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走出飯店。
走在路上,喝過酒的劉采妮,嘴角露出風韻而苦澀的微笑:“過些天,又到了給呂氏家族打款的日子,我手里的錢越來越少,你說我該怎么辦?”
“賴賬。”我輕描淡寫說了兩個字。
“如果我真要賴賬,代表呂氏家族催債的賽拉,首先就會對付我。”
“殺了她。”我又是云淡風輕說了三個字。
“武松,我面臨的難題很現實,求你不要開玩笑好嗎?”
“我并沒有開玩笑。”
我的態度很冷。
唯一的念頭是,誰不讓我好好活著,我就滅了誰。
回到我家里。
在客廳坐下來。
劉采妮一直詫異的看著我:“你的精神狀態出了問題,所以在路上,你才會那么說?”
“走在路上我很正常,當時我的說法很簡單,可剛好就是應該去做的事。”
我點燃一支煙,“當年的事和現在的事,已經分不清對與錯了。接下來一旦呂漢良死了,呂氏家族肯定會掀起內斗。這種情況下,我們的態度強硬起來,他們更容易妥協。”
“武松,你果然夠狠的,野玫瑰三個女人加起來,都沒有你一個人狠。”
“我也是沒辦法,折騰了一年多,我的精神甚至出了問題。我已經煩了,別人可以去死,但我打算讓自己活下來。就這么草蛋,就這么自私!”
我說話的時候,劉采妮的手機響了,來電就是代表呂氏家族催債的賽拉。
“要不,我來幫你和她說?”
“不用。”
劉采妮接起了電話。
“還沒到日子,你煩不煩?”
“我很煩嗎,難道催債不該在還款日之前?呂漢琪讓我轉告你,不管呂氏家族發生了多么大的事,你都必須如期還款,30個億,一分都不能少。”
賽拉的笑聲極為火辣,隨之掛斷了電話。
劉采妮呆滯的看著莫名的方向,嘴唇抖動起來:“我需要牌局,我需要贏錢。”
“可是劉姐,我戒賭了。”
“你真戒賭了,什么時候開始的?”
“離開奧門,到達珠海的時候開始的。”
看到了劉采妮不可思議的表情,我非常認真的告訴她,“我沒開玩笑,以后不賭了。也許你還會有很多牌局,但我不會和你一起戰斗了。”
“武松,你不能這樣,你違背了約定。”
“當初的約定,結果只有一個,讓我和你一起掉入無盡深淵。我違背了約定,其實也是救了你。”
我沉思之后,給尤罡撥了電話。
“武松,我在外地,需要明天或者后天才能回到京城。”
“賽拉又在催債,她是不是該死了?”
“武松,你……”
我說話的口氣,想必是讓尤罡震撼了。
遲疑之后,尤罡釋然的笑了:“好吧,我懂你的心境了,那就摧殘了賽拉,總有人要死。”
尤罡掛斷了電話。
我和劉采妮都在沉默。
十幾分鐘后,歐陽子豪給我打來了電話。
“武松,你想好了?”
“想好了,就看你們歐陽家族敢不敢。”
“你來歐陽保鏢公司,我們一邊品嘗美酒,一邊虐賽拉。”歐陽子豪說道。
趕到了歐陽保鏢公司。
五樓某房間。
歐陽子豪看著劉采妮,說道:“姑姑,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武松的意思?”
“我和武松共同的意思。”
聽到了劉采妮的回答,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
“好吧。”
歐陽子豪苦笑著,“賽拉是個很漂亮的漫谷女郎,如果忽然弄死了她,著實是有點可惜。但是沒辦法,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歐陽家族不能一直被呂氏家族牽著鼻子走。弄死賽拉,借此敲打呂漢琪,也算賽拉死得其所。”
多個人,沖進了賽拉所在的房間。
賽拉剛要發脾氣,忽然發現,同時有幾把槍瞄準了她。
賽拉明顯是慌了,故作鎮定笑道:“歐陽公子,武松,你們這是干什么?相處了這么久,忽然就不當我是朋友了?”
我緩步朝著賽拉靠近,說道:“之前每次讓你幫忙,你都傲慢的拒絕了。就因為你代表呂氏家族催債,所以你就高高在上?如果不是在我精神狀態很差的時候,你太狂浪,太囂張,或許你的命運就不會這么悲慘了,可現在……”
賽拉似乎意識到自己要死,但她依然試圖恐嚇我們。
“我是呂氏家族的人,你們敢……”
賽拉再也不可能發出任何聲音了。
有人用鐵棍,狠狠砸向了她的頭部。
賽拉的頭部鮮血飛濺,轟然栽到地上。
頭頂變形,天靈蓋想必是碎了。
多個人,對著賽拉瘋狂的揮舞鐵棍,一直到這婀娜的女人,變成了一灘血肉模糊的爛泥。
整個過程,都被攝錄了下來,必要的情況下,會發給呂漢琪。
料理了賽拉。
我和歐陽子豪到了劉采妮所在的房間。
剛才血腥的畫面,劉采妮并沒有看到。
但是看到了我身上濺落的血跡,劉采妮能夠想到賽拉的慘烈。
我點燃了煙,微笑說道:“我真戒賭了,如果你們不爽,可以像對待賽拉那樣,將我也亂棍打死。”
劉采妮呆滯的看著我,良久的凝視,可她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歐陽子豪忽而爽朗的笑了:“武松,你太尊貴,沒人敢亂棍打死你。”
“什么意思?”
我很茫然的看著歐陽子豪。
“沒什么意思,那就這么定了,對呂氏家族賴賬,但愿這場風波不要發展到誰都無法收場的地步。”
歐陽子豪走出了房間。
我看著劉采妮。
“剛才,子豪說我太尊貴了,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他應該就是在迷茫的情況下,隨口說出來的。”
“好吧。”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噴射狀的血跡,顧不上太多,直接離開了歐陽保鏢公司。
……
夜里。
銀杏小區家里,只有我一個人。
我忽然不恐懼了,也不再疑神疑鬼。
我的焦慮和狂躁,應該就是被賽拉的鮮血快速治好的。
我并不內疚,因為別人不死,我就會瘋。
如果我猶豫了,我永遠都不可能告別賭。
我打開了電腦,登錄qq,和小花視頻。
鏡頭里,小花好奇的看著我。
“武松,你的臉色很蒼白,你生病了嗎?”
“小花,我沒生病,只是沒休息好,陪你視頻半個小時,我就睡覺了。”
“嗯。”
花初夏柔聲說著,“今天趙姨的狀態也不太好,她來茶莊了,坐在茶桌旁,她一直哭泣,也許,她想你了。”
“我知道,老媽一定想我了。等過幾天,我就回大源,我要和你領證。”
“武松,你說什么,今年你就要和我領證嗎?”小花驚呆了,一雙大眼睛圓溜溜看著我。
“對啊,小花怕疼的隱疾都治好了,領證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我微笑看著她。
“嘻嘻,我也很想給你當老婆,可是呢,我的心智還是小孩子,你最好是拿出更多時間考慮。”
“不需要考慮了,這輩子我就認定了你。”
看著鏡頭里的小花,我的內心一片海闊天空。
這時候,翡虹集團陸阿露給我打來了電話。
“武松,你先忙,我在大源等你。”
結束了視頻。
我這才接起了電話,聽到了很迷醉的笑聲。
“武松,你可算回來了,你不在京城的日子里,我還挺想你的。”
“你有男朋友,完全沒必要想我,我那點魅力,比不上滕公子。而且,我……”
不等我說出自己戒賭了,陸阿露就急忙說話了。
“尚海的明星大咖蕭語嫣來了,迫切想見你。”
“玩牌?”
“對啊,三公和炸金花都行,牌局可以在丑姐的好朋友集團,也可以在翡虹集團總部大廈。”
“抱歉,我戒賭了,以后不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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