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作精女配敷衍完成任務 > 第66章 奴才伺候您
  “是滑脈。”

  南皇貴妃下意識抬眸看向屏風那個方向,眼眶里的眼淚也是奪眶而出,停都停不下來,聲音哀婉凄凄:“你終于心軟了。”

  看著她這般樣子,南熹也心里一揪,抬手拿著帕子仔細的給她擦拭著:“姑姑~您別哭呀。”

  南皇貴妃卻撲進她的懷里,哭泣無聲,卻讓人心疼。

  瞧著,便無聲陪伴。

  ···

  “怎么了?今日宴會累著了。”

  南熹回過神抬頭看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搖搖頭依偎在他懷里。

  沒過兩日,三皇子府里的熱鬧就傳出來了。

  康親王府的那位小郡主被封為二品安然郡主加入三皇子府為側妃。

  聽到這個消息,葉姌都忍不住為康親王妃鼓個掌。

  “我要是沒記錯,三皇子的側妃一個是侍郎家的女兒,一個是武官家的女兒,被換下去的是哪位。”

  玉清站在一旁遞上一杯新的茶盞,輕聲道:“吏部侍郎家的,直接被降為夫人,而原本那夫人則是禮部侍郎的庶女。”

  “主子,這三皇子一下子得罪了吏部和禮部兩家,值得嗎?”

  南熹輕哼:“值呀當然值,永和嫁入戶部尚書,相當于戶部這個錢袋子成了大皇子的私庫一般,二皇子背后的蕙貴妃出身武官世家相當于身后有兵部,而三皇子背后只有一個因為生子才從七品升為五品的母族,六部也好三司也好就算有人也不過都是些小兵小卒,而那個側妃和夫人不過都是侍郎。”

  微抿茶盞,放在一旁拿起桌上糕點:“雖然侍郎離尚書不過一步之遙,可六部各部都有兩個侍郎每年升遷到底誰升這可是個問號,再加上禮部也好吏部也好二部的尚書再干上七八年可都不是問題,侍郎和一品超親王可不是一個選擇題。”

  說完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玉清,前兩日宮中挨的巴掌印用了傷藥之后,早已看不出。

  但這口氣。

  南熹卻沒打算咽下:“讓玉汝派人去見見咱們那位啟云郡主,若是想合作總要付出點誠意吧!”

  玉清自然聽得懂其中意思,抬眸搖頭:“主子,奴才這條賤命不值當。”

  “我說值當就值當,去讓玉汝去做吧!然后你去瞧瞧元寶帶來的那些人那些能留下來,那些不能留。”

  玉清聲音都有幾分哽咽:“是。”

  “對了琥珀和珊瑚那邊還沒有傳信回來嗎?”

  “奴才去問問元寶。”

  南熹點點頭,擺手讓人出去。

  不過到晚膳時分,玉清便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人,葉姌眼神微瞇看著那面紗外的臉,站起身走到偏殿,玉清先一步走上前,將展示柜中的玉器擰轉,柜子中心變突然出現一個密室。

  玉清先一步走進點燃密室的蠟燭,做完之后規矩離開,順便將門關上。

  坐在密室中南熹看著眼前人。

  “屬下珊瑚見過主子。”

  “起來吧,你怎么突然進京了,北定城那批貨為何出事兒。”

  珊瑚站起身抬手將面紗摘下:“回主子的話,北定城有南疆人,東西是他們動的。”

  大粱周圍有南疆和遼疆除此之外還有牧和部落,可北定城就算有異族之人動手也應當是遼疆人,而非是跨越半個大梁的南疆人。

  “確定嗎?”

  珊瑚站在那兒頷首:“確定,屬下和琥珀帶人去追時,殺了幾個人,他們身上都帶著南疆皇族死士的輝騰,牧和部落內部有六大家族,根本沒有統一的輝騰,而北疆的輝騰是鷹。”

  “你和琥珀身上沒受什么傷吧!”

  “回主子,沒有,只是手底下的幾個人有些輕傷,但想著現在估計也好了。”

  南熹點頭:“你在京城歇上幾日,讓元寶傳消息回去那些受了傷的都獎賞五百兩,順便讓他們輪流著休息三日,等你回去之后也讓琥珀休息幾日。”

  “屬下不累,可以直接回去。”

  “我讓你休息你就休息,將見到的輝騰畫出來,交給玉清。”說罷站起身打開密室往外走。

  剛落座,玉汝帶著人將膳食擺在桌上,就聽到外面的行禮問安的聲音。

  南熹站起身拍了拍玉汝,對著她搖搖頭:“莫怕。”

  言罷臉上帶著笑容看著來人,上前幾步勾住他的腰帶:“王爺這是想起來家中還有人呀!妾身還以為這外面的野花把王爺迷的找不到回府的路呢!”

  「作精指數+1」

  “這外面的花再漂亮也沒有本王府中的這朵嬌花好看,這好看的看習慣了,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入本王的眼。”說這也不顧及什么直接將人攔腰抱起。

  “走!本王服侍嬌花洗手。”說著直接大步帶著人往凈室走。”

  玉汝看了眼屋里伺候的小丫鬟帶著人悄悄離開。

  門還未關,凈室便傳出嬌俏聲:“你這個混蛋,別拖,你干嘛呢!”

  即使不是第一次聽,玉汝也忍不住耳紅,關上門看了眼身旁的小丫鬟:“再去準備些熱水放到廂房候著。”

  “你慢些,你是去當和尚了嗎?這么著急。”

  “這不是秦王妃太過誘惑,讓我這個狗奴才見了就忍不住,王妃,奴才伺候的如何。”

  被壓制的人忍不住輕呼但嘴上卻不打算饒人:“不過是個狗奴才,也就一般般。”

  身后人卻帶著幾分笑意反問道:“一般般?那奴才可得要好好伺候主子,讓主子惦記著奴才,平日里也疼惜著奴才些。”

  “你再這般就不怕本王妃告訴王爺,弄死你這個狗奴才。”

  男人帶著磁性的笑聲在耳旁響起:“奴才不怕秦王,只想在牡丹花下死,就死而足以。”

  南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男人能夠玩得這么瘋,還一直用奴才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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