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見她情緒有些不對勁,裴承州忽然伸手捏住她的后頸,低頭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輕咬了一口。
“嘶......疼疼疼......”
他瞇了瞇眼眸:“喬心笙,你現在是我女朋友,這么敷衍,很容易穿幫。”
喬心笙揉著被他咬過的地方,惱道:“這里又沒有外人,演給誰看?”
他的眸色沉了沉:“這叫預演,懂不懂?”
喬心笙隨即調整了情緒,伸手勾住他的脖頸,用夾子音道:“知道了,男朋友,我現在要忙,慢走不送喔~”
明知道她在故意配合他演戲,可他還是有了反應。
呼......
裴承州眼尾染上一抹猩紅,隨即箍住她的腰肢,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那就明天見。”
喬心笙瞬間愣住了,直到人走遠后,她才反應過來,頓時耳根發燙。
不是演戲么,誰要他真的親上來的。
裴承州一整天心情極好,甚至在裴氏開例會時,脾氣出奇的好,就連那幾個方案被否決的人也能全身而退。
眾人甚至驚悚的在他的唇角看到了一抹笑意。
只有站在他身后的炎岑知道怎么回事。
暗自感慨道,這大概就是戀愛的酸腐味。
直到晌午的時候戰君霆才回消息:剛才在訓練,諾諾她怎樣了?
裴承州:傷的怎么樣,你自己應該有數。
戰君霆接過下屬遞過來的茶缸子,涮了涮嘴里的土腥味。
昨晚是他活了三十二年初次開葷,一時沒收住。
思忖了片刻,回道:我現在就去跟諾諾坦白。
裴承州隨手將許諾那一番咬牙切齒的‘豪言壯語’發給了他:這時候坦白只能火上澆油。
戰君霆頓覺嗓子咝咝的冒煙:那就冷靜幾天再說。
裴承州: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那番話嗎,你在許諾心中的已經隔了一道墻,不如換種方式跟她相處。
戰君霆頓時劍眉緊皺,讓他堂堂X區X長去扮演鴨的角色,簡直荒唐。
傳出去豈不是讓人家笑掉大牙。
他寧愿擰下這顆腦袋當球踢也不做這荒唐事。
不過想到許諾的傷,他還是決定回荷塘月色一次,隨即讓小高備車。
小高前腳剛走,田蕊后腳就進了帳篷。
“君霆,晚上還有一場新人交鋒,你要是走了,他們的主心骨可就散了。”
戰君霆銳利的掃了她一眼:“田醫助,你只需要最好本職工作!”
這是警告她手指伸得太長了。
田蕊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又道:
“君霆,悅兒她剛才打電話說想你了,學校里要組織一場親子活動,她還問她的戰爸爸什么時候帶她一起去。”
一想到戰悅,戰君霆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溫柔。
“告訴悅兒,下個月我就回去。”
他還要在江城待一個月啊,豈不是有機會見到許諾。
田蕊的手指微微收緊。
戰君霆到底還是等到這一輪的演習結束后才回到荷塘月色。
此時許諾已經睡著了。
他用備用鑰匙打開房門,看到睡得四仰八叉的許諾時,嘆了口氣。
而后拽住她的腳踝,把她拉到了身下,拿起床頭上的藥膏開始給她涂抹著傷患處。
藥膏在掌心化開,輕輕揉著。
似是房間的溫度也在升高,就連呼吸都滾燙。
曹。
他猛然俯身,青筋盤錯的手臂撐在許諾的肩頭,低頭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