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大明之拉著崇禎南遷 > 第661章 大清國開張嘍
  南京城,瞻園。

  朱慈烺抱著自己心愛的大兒子,在巡視著自己的新宮!

  大明朝隆武皇帝的皇長子,大明朝的皇太子的名字已經起好了,叫朱和圻!

  當然,除了大名,還有小名,小名就叫老大,朱慈烺這些日子叫習慣了,反正這小子長大的后,小名就是老大了!

  不過,朱慈烺現在可不僅僅只有一個兒子了,在元宵年當天,朱慈烺另外一個后妃,一個從朝鮮過來的棒妹,成功地給他又誕下了一個二皇子,朱慈烺捎帶著,也給老二取了名字。

  名字叫朱和堃!

  一口氣有了兩個皇子,朱慈烺也可以適時解除自己的禁制了——兩個皇子夭折的概率還是很低的。

  所以,朱慈烺可以大大方方地跟自己的后妃們親熱了,不必忌諱什么。

  有了兒子,朱慈烺也要喬遷新居了,從崇禎二十年就計劃營建的新宮。

  時至隆武三年初,經歷過兩年多緊鑼密鼓的施工,雖然還尚未完工,但主體建筑,已經大體完成,幾座主殿也都修建妥當,現在只剩下一些細活需要慢慢去做。

  而朱慈烺也選在了元宵節剛過的一個明媚春日,頭戴著藤條紡織而成的安全帽,開始巡視起來了自己的新宮!

  “皇上,這新宮總共花了一百六十七萬兩銀子,接下來,估計再有七八萬兩銀子,就有打底了,至多今年三月,陛下便可以搬到新宮里面去住了,陛下的后宮佳麗,也可以到新宮,不必似在瞻園,那般擁擠!”

  李有福正朝朱慈烺報著喜訊。

  新宮殿雖然規模相當浩大,但花的銀子卻真心不多,一是朱慈烺采取了新技術,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味地追求那種長在深山老林里面的參天巨木,而且對品種要求的那么高。

  第二,新宮殿所需要的絕大多數材料,也沒有一味地追求什么極致的標準,而就近取材,沒有那么多運輸的花費。

  第三,則就是新宮殿的修建模式與以往不同。

  大明朝以往修宮殿,那可是花銷巨大,修幾個大殿,能把一個老大帝國的國庫給修出來虧空了,這想想都不可思議啊——這么大一個國,竟然修幾座宮觀,就修到山窮水盡了,這里面的文章大著呢。

  就像是清帝道光,一枚雞蛋能被內務府賣到幾十兩銀子!

  這雞屁股眼是鑲金了還是鑲鉆了,吃的又是啥好東西,一枚雞蛋能值這個價?

  古代華夏修宮殿,里面的貓膩大概也差不多——別說是古代了,擱后世,基建這里面的貓膩也大了去了,一顆普普通通的綠化樹,那價格也比市場價高了去了……

  所以,朱慈烺修新宮完全是采用的純商業想模式。

  那就是,先繪制圖紙,然后,再將工程分成數個部分,招標給民間商人,由他們主持修建。

  朱慈烺身為皇帝,既不擔心這些招標的商人偷工減料——他們也得敢,擱朱慈烺家偷工減料,玩豆腐渣,那就是在拿九族開玩笑,誰有這膽?

  就是他們有這膽,負責驗收的大明官員,還有宮中太監,也不敢啊。

  所以,雖然花的銀子不算多,但朱慈烺修出來的這新宮殿,卻是著實不錯。

  沿著還尚未完工的工地走了一圈,朱慈烺聽著李有福的匯報,則是搖頭道。

  “不急著住進去,三月完工是吧?那等今年秋天,再喬遷新居……”

  “陛下,您這是?”

  李有福有些疑惑——新宮都竣工了,按理說該早早地搬進去住啊,怎么要閑置半年?

  這么大的宮殿,就這么空半年?

  一大家子人還擠在瞻園住?

  “這漆料之物,含有毒氣,朕聞不慣,等散完了氣,朕再住進去!”

  朱慈烺說道。

  不要以為古代的建筑材料,就是純天色無公害,可以放心大膽的使用了。

  如果真抱有這樣的想法,那只能夠說一句呵呵了!

  因為純天然,實際上并不代表無公害。

  就像是古代使用的大漆之物,這些東西實際上都是含有劇毒的!

  所以,先閑置半年散散味,朱慈烺才會帶著一大家子住進去——他的小孩可不少啊,可不能夠讓這些有害氣體給毒害嘍!

  新宮殿總體而言,朱慈烺還是很滿意的。

  因為其內部的空間,看上去又大又寬闊,不至于再跟紫禁城那樣,雖然外面看起來宏偉,但里面卻充斥著廊柱,顯得狹小逼仄不說,采光也賊拉不好,幾個穿著官袍的老頭子陰著臉往那一站,跟特么演鬼片似的!

  不過新宮就沒這么問題了。

  首先,朱慈烺不再對梁柱有過多要求,其次,中西合璧的技術,使得在不影響建筑本身強度的情況下,原本密集的廊柱被省掉了,所以,再加上大量的玻璃的使用,以及內部設置的諸多折射用鏡片,也使得朱慈烺不必再擔心室內的采光問題了——雖然可以點蠟燭,但朱慈烺實際上是不太喜歡用燭火采光的。

  因為這玩意,哪怕是再好的材質,燃燒起來總有那么些氣味。

  晚上沒有辦法,用用也就罷了,白天朱慈烺實在是不想點這么多蠟燭采光。

  哦對了,玻璃的問題也不難解決。

  大明朝如今是開眼看世界了!

  而玻璃技術又是朱慈烺十分看重的一項技術——因為玻璃真的是一種非常好的材料了。

  所以,朱慈烺登基之后,就大力引進玻璃技術,而引進的辦法也很簡單——直接請幾個德意志,或威尼斯的技工就行了。

  所以,如今的大明朝是已經具備了生產平面玻璃,及透明玻璃制品的能力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新宮殿自然少不了,大肆使用這些材料。

  此時,在抱著朱和圻,在偌大新宮溜達了一會,當朱慈烺乘坐著馬車,從新宮與原南京紫禁城之間修建的那條馳道,在兩側高墻的嚴密保護下,朱慈烺又返回了原南京紫禁城。

  而正當朱慈烺回了紫禁城,將孩子交給了乳母去喂奶,又應鄭皇后之邀請,到她寢宮內品茶的時候。

  位于南京城,秦淮河畔!

  一個粉刷了一新的大院外,伴隨著一陣鞭炮聲,只聽空氣里,傳出來了一陣陣的喝彩聲。

  然后,便只見到原先的大清國兵議政,曾經奴爾袞的心腹,大清國的忠心奴才譚泰,正諂媚著笑容,站在這院子門口,穿著一身大清國的滿洲官服,腦袋后面懸掛著一根金錢鼠尾,胸前的補子上寫了個清字(主要明清官員的補子一樣,所以不能給他弄補子),在那朝一眾圍觀的人道。

  “諸位爺,今天是咱大清國掛牌開業的頭一天,請諸位大爺過來照顧生意,奴才譚泰,在這給你諸位爺磕頭了!”

  說著,譚泰就麻溜跪了下來,然后連磕了好幾個響頭!

  “哈哈,到底是奴才啊!”

  “哼哼,一會咱們可得去捧捧場……”

  “對對,捧捧奴福臨的場!”

  四周頓時響起了一陣亂七八糟的嚷嚷聲。

  原來,今天是大清國開業的大好日子。

  而譚泰,也是現在的大清國的大總管,而他一家老小,也都入了大清國,成了大清國內掛牌迎客的旗妓!

  不過饒是如此,譚泰還得賠著笑臉,在外面招攬客人,如果有人點了他老婆,或閨女的名,要嫖他們,曾經的滿洲勇士譚泰,還得站到門口,跟歷史上三百年后,北京城那些個旗妓門外的滿洲勇士一樣,在那站崗放哨!

  不過饒是如此,譚泰也不敢不從。

  因為,這大清國可是有正牌的大明天兵站崗的。

  要是他敢稍有不從,哼哼,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而且,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

  雖然活得屈辱,但譚泰當初就是當奴才的,他的妻女,按照大清國的規矩,也得送到主子們的床塌上,由主子們享用,如今,無非就是主子們多了點罷了。

  照樣是當奴才,貌似也沒多大的區別不是?

  這邊,譚泰才宣布,大清國正式開張。

  外面,來的客人還真不少啊,但只見到,打頭進來的是一個身材肥壯,蓄著一把大胡子的虬須大漢,此君是蒜頭鼻子黑圓臉,跟后世公園里面時常會偶遇的胖熊們,十分相似。

  他一進來,譚泰就趕緊招呼。

  “這位爺,這邊是牌子,您先哪一個啊?”

  “奴福臨!”

  這個“胖熊”毫不猶豫地指了指最上面,上面畫了一個奴福臨畫像的牌子道。

  “十兩銀子,半個時辰,您里面請……”

  奴福臨的價還是很貴的,一回竟然要十兩銀子,不過,這胖熊明顯還是很有財力的,胖乎乎的大黑手,直接拍出來了十兩銀子,然后從譚泰手上,接過了牌子,就徑直的在前面一個旗人龜公的帶領下,朝那不奴福臨的房間去。

  奴福臨是有單獨的房間的。

  就是大清國的深處,房間內,一個月進行了一場小手術的奴福臨,已經恢復了,此時,他小臉煞白,穿著一身大清國標志性的旗裝,不過,并非是男式的,打扮的好似個小格格。

  實際上,他這是有好些制服可是選擇的。

  有大清國的韃式龍袍。

  還有大清國的明黃色,避雷針棉甲!

  還有綠旗奴才兵的軍服。

  總而言之,各式制服都有啊。

  不過,頭一回接客的奴福臨,還是在譚泰的要求下,打扮的好似是個小格格一般。

  當“胖熊”進去之后,奴福臨頓時就是一哆嗦——這胖熊看上卻就嚇人,奴福臨能不哆嗦嗎?

  不過,他還是壯著膽子,怯生生的道。

  “大爺,您一會可得憐惜一下奴才啊……”

  “少廢話!”

  胖熊同志板著臉說,然后二話不說,就脫了衣裳,不多里,外面便傳出來了奴福臨的慘叫聲。

  譚泰聽到這動靜,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幾下,一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在飽受折磨,他就只感覺羞愧——自己這個當奴才的,怎么就這么不中用,沒能夠拯救自己的主子呢?

  正當譚泰一邊羞愧難當,一邊招呼著絡繹不絕進來的顧客的時候——大清國開張可是在報紙上提前登新聞,而且還是開業大酬賓,所以南京城內慕名而來的客人可多著呢。

  譚泰現在是忙的厲害。

  哪怕是心里對主子有愧,他也不能忘記了招攬顧客。

  畢竟這些人都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啊——大清國是自負盈虧的,同時,還要按月上繳收入給大明朝廷,而且這個上繳的數目,還是很大的。

  如果不努力的做生意,那大概是連飯都吃不上啊。

  所以,譚泰還得努力。

  可正當譚泰賣力的招攬著顧客時。

  外面,一個老頭子,卻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一見這老頭子,譚泰先是一愣,但還是賠笑道。

  “范爺,您也來了給咱大清國捧場了?”

  來給大清國捧場的不是別人,正是歷史上大清國的開國功臣范文程——他可是大清國的開國功臣啊,如今已經滅亡的大清國,又重新的在南京城,秦淮河畔掛牌營業,他范文程當然得過來捧捧場嘍!

  而范文程也不含糊,聽了譚泰的詢問,已經五十多歲的他,當即捋著自己的花白胡子,笑吟吟地道。

  “是啊,老夫蒙皇上天恩赦免,在南京定居,如今,聽說這你譚泰成了大清國大總管,在這當大茶壺,我自然得過來捧捧場,也算是幫幫故友了!”

  聽到范文程如此說,譚泰心如刀絞——大清國都這樣了,主子都這樣了,他范文程還有心思過來陰陽怪氣,他如何不讓譚泰生氣?

  但譚泰又不能生氣,因為大清國是商業機構,是開門做生意的,顧客就是上帝,可不能得罪嘍。

  只見到譚泰強擠出笑容。

  “范爺,那您是打算翻誰的牌子啊?”

  “把多鐸這家伙的妃子,送到我那去,我包她們個三天三夜!”

  聞言,范文程笑吟吟地道。

  好吧,范文程過來是尋仇的!

  他這貨心眼可小著呢,當初多鐸睡了他老婆,范文程一直記著這事呢,如今,如今,范文程就要把多鐸在大同被姜瓖俘虜的妻女們,悉數的接到家里面,包他個三天三夜。

  “范爺,這……”

  “怎么?不行,你們這廣告上可是說了的,接外賣的!”

  范文程板著臉朝譚泰道,譚泰也不能拒絕了——要不然就是虛假宣傳,這在雖的商家那不算什么,可在他們這,要是真被告到衙門,咋說也得罰款個幾萬兩銀子。

  所以,他趕緊道。

  “范爺您且等著,奴才這就派馬車,把她們幾位送到您府上!”

  “不用送到府上,我在三山門那,搭了棚子,送到那去就是了!”

  “啊?”

  譚泰有些疑惑。

  而范文程,則沒有回答他,只是轉過身來,從身后跟過來的子弟手上,接過了一個銅皮喇叭,朝四周嚷嚷道。

  “諸位,今日我范文程在此宣布,等會將多鐸的幾個韃婦,悉數包了,就在三山門內搭了棚子,請各位免費玩,大伙快去……”

  好吧,范文程的報復心理還真強啊。

  他竟然想出來了這樣的陰招,也不知道在升龍的多鐸,得知此事后,會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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