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采妮又跟了10萬,一點要開牌的意思都沒有。
“劉采妮,我沒怎么跟你玩過,不太了解你。”
馬金舟微瞇眼睛看著,先不管這把牌輸贏,他肯定是被劉采妮的姿色給迷住了。
野玫瑰,當然有著極為獨特的魅力,那是真正的海的味道,容易讓男人沉淪。
“跟了。”
馬金舟又跟了10萬,點燃一支煙之后,眼里的貪婪越發明顯。
“老馬,一看你就是很有錢的人,要不我和你,每人出200萬,開牌?”
“好啊!”
馬金舟以為自己必贏,這就要給鍋里搬運鈔票。
“這么玩不行!”
丑姐攔住了他。
“怎么就不行?”
馬金舟很惱火的看著丑姐,“來之前說好的,各玩各的,難道你還要跟我打配合?”
丑姐的雙臂急忙放下了,陰冷的笑著:“好吧,你怕自己輸得太少,我也攔不住你。”
馬金舟成功將200萬搬運到了鍋里。
這很浪費時間,但是視覺沖擊力很強烈,給賭徒帶來的體驗,相當的深刻。
讓賭徒忍不住去想,如果這么多錢都是自己的,該多好?于是,賭癮更大了。
“老馬,你可以亮牌了。”
“劉采妮,你還沒放錢。”
“如果我輸了,會給你的。”
“哦……”
馬金舟意識到了不妙,人也冷靜多了。
他忽而前撲,雙臂掄圓似乎想把鍋里的錢弄走。
我快速推開了他,冷眼看著他:“已經拉出來的屎,是憋不回去的,已經放到鍋里的錢,除非你贏了,否則帶不走。”
馬金舟很惱火的看著我,罵人的話應該是溜到了嘴邊,但是忍住了。
馬金舟亮牌了。
大金花,黑桃akj。
他看著劉采妮:“這個牌,贏不贏你?”
“你輸。”
劉采妮很輕盈的亮牌。
同花順,紅桃345.
“這么小……”
馬金舟差點沒反應過來,“哦,你是同花順,你媽比怎么是同花順?”
“老馬,你嘴巴最好放干凈點,咱們不熟,別給我罵罵咧咧的,小心給你的嘴巴換個造型!”
劉采妮有點開心的收錢。
今晚暫時,劉采妮的表現不算夸張,可我心里還是有點不踏實。
畢竟牌局還沒有結束,接下來,劉采妮有可能越來越瘋狂。
這時候,我接到了陸阿露的電話,她到了。
我走出了棋牌室,看到了靠在走廊墻壁上抽煙的蕭琴。
“琴姐,你這個姿勢,像是畫廊里的模特。”
“你要畫我?”
蕭琴挑逗的看著我。
我微笑搖頭就要走出去。
“你要弄我?”
我回頭看著她,說了兩個字,不弄。
“等我去了瑞士,你就沒機會了。”
我沒有再回頭,而是踩著樓梯下樓。我的身后,蕭琴跟了過來。
“誰來了?”
“翡虹集團,陸家小姐。”
“我草,她來了不會出什么事吧?陸阿露太瘋狂了,我是真的怕她。”
“應該不會出什么事,無非就是牌局賭注忽然變大了,某人贏了很多,某人輸了很多。”
別墅院子大門開了。
一輛林肯領航員開了進來。
從車里走下來兩個人。
陸阿露和一個女保鏢。
“幫我拿錢,哈哈。”
從車里弄下來五個皮箱,看起來,一個應該是200萬,合計就是一千萬。
陸阿露用眼神提醒我,幫她提錢。
我說道:“你不用一下子拿進去這么多,先帶進去兩個皮箱……”
“五個都帶進去,才能表現我的財大氣粗。誰看到了我的錢,誰就有可能贏走我的錢。”
“好吧。”
我心說,你要給牌友打雞血,我不反對。
來到棋牌室。
陸阿露擺出了火辣的站姿,微笑喊道:“朋友們,大家好,我來玩牌了。”
“歡迎陸小姐。”
丑姐起身,似乎也想擺出火辣的站姿,無奈自身條件實在不夠看。
“歡迎陸小姐。”
面對陸阿露,馬金舟甚至就連用眼睛獵艷都不敢。
“老馬,你滾開,我要坐到武松上家。”
“好吧,但是這個位置運氣有點差,就剛才,我一把輸了很多。”
馬金舟讓開了。
陸阿露坐到了我上家,故意用胳膊碰我,顯得我和她關系很不一般。
“我來了,相當于牌局重新開始,換撲克,重新規定賭注,然后我先發牌,大家有意見嗎?”
“阿露,你要怎樣,那就怎樣。”丑姐笑道。
我當然也不會反對。
可我很擔心,陸阿露坐到這里,就要搶錢。
我只能說:“賭注也不用太大,剛才封頂10萬,你來了,封頂20萬好了。”
“不好,封頂50萬才好玩。”陸阿露嘟著嘴巴,不但高貴,不但刁蠻,也擅長賣萌。
大家都表示,封頂50萬太高了。
最終折中,封頂定為30萬。
換了新撲克,陸阿露開始洗牌。
這時候,我看到了劉采妮臉上的潮紅,她開始了幻想……
陸阿露千術非常高。
但是比較起來,還是劉采妮千術更高。
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陸阿露開局就出了老千。
似乎不是讓自己贏,而是要讓我贏?
今晚的牌局,我就只想贏30萬左右,隨便玩一下就算了,可陸阿露這是要干什么?
陸阿露的玉臂伸出來,纖細的手拖著撲克。
就這么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就展現出了高貴。
我也不得不承認,陸阿露上了牌局,有種女賭王的風采。
馬金舟切牌之后,丑姐也急忙去切牌。
二婚夫妻的默契,忽而就出來了。
陸阿露開始發牌時,丑姐額頭滲出了一層汗。
因為,她知道陸阿露的千術非常高。
陸阿露發牌時,馬金舟有意無意,朝著她的上身看了兩眼。
這好色之徒,偏偏和丑姐這樣一個女人結婚了,恐怕睡覺都不忍心把丑姐摟在懷里。
“武松,你悶15萬。”
陸阿露像是在命令我。
我就當沒聽到,只是悶了5萬。
然后,我的左臂就被陸阿露砸了一拳。她很舍得用力,我當然有點疼。
“好好玩牌,別動手動腳的。”
我其實是被揍了一下,可我這么說就好像自己被調戲了一下。
我自然也想到了段位極高,與唐詩諾在伯仲之間的滕公子。
陸阿露這么瘋癲,滕公子就不管一下?
丑姐很給陸阿露面子,悶了15萬,后面只能跟著悶15萬。
一圈暗牌之后,鍋里的錢看起來就多了。
又輪到了我說話。
我知道自己是大牌,可還是要裝模作樣看一眼的。
拿牌看的時候,忽而想到了自己被唐莫愁和唐詩諾虐到昏迷的情景。
我似乎記吃不記打……
看牌之后,我有點猶豫的跟了30萬。
丑姐看牌飛了。
洪鐘看牌之后,猶豫片刻跟了30萬,然后很忐忑的看了我一眼。
劉采妮飛了。
馬金舟看牌之后,不假思索就跟了30萬。
在我看來,馬金舟雖然是玩私募出身的,但城府不夠深。慣用陰謀,算一個極為歹毒的人。
陸阿露看牌之后,撇嘴說真臭,然后也飛了。
我歪著腦袋,雙手護著端詳自己的牌面,然后放下牌,又跟了30萬。
洪鐘尷尬了。
“三家有牌,我的牌……,再來一手。”
洪鐘又跟了30萬。
丑姐鄙夷的看著他:“你都猶豫成狗了,還有必要跟嗎?”
洪鐘微微低頭,沒說什么。
錢都跑到鍋里去了,才意識到自己不應該。
馬金舟還是快速跟錢,顯然對自己的牌很自信。
我只能繼續,這把牌,就算我不想收割誰,也只能去贏一把大的。
如果我的發揮不夠精彩,牌局上,陸阿露就會報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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