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幫她順著氣:“到底怎么了?”
“老娘第一手血,竟然......竟然給了一只鴨......”
許諾隨即將昨晚的遭遇,跟喬心笙簡單的敘述了一番。
中間自然也省略了她讓那只鴨表演開瓶口絕活,還有那只鴨長得像戰君霆。
喬心笙安撫道:“先看病要緊,我陪你進去做檢查。”
做完檢查后,醫生告訴許諾是撕、裂性新傷,給她開了涂抹的藥,還叮囑她以后房事悠著點。
許諾憋紅了臉,拿了病歷單飛快的從檢查室離開。
喬心笙讓她去辦公室等著,她去藥房幫忙取藥。
等她回來就看到許諾的眼圈紅紅的。
“諾諾......”
許諾抱著她哭了起來:“笙寶貝,我以為我的第一次會給戰君霆,沒想到竟然被一只......任人玩弄的鴨給拿走了。”
“呸,這時候提那老王八簡直晦氣!”
喬心笙安慰道:“都過去了。”
“在老娘這里過不去,我要告他,就告他強J!”
她只是讓那男人送她回家,他竟然膽大妄為的碰了她。
此時,裴承州來找喬心笙商量周末家宴那點事,恰好聽個正著。
心里瞬間明白了七七八八。
他推門而入:“許小姐,需要我幫你起訴對方嗎?”
如果裴承州出手,對方下半輩子就得埋葬在監獄里。
最好不過了。
許諾憤恨道:“那就麻煩裴律師了!”
裴承州暗暗好笑,戰君霆是真慘,跟老婆圓個房還要被起訴。
他似是認真的跟許諾了解著‘案情’,不動聲色的給戰君霆發了條信息:戰司令,你老婆要起訴你,你說這案子我接還是不接?
戰君霆那邊一直沒有回應。
約摸著正在演習,手機不在身邊。
他是真的服氣,把人折騰成這樣,還有心情去操練下屬。
等許諾聲嘶力竭的控訴完,裴承州漫不經心道:“你給了錢?”
“給......給了。”
“喔,給了錢,這件事情的性質就變了,大概率會定性為嫖C。”
許諾頓時拍桌:“是老娘付的錢,要嫖也是老娘嫖,他才是C!”
“喔,嫖、客的罪名更大。”
“......”
喬心笙看出來了,這事一旦摻雜了金錢交易就復雜了,許諾只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諾諾,算了,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許諾崩潰的抓著頭發。
當時為什么腦子抽了給他錢!
啊啊啊!
“別讓老娘再碰到他,否則我親自把他拆骨紅燒,剝皮清蒸!”
送走許諾后,喬心笙有些煩躁。
她絞盡腦汁也沒有想起,上輩子許諾還有這一樁事故。
直接斷了她跟戰君霆復合的可能。
難道上輩子的悲劇終將要重演?
她的情緒有些低落,以至于應付裴承州有些懨懨的。
“明晚家宴,我來接你。”
“嗯。”
“不用太過擔心,都是裴家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