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撥通了孟志億的電話,開了免提。
“大武,錢我都放下了,我也已經到家了,你還想怎么樣?”
“在衛祥的一再請求之下,我決定給他的公司投資。你傷害了衛祥,就是傷害了我。”
“大武,你他媽的真會玩。”
“如果連玩都不會,還混個屁啊!如果你想拾掇我,還需要繼續提升自己的實力。如果想展現武力值,關勝那種貨色不夠看。一個賽拉就把關勝打出屎來了,你知道我身邊有多少賽拉?如果你頭腦發熱想擺陣勢,我能召喚的人永遠是你的三倍。”
“大武,你的意思是,賽拉是你的人?”
“賽拉不是我的人,但我手底下有多個賽拉級別的高手。如果單挑,那都是寶力高和柳海龍級別的高手。”
“好了好了,你就別嚇唬我了,我要睡覺了,你也不要太興奮了,不就是忽然成了衛祥的股東,你也就這點出息。”
孟志億不是等閑之輩,有時候,他確實是敢于藐視我老爸。
結束了通話。
我老爸不怎么生氣,他和孟志億都互懟多少年了。
如果對方是別的什么人,我老爸說話就不是這種風格。
“老衛,你自己開車走吧。”
“我不敢,如果路上被孟志億的人攔住了,我就慘了。”
“這里是大源,你的家鄉,這里的路,你熟。又有我這樣的朋友保護你,你怕什么?”
我的父親拍著衛祥的肩,語重心長說話。
衛祥終于閃人了。
“爸,要不我開車跟著?”
“不用。”
父親看著我,“今晚應該讓衛祥一路恐懼,先不能給足了她安全感。今晚孟志億絕不可能對衛祥下手,之后一段時間也不會。”
一樓客廳,沉默如空氣的陳海坡,忽而一陣怪笑。
“武松做局,不只是牛比,是不是該分錢了啊,我的表現可圈可點,能拿多少?”
“孟志億賠償的1800萬歸張興浩,牌局一共贏了大概1300萬,給你10萬?”
“武松,哥們在失戀之后極度痛苦的情況下參與你的局,你就給我這么點錢,我不要我不要……”
陳海坡開始在沙發上打滾。
“不要算了。”
我忍著笑。
我一直在等劉采妮表態。
必須劉采妮和蕭琴拿錢之后,我和陳海坡才能考慮分錢。
“劉姐,咱們拿多少啊?”
蕭琴只能問了出來,因為劉采妮一直沉默。
“最近我要支出1500萬,我打算把1300都帶走,然后再讓武松給我200萬。”
“這……,好吧,我沒意見。”蕭琴抿住了嘴巴。
我當然很苦悶。
“劉姐,你笑起來真美,活脫脫一個母獅子。來大源幫我個小忙,你也好意思獅子大開口?”
“逗你玩。”
劉采妮說道,“我拿500萬,蕭琴300萬,剩余的500多萬歸你們。”
我看向了陳海坡:“給你300萬。”
“我要100萬就行,女朋友都跑了,我要錢干什么?”
一個情種在失戀之后的痛苦,讓我們有點吃驚。
蕭琴微笑著:“小坡,你看起來是個好孩子,喜歡女明星嗎?25歲左右剛出道的,臉蛋和身材一流。”
“我不喜歡女明星,我喜歡大源一中張婉沁老師。”陳海坡滿臉幽怨。
我不得不說:“小坡,你忘了,現在婉沁都休假了,在辦理離職手續,這輩子都不可能當老師了。”
“是我害了婉沁。”
“小坡,你不用自責,其實婉沁的路,還有何帥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我說道。
陳海坡看向了蕭琴。
“你老家三晉的,不知道你有沒有去五臺山拜過佛,我打算在五臺山出家為僧。”
“當和尚要學歷的,本科畢業證你有嗎,自考的那種不一定行,必須全日制的。”蕭琴一本正經看著他。
“我沒有啊,高中都沒正經上過,我的學歷和小花差不多。”
陳海坡話音剛落,就被我踢了一腳。
“說你自己就行了,你說小花干什么?小花在沒有培訓的情況下,參加全省數學競賽都拿大獎,如果是你,在試卷上寫了名字之后就歇了。”
“真不得了,拿小花開個玩笑,你就這么激動。武松,如果天亮了你就和小花領證,我才佩服你呢!你們,都到了法定領證年齡。”
“我也想啊,可是現實暫時不允許。”
我比失戀的陳海坡更傷感,“以后記住了,不要拿小花開那種和命運有關的玩笑。”
陳海坡點了點頭。
早晨。
我開車帶著劉采妮和蕭琴兜風。
看過了縣城的全貌,然后又開上了國道,欣賞村鎮的風景。
“想吃大源的小吃,坐在街邊喝涼粉,吃油條,體驗人間煙火味,這很有感覺。”劉采妮說道。
“算了吧,如果我坐到了街邊吃小吃,不知道會被多少人圍觀。我都退出娛樂圈了,可在大源人看來,我依然還是美女明星,娛樂圈大咖。”蕭琴不只是傷感。
“對不起,是野玫瑰連累了你。”
“不怪野玫瑰,只怪當年我家里那么多牌局,怪我的母親是那種女人。哎,我是女兒,有什么資格怪罪母親,她都不在了。”
蕭琴眼里泛著淚光,“一路走來,有過輝煌,有過遺憾,我的人生也算轟轟烈烈了。對未來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求平安。”
臨近中午,回到了我家里。
我老媽從廚房走了出來。
“今天中午沒有大酒樓的廚師,我來做幾道家常菜。等傍晚,桂英和小花過來,咱們捏餃子。”
“就喜歡吃家常菜,家的感覺。”劉采妮微笑著。
母親又去了廚房,我也跟了進去。
“我爸呢?”
“被衛祥叫走了,今天就要簽合同。衛祥太著急了,簡直就是熱鍋上的耗子。”
“以后,咱家里拿到了衛祥醫藥公司30%的股份,經營必須符合武家的原則和底線。以前,衛祥的大藥房人人罵,以后要變成人人夸。”
“那肯定啊,以后就不是衛祥說了算了,更不會是杜曉霜和杜曉薇說了算,只能是咱家里說了算。”
老媽踢了我一腳,“吃了午飯,你就不用一直陪著蕭琴和劉采妮了,你去茶莊看看小花。”
“知道。”
我離開了廚房。
客廳里。
賽拉又在給劉采妮施加壓力。
賽拉舉例說明,一旦和香江呂氏家族耍心眼,將會是什么下場。
劉采妮很煩躁,可也只能聽著,因為已經被對方狠狠拿捏住了。
我坐到了賽拉身邊,吸了吸鼻子,笑道:“賽拉,你好香啊,我家里的沐浴液和洗發水,不是這種味道。”
“來了你家,我就沒洗澡。如果浴室里有攝像頭,我不是被看光了嗎?”賽拉哼聲道。
“你那么厲害,你那么專業,如果浴室有攝像頭,你會發現不了?”我笑道。
賽拉微微攥拳,似乎想打我。
我適可而止,不能繼續刺激賽拉。
賽拉不懷好意看著我:“明日清晨,我和你在聚源湖邊,打一場?”
“不打。”
“你怕我在你的家鄉虐你?”
“是啊,我就是怕,我就是不跟你打,你能把我怎么樣?”
如果我和賽拉在聚源湖邊打一場。
唯一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賽拉有意悲壯,從而在呂氏家族面前邀功。
可我,回了家不想受傷。
“武松,你慢慢等著,有我收拾你那一天,可能在京城,可能在香江和奧門,也有可能在泰國漫谷。”
賽拉越是痛恨我,我就越是想要征服她。
不一定是睡覺那種征服,而是,讓賽拉變成我身邊得力的幫手。
吃過午飯,快下午兩點了。
我一個人開車出了門,去了保順茶莊。
花初夏就在門口站著,看到了我的車,她開心的蹦啊蹦。
我下了車,花初夏邁著企鵝似的小步子走了過來。
“武松,你看我啊。”
“看到了,小花穿著名牌衣服和小皮鞋,很美麗,也很高貴。”
“我有點好看,可我一點都不高貴,我是大源很平凡的小花。”
花初夏拉著我的手,走進了茶莊。
王桂英在喝茶,很便宜的那種綠茶香茗。
“王姨,你就不知道喝點好茶,偌大的茶莊,那么多好茶。”
“好茶味道就好嗎,我一個人喝茶還是喜歡香茗。”王桂英風韻的笑著。
“可現在,武松來了。武松,今天你想喝什么茶?”
花初夏看著我。
小花的優雅也帶著孩子氣。
“黃山毛峰,明前特級。”
“嗯。”
花初夏打開了冰柜,弄了一點明前的黃山毛峰出來,開始煮茶。
“高端的黃山毛峰,不比西湖龍井便宜。”王桂英說道。
“那是。”
我笑著,“不同的是,西湖龍井是豆香,黃山毛峰是蘭花香。”
花初夏很懂茶,笑嘻嘻說:“如果黃山毛峰沒炒好,就會有青草的味道,不怎么好喝,炒茶必須到位。對啦,還有一種大佛龍井,是沉香,我喜歡喝。”
“嗯。”
看著小花,我有點想親她的臉蛋兒。
可王桂英就在一旁。
我說著,“大佛龍井不怎么貴,但是味道很不錯,很多人喜歡喝大佛龍井。”
“嗯!”
花初夏仰著脖子,驕傲的喊著。
我的小花,仿若美麗的白天鵝。
花初夏又說,“晚飯吃餃子呢,不知道趙姨都準備了什么餃子餡。”
“牛肉大蔥和三鮮。”
“好啊,我喜歡吃。到時候劉采妮和蕭琴就知道了,名字叫花初夏的女孩,吃小餃子很厲害!”
“等將來,我要學會做十幾種餃子餡,因為我老婆小花吃小餃子很厲害。”
我微笑著說話。
小花眸子里泛著淚光,撲到了我懷里。
“嗚嗚……”
花初夏貼著我的心口哭泣,“武松,我好感動,可是將來,你真的會娶了小花嗎?你的婚禮,小花到底要穿上婚紗和你入洞房,還是坐在媽媽身邊吃席呢?”
“我的婚禮,小花先穿著婚紗吃席,然后和我入洞房。婚禮上,你陪著我給賓客敬酒。”
“只能喝酒,不能吃菜嗎?”
“也能吃菜,如果小花喝酒辣到嘴巴了,我就夾菜給你吃。”
“好,一言為定!”
小花淚流滿面,小花微笑綻放。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杜曉薇的電話。
“恭喜,你家里也是衛祥醫藥公司股東了,1000萬就拿到了30%的股份,夠狠!”
“最后兩個字,是什么?”
“不是兩個字,是三個字,夠仗義!”
“杜曉薇,你的心態有點不端正,如果不想跟著武家混,你直說。”
“武松,你別誤會啊,我只是通過桀驁的方式表達了對大武和小武的欽佩,我這輩子就跟著你家里混了。”
杜曉薇一番表達,言語很江湖也很風騷。
而我,其實一直就沒有誤會杜曉薇。
某些話相當于敲打,為的是讓她的表現更卓越。
“老孟聯系你了嗎?”
“他給我打過電話,說自己很痛苦,很煩躁。1800萬是小事,可他在美女明星蕭琴面前,顏面盡失。問我,怎么做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面子找回來。”
“你怎么說的?”
“我說,你給蕭琴1個億,面子立馬就有了。可他罵我傻比,說要弄我!”
“這沒事,你們那么弄,一般不會出人命。”
我都不敢聽下去了,急忙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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