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大明之拉著崇禎南遷 > 第705章 楊白勞殺人
  “為明法友誼,干杯!“

  夜幕上!

  燈火通明的圣日耳曼城堡內,正進行著燭光晚宴,法國大餐琳瑯滿目的擺滿了桌案,在無數貴族,還有身穿紅袍烏紗的大明官員的共同舉杯下,馬扎然與鄭成功二人,齊聲說道!

  一時間,四周頓時響起了熱烈至極的掌聲。

  在這鼓掌聲中。

  眾人依次落座。

  而一旁的法蘭西國宮廷畫師,則在一旁,拼命的超頻大腦,去記憶在場所有人的模樣,還有他們的服飾細節,以在接下來,給這歷史性的一刻,繪制出來一幅巨幅畫作。

  明法之間友好的訪問交流結束后。

  在大明國,與法蘭西國之間,締結了友好同盟通商互助條約后,鄭成功訪問歐洲法蘭西國的任務,算是順利的圓滿結束了。

  當然,這并不代表他可以直接走了,因為他還要留在法國呆一段時間,這期間,要辦好往神圣羅馬國去的手續,提前得知會一下神圣羅馬國,順道,還要跟波立聯邦國的國王去信一封。

  除了這些外交事務,他還要替朱慈烺聘請大量,看起來有用的法國技師,工匠,還要把整個巴黎,幾乎所有能夠找到的各種書籍,各貴族家中的藏書,給謄抄一份,然后攜帶歸國,供研究之用。

  以及采辦,大明朝那沒有,但法國有的各式器械,帶回去研究。

  總而言之,他的任務是很重的,一時半會,是完不成。

  只有將這些事務給辦妥當,或是吩咐妥當,交由得力人手去辦后,他才能夠才能夠離開巴黎,踏上新的旅途。

  因此,鄭成功還得在巴黎,多住幾日。

  而他這一次在法蘭西國的成就,也是相當不錯的,因為,他成功的締結了一份還算不錯的條約,雙方達成了同盟。

  以至于,在接下來的一百多年時間內,明法之間,一直保持著友好同盟的關系。

  直到,一百多年后的某一天,法蘭西國王,被一群“亂臣賊子”們給拘到了斷頭臺處死后,明法之間長達近一個半世紀的百年同盟,才宣布徹底終結……

  在鄭成功逗留巴黎的期間。

  馬扎然,也找到了對付投石黨叛軍的辦法。

  他先是炒作與大明之間的友好盟友的意義,同時,又夸大了所貸款到的金額數目,成功的從銀行家們手上,貸款到了六百萬里弗爾的貸款,而這筆貸款,也很快被用于補發拖欠的士兵薪水。

  與此同時。

  馬扎然又以退為進,他宣布辭職引退——實際上是假的。

  而他的辭職引退,很快就導致了叛軍們的分裂——貴族投石黨之亂的核心目標,就是讓馬扎然這貨趕緊滾蛋!

  因為馬扎然這個首席執政大權,實在是太不招人待見了。

  貴族們并不是真的想弄死路易十四,他們所進行的叛亂,大概就是一場真正意識上的清君側運動!

  只是想除掉馬扎然。

  可馬扎然自己都辭職了,叛軍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最重要的是,馬扎然既然已經辭職了,他的位置,又該由誰接任?

  叛軍里面的貴族,在馬扎然的一系列操作下,直接就內訌了起來!

  而這,就是馬扎然的殺招,當然,他的大殺招還在后面呢——那就是放大孔代親王,去收拾內訌的叛軍!

  當然,歷史上,他這一招是玩脫了的,因為大孔代親王壓根就沒想平亂,他直接自己進了巴黎。

  最后,馬扎然跟路易十四,還是靠著眼下的叛軍司令蒂雷納子爵亨利·德·拉圖爾多韋涅把大孔代給趕到了西班牙國去當法奸——話說歐洲在這方面是真的亂,今天是叛軍總司令,明天就能成效忠國王的忠臣,而今天是被陷害的忠臣,轉頭,又成了率軍奪下首都的叛將,順道,還又投奔了西班牙國,當了法奸,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最后還能重新得到原諒,回到法蘭西國當親王。

  馬扎然的這一系列操作,雖然還在進行,但據他預計,法蘭西國的內亂,大概能夠在一年內結束了。

  到時候,有了大明朝的支持,還有那到達巴黎的貸款,他們,應該可以戰勝這些邪惡的西班牙鬼子了吧?

  ……

  “過年嘍,放炮嘍!”

  楊白勞正一臉的陰沉,聽著耳邊傳來的聒噪聲。

  那是隔壁院子里面傳出來的。

  眼下,楊白勞家的小院,已經被一分為二,西面一間與堂屋并排立著的大屋,還有兩間倉房,成了兒子大春的家當,東的正屋,還有東面的兩間廂房,則成了楊白勞的家當。

  除了家當分了外,家里的那頭老黃牛,也分到了大春那,成了大春的了,家里面只剩下牲口棚里面,孤零零的一頭大黑騾子,是楊白勞第一次到黃河北當民夫是牽回來的那頭。

  此時,牲口老了,楊白勞也有了些厲害。

  坐在正屋,暼了眼一側,那原本寬敞的院子里,幾天功夫,就出現的那堵土墻,楊白勞就感覺心里格外的不痛快。

  而傻兒子大春在隔壁那傻樂的聲音,更是讓楊白勞郁悶至極——他怎么就生出來了這么個傻兒呢?

  一想到這,楊白勞就不由的懷念起來,自己那個剛剛死在了醫館內的小兒子。

  這孩子打小就機靈,不大就會喊爹說話了。

  結果,好端端的怎么就害了病,而且,這治也治不好,最后燒死在了醫館呢?

  這時候,房間里面,卻突然間傳出來了一聲的哭啼聲,聽的是楊白勞有些心酸。

  “孩他娘,莫哭了,哭壞了身子,可不好……”

  楊白勞前幾天,在分家的鬧劇,還有小兒子重病的情況下,套了馬車進了祥符縣城,找了自己之前認識的一個軍醫去給兒子瞧病,可到了地方后,那個曾經給楊白勞治過箭傷,如今在祥符開醫館的軍醫,卻直言不諱的告訴楊白勞他沒辦法治——楊白勞小兒子是肺結核,在這年頭叫肺癆。

  剛開始沒多大事,后來越來越嚴重,成年人或許還能扛幾年,但嬰幼兒那就抓瞎了。

  這病擱后世,倒也好治,但擱明朝,那就是不治之癥了——哪怕是朱慈烺得了這病,也照樣得等死。

  在醫療技術落后的時代,哪怕是皇帝,在病魔面前,也是無力的——朱慈烺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讓他抽鴉片抽到飽,減輕一下病痛!

  而楊白勞跟他老婆,愛子心切,也顧不上孩子的病有沒有救,是四處求醫,連人血饅頭都托關系求來了,但就是沒治好病。

  在三天前,祭灶王爺的日子,他的小春子不治身亡。

  死在了醫館內。

  楊白勞倒也是經歷過風浪的,勉強保持著淡定,但他的老婆就有些差勁了,當場就昏死了過去,在尋了個偏僻地方,埋了亡兒后,連著幾天,都是紅著眼睛,哭個不停。

  對此,楊白勞也只能夠寬慰一下,順道希望時間盡快的往前走,畢竟時間可以沖刷掉一切悲痛。

  這年頭,喪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楊白勞有這個心理準備,有孩子夭折的準備,他甚至已經謀算好了,等過幾個月,就努把力,爭取讓孩他娘再懷上一個。

  畢竟,他也年齡一把了,還有家業,傻兒大春是指望不上,只能再生幾個了……

  楊白勞這邊,正琢磨著呢,隔壁院里面,傳出來了幾聲細語,只聽秀兒用那細巧的聲音朝大春道。

  “大春,你把這個炮放了……”

  “嘿嘿,好……”

  大春傻乎乎的答應了一聲,聲音聽在楊白勞耳中,他頓時輕聲嘆息了一聲——這傻兒,弟弟死了,還只顧著玩,將來怕是他死了,這傻兒墳頭上,還得樂呵幾聲吧?

  正當楊白勞在心底如此想時。

  突然間,隔壁院子里。

  傳出來了轟隆一聲響!

  動靜大的,楊白勞感覺自己家的宅子都晃了幾晃,他猛然間有點晃神——腳下都有點不穩,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從自家院子,又回到了當初刀兵相向的戰場?

  要不然,哪來的爆炸聲啊?

  這時候,隔壁哭嚎聲傳了出來。

  是楊白勞不待見的那個兒媳婦秀兒發出來的,楊白勞不敢怠慢,趕緊邁開步子過去,這一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場院內,赫然躺著一人,不是別人,正是楊白勞的兒子大春。

  而四周,則是爆炸開來的紅色鞭炮紙。

  “兒……”

  楊白勞當時就驚了,撲上去,傻兒大春已經被炸的沒了氣,而一旁的秀兒趕緊說。

  “公公,大春放炮的時候,也不知怎么,就,就把炮捻塞到了火藥匣子里,這,這……”

  說著,秀兒還哭了起來。

  而楊白勞也哭了起來,這時候,村里頭也聚過來了好些人過來看熱鬧。

  見是大春死了,眾人頓時覺得晦氣,趕緊散了,只有楊白勞的好朋友劉大頭,帶著幾個人過來給楊白勞收拾殘局。

  “老楊,你這命苦啊……”

  劉大頭說,楊白勞卻是臉如死灰,大春再傻,那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啊,這如何就這么死了,讓楊白勞如何能接受?

  而且,他這是短短幾天,連喪兩子。

  最重要提,楊白勞覺得這里面有問題——他自己是上過戰場的,自家的牛角火藥匣子,能裝多少火藥,哪有這么大的勁?

  而且,那火藥匣子就密封不到位,就是把炮捻塞進去,也炸不開,撐死了放下滋花!

  怎么可能會把大春炸成這樣?

  這分明就是有人制作好了炸彈,來取他兒的命啊!

  至于是誰?

  楊白勞心里已經有了判斷——準是這個蛇蝎心的漢奸丫頭秀兒,和他那兩漢奸哥。

  這三個漢奸種子,為了謀他兒的家業,出了這計,讓他兒在院里放炮,然后塞給大春一個重量級的炸彈,可惜大春,傻乎乎的把他引燃了,結果……

  一想到這,楊白勞就悔恨萬千——早知如此,當初再怎么著,也不該分家啊!

  這下好了。

  劉大頭幾人不清楚里面的關節,他們看著楊白勞,正勸慰著楊白勞,劉大頭更是派人從家里拿了幾兩銀子,去祥符縣城趕緊采辦棺材,把大春給葬了。

  這邊,劉大頭還沒吩咐完。

  一側,楊白勞家里,又有人匆匆過來喊道。

  “老楊,老楊,你媳婦,你媳婦上吊了……”

  “啥?”

  楊白勞一驚,整個人頓時是懵住了,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腳步不穩——他這幾天就怕媳婦想不開,這一直在那盯著,這一會沒看到,怎么,怎么就出意外了呢?

  他是匆匆的想往家里趕,畢竟已經死了兩口人了,可不能再死了。

  可還沒走出幾步,他整個人身上的力氣,就好似是被抽干了一般,昏死了過去……

  遠處,秀兒一見楊白勞昏死,頓時是大喜——楊白勞昏死過去,若是能捎帶著死了,隔壁的幾間屋,還有楊白勞家的那些個地,牲口,積蓄,還不得落到他們兄妹手上?

  一想到這,秀兒不由的跟幾個哥哥對視了起來。

  幾人相視了一眼了,頓時謀定了主意。

  夜里。

  當劉大頭主持著,將楊白勞的老婆,還有被炸的不成人樣的大春,給收斂到火速從縣里購來的棺材里面的時候,楊白勞則在昏暗的油燈下醒了。

  這一醒來,楊白勞就下意識的想,自己剛剛,是不是做了一場噩夢?

  可惜,當劉大頭那張苦臉,湊到他臉前時,楊白勞就意識到,這不是夢,自己家里,眼瞅著要過年,結果一口氣死了三口人,這可真是,怎一個慘字了得啊……

  劉大頭不知道怎么勸楊白勞,索性,嘆息了一聲,朝楊白勞道。

  “老楊,你且歇著,這喪事交給我操辦好了,莫傷壞了身子,想開點,這日子還長著呢,還得往下過……”

  說著,劉大頭嘆息幾聲,退了出去。

  當劉大頭出來后,外面,秀兒紅著眼圈,十分賢惠的端了碗胡辣湯過來。

  “公公,您,您昏了好幾個時辰了,喝了這湯吧?”

  秀兒進來的那一剎那,楊白勞頓時反應了過來,他前所未有的警醒,連日的驚變,讓楊白勞精神繃到了極點,他冷哼了一聲,看了這胡辣湯,又死死的盯著秀兒,后者不由的一些慌亂——這湯里可是有毒的。

  而這一點慌亂,被楊白勞捕捉到后,他當即跳上了床,也不穿鞋,直奔墻上掛著的那柄雁翎刀去,然后刷的拔出了雁翎刀,架在了秀兒的脖子上。

  “這湯,你給我喝干凈了!”

  “公公……”

  秀兒大駭——這湯里有毒,她如何敢喝?

  可楊白勞卻不依不饒。

  “喝了,要不然……”

  說到這,那常年被楊白勞研磨,鋒利至極的雁翎刀,就在秀兒的脖勁頸間,劃出來了一道血痕!

  后者見此,當即將碗朝楊白勞的臉上砸了過去。

  楊白勞也不含糊,刷的手起刀落,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就滾在了地上。

  “老楊……”

  劉大頭再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面前的殺人現場,他是大驚,這時候,他身后,跟著秀兒,想進來看看,下毒結果的張大張二,一見這架勢,頓時大駭!

  這時,楊白勞卻提溜著血淋淋的刀子逼了過來。

  “張大,張二,你們倆漢奸兵,大春是不是你們出的主意害的?那火藥匣子里面的火藥,就是炸了,也沒有那么大的勁,是不是你們故意使的計?”

  二人還沒來得及辯白,楊白勞手起刀落,張大就被砍翻在地。

  一旁的劉大腦汗毛都立起來了。

  “老楊,你瘋了?”

  “我沒瘋,大春就是他們害死的,他們這一家子漢奸,都不是好東西,當初就該把他們殺干殺凈!”

  一旁的張二見勢頭不對,撲通跪下求饒。

  “楊大爺,楊大爺,這事不關我,是秀兒跟張大的主意,跟我無關……”

  可楊白勞哪聽他解釋?

  提刀旋即就砍向了張二。

  片刻間,三條人命,便結果在了楊白勞手上。

  這是楊白勞頭一次殺人,一直喜歡裝大將軍范的他,頭一次殺人,殺的卻相當迅速,而且殺完后,也沒有負罪之感,反面有一種暢快之感,一旁的劉大頭見此情形,看著地面上不多時,多出來的三具尸首,是猛跺腳道。

  “老楊,你犯了大錯了,既知道是他們害了大春,報官就是了,你這不是胡弄嘛?”

  “報官?劉大頭,這事報官,頂個球用啊?”

  楊白勞冷哼,然后呆呆的看著地面上的三具尸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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