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千,我的千術是找延慶千王宋千霖學的。”
陸阿露一雙鳳眼看著我,非常認真的說著。
我沒笑噴出來,那是因為我很能忍。
“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秘密?”我很深沉的看著她。
“這是我內心深處最重要的秘密,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
陸阿露簡直是在把我當傻子。
如果不挑逗她,那就對不起她。
“除非宋千霖教你千術的過程中,也霸占了你的身體,這才能算是秘密,否則,真不是。”
看到陸阿露臉色越發冷酷,可有些話我還是要說出來,“我早就看出來你是老千,也早就猜到了,教你千術的人是宋千霖。當然,你是尊貴的陸家大小姐,宋千霖應該也不敢以你的師父自居。”
“武松,你真無恥,你又羞辱了我。當年,得知我對千術感興趣,宋千霖都是上門去陸家別墅教我千術。你覺得,他敢當著我的家人,欺辱我嗎?”
“肯定不敢。”
我發現,自己又有點被動了。
陸阿露,太狡猾也太難纏。
“反正,我告訴了你一個很重要的秘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點燃一支煙,提前壓驚。
陸阿露忽然站了起來。
我以為,她要抬腿踢我,可她居然單腿跪在了地上。
“師父在上,求你教我法術一般的千術。”
我瞬間就震驚了。
我也是單腿跪在了地上,和陸阿露面對面。
“陸小姐,對不起,我不會法術一般的千術。”
“你騙人。”
“說的是實話,你媽比!”
我也真是煩躁了。
罵了一聲,伸手推了她的腦門一把。
“啊……”
陸阿露委屈的喊著,摔到了地上。
看著姿勢很不雅的陸小姐,我不只是無語。
我起身走動幾步,然后坐到了沙發上。
拿起手機,我玩起了很簡單的游戲。
陸阿露從地上爬起來,幽怨的看著我:“我就當你不會法術一般的千術,可你能不能告訴我,當時,東方小強背朝我們發牌,在沒看到洗牌過程,沒碰牌的情況下,你是怎么出老千的?”
“我沒出老千,贏你,依靠的是牌技和運氣。第一把,詐飛了你,這是牌技;第二把,金花贏你的對子,這是運氣。”
我都這么坦誠了,可陸阿露還是有點不信。
“如果繼續玩,你會輸嗎?”
“不出老千的情況下,當然有可能輸。”
“現在就玩,我和你都不許出老千。”
陸阿露很興奮。
陸小姐,是個有賭癮的人啊。
“你先把欠我的幾百萬還給我,我就陪你玩。”
“那還是算了,當時用手指頭敲桌子記賬,不算數,我才不還你。”
陸小姐看著我,就在今夜,她對我的鄙視似乎削弱了幾分,“但是呢,日后如果我有牌局,有可能會叫你,有你贏錢的時候。”
這我不能拒絕。
陸阿露的牌局,肯定夠肥。
“陸小姐……”
“其實你也可以叫我阿露的,就連小強那畜生都可以這么叫我。”
“其實我很想知道,你對東方小強的反感,就是因為他不夠帥嗎?”
“當然不是。”
陸阿露忽然很憤怒。
她在克制自己,片刻后穩定了情緒,“東方家族,對不起陸家,這才有了兩座大廈造成的鐮刀煞。”
我太感興趣了,疑惑的看著她。
可陸阿露卻在遲疑,似乎在考慮某些話該不該說出來。
“十幾年前,陸家曾經是錦億集團的股東,后來輸掉了對賭協議,退出了。”
“這個啊,我聽小強說過,當時的對賭協議,沒問題,輸了就該退出。更何況,陸家還有很多產業,失去了錦億集團的股份之后,非但沒有沉淪,反而更強大了。”
“就在陸家退出錦億集團兩年后,我姑姑陸翠珊在舊金山去世,這是東方慶龍導致的。”
陸阿露眸子里滿是淚光,隨時都可能哭起來。
可見,她和姑姑陸翠珊很有感情。
“怎么說?”
“東方慶龍,是我姑姑的初戀,當年,差點就領證了。可是后來,東方慶龍甩了我姑姑,選擇了曹金蓮。我姑姑太癡情,走不出失戀的陰影,在京城待不下去了,這才遠走異國他鄉,去了舊金山定居。”
陸阿露滿臉淚痕,哽咽說話,“到了舊金山之后,我姑姑并沒有開始新的戀情,一直是孤獨一個人,攝影和寫作。她寫的散文,寫的短篇小說,都有東方慶龍的影子,不舍得出版,只給自己一個人看。也許是為了排遣抑郁,激發幻想,我姑姑染上了d癮,因毒過量死亡。”
陸阿露的臉色,極為冷酷,“后來,翡虹集團起高樓,制造鐮刀煞,就是想摧毀了錦億集團和東方家族。”
“雙方段位相當,不能夠輕易大動干戈,打打殺殺,于是就用上了玄門手段?”我說著。
“嗯。”
陸阿露梗著脖子,很驕傲的一個字。
如果我去問小花,荔枝好不好吃,小花也會這么說話。
成熟與天真,距離不足三米。
因為人的身高,幾乎不會達到三米。
“武松,現在你明白了,我為什么厭惡東方小強。”
“徹底明白了,你和小強還真沒有未來。陸家和東方家族的隔閡,需要兩代人來化解。”
“你好聰明啊。”
陸阿露用力擰我的臉。
“你也不笨。”
我用力擰了她的胸脯子。
“哦啊……”
陸阿露捂著身體,羞憤看著我,“好狠,都要弄傷我了。也就你敢吃我豆腐,先不跟你計較,我走了,以后有牌局叫你。”
我送陸阿露出門。
看著那輛越野車走遠,然后一個人在銀杏路散步。
我的記憶翻轉,心似狂潮。
……
之后一段時間。
我一直在養傷,沒有牌局。
之前兩次贏到手的錢,都算劉采妮入股50%,都給她分紅了。
有進賬,但劉采妮還是會寂寥。
因為,賭癮和d癮,一直在折磨她。
她又跪在地上哀求歐陽峰,給她弄一點某海。
歐陽峰憤怒咆哮,給了她一巴掌。
劉采妮嘴角淌血,癲狂大笑。
歐陽峰捂著臉,無聲流淚。
大源那邊,小花的感冒好了,人更明媚了。
吃荔枝,吃櫻桃,吃甜瓜,時令水果就可以給小花帶來很豐富的幸福。
轉眼到了六月下旬。
夜里。
我吃過飯走在路上。
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稀疏的雨點砸在地上,砸在我的身上。
我加快腳步,回到了家里。
坐在客廳,喝茶抽煙聽雨。
手機響了,來電是尤罡。
“尤叔,你回京城了?”
“下午才回來,有些話必須和你當面聊,你在家嗎?”
“在家。”
我不需要提醒尤罡,這是雷雨夜。
如果尤罡想去一個地方,就算下刀子,他也會出發。
等著尤罡過來,我先開了電腦,和花初夏視頻。
鏡頭里,小花穿著居家的便裝,嬌美而慵懶。
“小花,京城下雨了,雷陣雨。”
“大源暫時還沒下雨,是陰天,我媽說,今晚很可能會下雨。”
花初夏嬌滴滴的,“我才不怕呢,等會我就睡覺啦,一覺睡到天亮,哼!”
“小花好厲害。”
“嗯。”
花初夏很驕傲,“如果你娶了我,我會掐腰對你喊,武松,給我洗水果,武松,陪我玩游戲,武松,陪我睡覺!”
“求之不得,我十分愿意服侍名字叫花初夏的女孩。”
我微笑看著她。
小花的微笑,如桃花綻放。
“武松,你還不知道呢,中午我和子虞去小坡家煤棧吃燒烤了。陳叔買了那么多羊肉和牛肉,還有海鮮,燒烤好香啊。”
小花用舌頭舔嘴唇,咕噥咕噥咽唾沫,還沉浸在燒烤的美味中。
“今天周六,小坡不用去工商局上班,他也在煤棧吃燒烤了,喝了幾杯酒,一遍一遍念叨婉沁。可惜的是,婉沁還是不想搭理小坡,更加不會去煤棧吃燒烤。”
“最近婉沁忙什么呢?”
“她已經從一中辭職了,不當老師了,也不想找別的工作,就在家里的豆腐坊幫倒忙。婉沁都不會做豆腐,天天發脾氣。”
“這都是誰告訴你的?”
“我和子虞在街上遇見了張叔,張叔告訴我的,他說,有那么一天,小花和婉沁還會成為好朋友。”
“那肯定啊,疏遠只是暫時的,以后,你和婉沁會是一輩子的好閨蜜。”
我這么說,是因為何萌給我提供了不少信息。
她時而勸慰張婉沁,效果良好。
視頻之后,我開始陪著小花玩qq游戲……
尤罡過來了。
我和他坐在了客廳里。
我用公道杯給尤罡倒茶,說道:“尤叔,你瘦了,洛家的事讓你心焦了。”
“不是心焦那么簡單,過于煽情的話,不想說。”
尤罡在強忍著悲慟,“洛云生和洛斯凱,都是活該如此,卻可憐了藺千柔和洛思悠。現在,洛斯凱變成了骨灰,安詳的躺在骨灰盒里,洛云生進去了,之前手里就有人命,他面臨槍決。藺千柔和洛思悠的痛苦,其實才剛開始。”
“是啊,但是又該怎么辦呢?”
看到尤罡叼起了一根煙,我幫他點燃了,“以后,藺千柔和洛思悠有什么打算,離開津門?”
“不會的。”
尤罡說,“津門是傷心地,但也是家鄉,她們都沒打算離開。洛氏制藥集團肯定會賣掉,但是洛氏醫道館會保留下來,洛思悠親自來經營。至于藺千柔,一把年紀了,只能待在家里,泡在痛苦的水里,度過余生。”
“你和師娘沒打算……”
看到尤罡臉色冷的嚇人,我立馬閉嘴。
“洛思悠有沒有說過,洛氏制藥集團賣給誰?”
“能接盤的人不少,但是愿意接盤的人不多。洛思悠很糾結,我給了她一個方向,可以和歐陽家族談一談。如果歐陽投資公司拿下了洛氏制藥集團,甚至能夠給洛思悠保留一點股份。”
“尤叔,你的想法肯定是對的,可是我干爸,他會接手洛氏制藥集團?”
“老歐陽,對洛氏制藥集團早就眼饞了,幾年前就想入股,可人家沒給他機會,現在大好機會就在眼前。等以后,變成了歐陽制藥集團,我手里的幾個秘方就能夠投入生產了,造福人類。”
尤罡的格局沒問題。
海闊天空暢聊,一直到午夜,尤罡才離開。
我整個人都是精神的,這種狀態睡覺幾乎不可能,準備打游戲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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