“最終的結果就是強行抹殺,如果他不干涉,按部就班的潛修,那么當他在臨此時,我們也必然不是他的對手。”
“屆時,他想不為這片虛空出力都不行了。”
守密人老者顯得很淡定,但是還有一種想法卻是沒敢說出來,畢竟他也摸不準古荒到底有沒有藏了什么后手。
時間,命運,因果。
屬于三大不可逆的至高鐵則。
但還有一種存在,就是時間,因果,命運也無法干涉,擁有唯一的不確定性。
而擁有這種不確定性的是萬中無一,更要滿足諸多的條件。
只有時間,命運,因果本身賦予。
除非有生靈曾經拯救過三大至高不可逆的鐵則。
“沒用的,一切都晚了。”
“你們都不了解古荒,曾經古荒可是篡改過不止一條時間線。”
“哪怕只是下維度中的時間線,但是他真的改變的過。”
“他的身上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誰也無法真正掌控住他的未來。”
“時也,命也?只怕混沌珠落入他的手中,本身就是時間,命運,因果賦予的,否則無法解釋。”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我們關于人皇時代的記憶消失了,那么這段歷史必將是重新撰寫。”
“換句話說,只有他的經歷才能真正固化歷史,時間,命運,因果本身都是傾向于他。”
“此局,我們敗了。”
昋臉上露出了慘白的笑容,更多的則是一種解脫,爭斗了漫長的歲月,最終還是為了他人做嫁衣。
無論在怎么布置,也難以匹敵舊圣的手段。
尤其是最后的神秘第十圣。
最終還是一敗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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