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姚老大一聽這話,又忍不住笑了,“兄弟你這話說的,你這么問,想必,其中的門路,也多半清楚了。”
王小六兒搖搖頭,“我時常不明白,這些人,吃穿不愁,照理說,也不至于為了一點錢,什么都干吧。”
“唉,人嘛,都一樣。”
姚老大一撇嘴,“很多時候,都是生活所迫,因為,人呢,很少有滿足的時候。過去鬧災的時候,很多人,都吃不飽飯,要餓死了,那時候,一個饅頭,一塊餅子,就能換個黃花大閨女。可到了衣食無憂的年月,就不同了,那時候,你就得花點錢。等后來,她有錢了,幾百上千的,就不好使了,不過,不是沒有機會,而是,價錢不同了。”
姚老大說著,冷冷一笑,“不是我說,這些年,我經營著手里的生意,來來往往的招待的人,非富即貴。實話說,我所見所聞,要是都說了出來,也是一般人想不到的。不過仔細想想,其實也沒什么。時代跟過去不同了,但是,人還是那些人,沒啥變化,變化的就是手段罷了。下位者攀緣富貴,是常理,上位者頤指氣使,也不少見。雖然有些事情,看起來十分不堪,但是,有時候想想,也沒必要笑話人家。為啥呢?歸根結底一句話,因為你不在那個位置上。”
王小六兒撇了撇嘴,“我還是,不太明白。”
“那有什么不明白的!”
金彪忍不住笑了起來,“有門路的人,當然至于此,但是沒門路的人,不還是大多數么!普通人家的孩子想出頭,過上好日子,不出賣點兒什么,能成事么!我有的時候想一想,其實,像我們,大部分都比較幸運的,拿我來說吧。我爹那會兒,給攢下了不少東西,我出來以后,借著老爺子的光,和各位大哥的幫帶,在江城也算有點兒小成績吧。馮楠呢,家里什么條件,我就不說了,大家都心里有數。像姚哥,王哥,就出身來說,也就是普通人家,但是了不起的是,大家還都差不多那時候,兩位大哥已經在江湖上打出了實力地位。到后來,大家都一門心思想賺錢的時候。我們都起來了,但是,仔細想想,哪個人成功都不是沒有原因的!”
王小六兒點了點頭,“這倒是。”
“其實,六爺你,就是個例子。”
金彪略微直了直身子,“六爺你,初出茅廬的時候,也不是那么超級無敵地順利吧,你有今天的地位,歸根結底,還是有本事,你醫術高超,又超級能打,人緣兒也不錯,這才在江湖上打拼多久啊,從江城到省城,各路大佬,都給你面子。但假若,你沒有這一身本事,光是人長得不賴,您今天還能有如今的實力地位么?”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那得看,能不能抱上個小富婆啥的!”
“小富婆,眼光也很高的,光長得俊,也不成啊!”
金彪哈哈笑,“再說了,小白臉兒,看著挺美,沒什么地位的!我以前見過一個,還是個名人,也不知道怎么想不開了,抱個富婆,長得死丑,當時尋思反正能得點錢,衣食無憂的,也行,后來才知道,好嘛,那家庭地位,跟狗差不多,富婆不上桌,他都不敢坐下,全家上下都把他當下人使。”
王小六兒一挑眉,扭頭看看白勝簪,白勝簪斜著眼睛瞄了他一眼,壓低聲音,“看我干嘛?”
話說完,她不理他了,繼續跟小妮子她倆小聲嘀咕什么。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你說的,誰啊?我見過嗎?”
“你沒見過。”
王總摸摸光頭,“我倒是見過,以前,買家具的時候,見過一面。說白了,這要是放古代,那就是個面首,男寵,那跟主人家能是一回事么。”
王小六兒點點頭,“男人沒本事,喘氣兒都是錯的。”
“可不是么。”
姚總非常有感慨地說道,“我以前,出去做生意的時候,那時候,認識一個女老總,誒,人長得挺漂亮,三十來歲,那在當地也算有點兒能量。她老公呢,就不行了,被她訓的就狗一樣。到什么程度,就這個女的,陪客戶睡覺,他老公都不能問的。用她自己的話說,他們一大家子,全指著她,她老公就是一擺設,愛過過,不愛過,也得受著。”
“還真有這樣人啊!”
王小六兒挺驚訝。
金彪在一邊兒壞笑起來,“姚哥,這女的,陪的大客戶,不是你吧!”
“別瞎說別瞎說!”
姚總一聽這話連連擺手,“別亂說啊!”
“聽著像!”
王總在一邊兒也嘿嘿直笑,“誒,你說的,那個,是不是那個秦什么的,是不是她?”
“別瞎說,別瞎說。”
姚總還有點兒局促起來了。
王小六兒抓抓臉,“不過說真的,你說日子過成那樣,有什么意思呢?”
“你是沒經歷過,不了解其中的難處啊!”
姚總說著,嘆息一聲,“娶媳婦,跟搞對象,可不是一回事兒。搞對象,那就找個喜歡的,人家喜歡不喜歡你,務求所謂,你開心就好。但是娶媳婦呢,一定要慎重,性格合不合,人品正不正,反而容貌長相,是其次,要不然,那一天天的,說不定多鬧心呢。”
王小六兒深有體會地點點頭,“這我倒是同意。不過,強扭的瓜不甜,你看上人家,人家也得愿意跟你啊!”
“那是。那是。”
姚總瞄了一眼馮楠,又瞄了一眼白勝簪。
見兩個人都假裝沒聽見,一個低頭玩手機,一個低頭扒著蝦,又說,“不過,說正經的,以你現在的條件,要找一個,還不是隨便選啊!”
“哪能呢!”
王小六兒一撇嘴,“我認識的人,倒是不少,但是,多半都是普通朋友。”
白勝簪又瞄了王小六兒一眼,直撇嘴,王小六兒見狀,也跟著撇嘴,“個別關系好的,也有,不過沒那么多罷了。”
“哦,對了!”
姚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前兩天,有個客戶,還給我打電話來著,問我認識不認識你!我說認識,關系還不錯,他們問我,過幾天路過江城,能不能安排見一面!”
王小六兒一抬頭,“誰呀,男的女的?”
“女的。”
姚總遲疑了一下,“現在,是在一個工作室上班,算是個助理吧!”
王小六兒一挑眉,“那找我干嘛?我又不是他們一個圈子里的!”
“估計,肯定是想找你做個美容啥的!其實也有找我的!我沒好意思說,多半,能推的都給推了!”
王總說著,叫服務員送來一大杯橙汁,“我看現在外面都在傳你,把你的醫術,傳的神乎其神的,照著現在這個發展速度發展下去,我感覺,搞個整形醫院,你能火!”
“我可伺候不了那么多人。”
王小六兒懶洋洋地靠在一邊,“我背后都推了好多了,一來費用很高,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二來,我手了的資源也沒那么多,藥很難搞,又很貴。”
姚總一聽這話有點兒坐立不安,略微直了直身子,壓低聲音,“我這個客戶,你要是方便,還是盡量安排一下,好歹見見面,能不能行的,再說!”
王小六兒一扭頭,“什么大客戶,姚哥這么上心?”
“具體的,我也不方便多說。總而言之,一句話,得罪不起。”
姚總說著,跟王小六兒眨眨眼。
王小六兒點點頭,想起來,早前跟楊小姐認識,還是經姚總的手呢,當即點點頭,“行,姚哥都這么說了,這個面子,必須給!”
“誒,我就知道!”
姚總挺高興,跟王小六兒一碰杯子。
他們有事兒沒事兒,就會在一起小聚一下,也沒什么負擔,所以,吃吃喝喝,套套感情。比較盡興。
這邊兒都差不多了,酒酣耳熱之后,也就散了。
王小六兒喝了不少,白勝簪和小妮子都沒喝酒,后者是個小趴菜,沾邊兒就醉,而白勝簪雖然酒量不俗,但是今天是陪著王小六兒來的,所以全程都在喝果汁。
這倒是有個好處,白勝簪能開車,所以,回去的時候也沒用別人安排,自己就回去了。
因為明天的時候白勝簪就得去公司打理生意,所以晚上的時候,王小六兒哪兒都沒去,就在家里陪著白勝簪膩乎,到了晚上六點多,白勝簪又帶著小妮子一起去逛商場去,王小六兒做了一回苦力,全程跟著,等回了家,再收拾收拾,一天也就過去了。
原本計劃第二天一早就走的,但是,快到中午了,白勝簪才起來,手底下的人著急壞了,又不敢上樓,弄的白勝簪有點兒不好意思,上了車以后,在心里直將王小六兒罵了無數遍。
沒辦法,誰讓這貨一天到晚都龍精虎猛地,那么能折騰人呢。
說來,這也算得上,是個甜蜜的煩惱吧。
其實也完全是王小六兒的事兒,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她白勝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那股勁兒一上來,誰能扛得住。
送走了白勝簪,王小六兒就清閑多了,在店里看看裝修進度,去跟金彪一起喝喝茶,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再去跟潘晴晴那邊兒一起打會兒臺球什么的。
王小六兒確實是天賦不俗,剛跟潘晴晴一起玩的時候,完全不是潘晴晴的對手,可現在,已經能跟潘晴晴打得有來有回了。
一個人,想在某個領域快速進步,顯然,最簡單的方法還是跟比你厲害的人交手,就好比跟人下棋,你老跟那種俗稱臭棋簍子的家伙一起玩兒,肯定是越來越菜。
不過,大前提是,那些所謂的高手愿意跟你一起玩兒才行。
就拿潘晴晴來說吧,潘晴晴,外表隨和,其實,孤傲得很,雖然跟大多數人都客客氣氣地,但實際上,暗地里都不愛正眼看人,不過,跟王小六兒他倆,就沒這個了,甚至一看見王小六兒,潘晴晴就眉開眼笑地。
作為一個大半夜都老想著拉王小六兒一起玩兒的小姐姐,她倆的關系,還是非常要好地,只不過,其實不管是王小六兒還是潘晴晴,他們心里頭都非常清楚,這種要好的大前提,還是對方足夠有實力。
“最近,孫小姐沒找你啊?”
抽了個空兒,潘晴晴拿著球桿半倚在球臺上,笑吟吟地在王小六兒的胳膊上摸了一下。
王小六兒一撇嘴,“孫小娜,和老爺子一起回省城了,雖然那邊的事情搞得差不多了,但是秋后算賬,總是免不了的。所以我看總得忙活一陣子。”
潘晴晴眼珠一動,笑吟吟地湊上前,“誒,我看,孫小娜,好像對你有意思啊?又沒有考慮過,將來……”
“別瞎說。”
王小六兒不等潘晴晴把話說完,便站直了身子,“這種話亂說出去,不怕招惹是非啊?孫氏實力不俗的,真鬧起來,你們會長也腦袋疼。”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
潘晴晴悄悄地撇了撇嘴,抱起了肩膀,“再說了,也不至于。”
“這話讓你說的。”
王小六兒抿了抿嘴,“你看最近這架勢,孫小娜,已經從幕后,走到了臺前了。不說是個公眾人物,也差不多,越是這種時候,越要顧及形象,就拿你來說吧。”
王小六兒一撇嘴,“你也不希望,每天有人拿你的隱私當話題,到處說吧?”
潘晴晴點點頭,“那倒是,不過,這不是私底下嘛,這里又沒有外人!”
“喲,這么快,就不把我當外人啦?”
王小六兒曖昧一笑,“態度變得挺快啊,以前,可不這么說!”
“去你的!”
潘晴晴白了王小六兒一眼,“說的好像,以前我怎么樣了似的!于公呢,我們各自屬于不同實力,當然要有所保留了,于私,就不同了,除卻生意上的事兒,咱倆不還算好朋友么!”
“公私分明唄。”
王小六兒單手掐腰,“那你說,現在,算公,算私?”
“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當然算私。”
潘晴晴話說完,俯身要擊球兒,卻又感覺好像不對,再次直起身子,她上下打量著王小六兒,“怎么忽然,這么問?”
王小六兒扛著個球桿,就像扛著個金箍棒,聞言淡淡一笑,“于公,我沒什么好講的,要是私底下,我倒是,有點兒事兒,想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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