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的耳根一燙,狗屁的禁、欲系男神,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想到昨晚裴承州對她不管死活的折騰,她頓時拿起手機又給他發了幾張自拍照。
有胸有腿,還有故意撩起T恤露出馬甲線的照片。
喬心笙:哎,裴總,我人又過不去,只能給你畫餅充饑了,注意查收。
裴承州看著這幾張照片,身體里的狂躁有些難以壓抑,頓時打視頻過去。
可他打一次喬心笙掛一次。
無奈他只能發來一條語音:喬心笙,你故意的?
他的聲音帶著幾絲壓抑的暗啞外加咬牙切齒的怒意。
喬心笙那口氣順了,頓時心情舒暢:喔,剛才手滑,如果打擾到裴律師,我很抱歉。
裴承州用舌尖抵了抵上頜:算你狠,不過你別得意太早,說不準我哪天就飛過去找你算賬。
喬心笙知道他一時半會兒走不開,壯著膽子:Who怕Who?盡管放馬過來。
裴承州挑眉。
行,膽子挺肥。
但愿到時候你承受得住。
他算是看出來了,喬心笙這是報他昨晚對她發狠的仇。
這睚眥必報的性子,真真的招人喜歡。
不過被她拱起的燥氣一時半會壓不下去。
他隨即起身去了浴室沖冷水澡。
陶姨離開后,喬心笙望著被收拾干凈的房子,舒心的把自己摔在了大床上。
屋里的邊邊角角都充斥著裴承州的氣息,她起身點了幾支熏香,又煮了一壺茶,一個人坐在窗邊賞景喝茶,很是怯意。
恍惚間她想到了前世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辭去了工作,正戴著圍裙跪在地上擦地板。
如今林家毀了,林逸生死未卜,似乎事情正朝著她所期翼的方向發展,可偏偏跳出來一個傅家,還有那只幕后黑手,把一切的安寧攪的細碎。
她不得不重新審視她跟林家還有喬心言前世今生所發生的一切。
那人一定恨極了她,既要她家破人亡,也要她身敗名裂。
可無論前世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都不曾做過大奸大惡之事,能讓對方這么費盡周章的恐怕是另一個原因,忌憚。
只不過她至今想不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東西值得對方如此忌憚。
正當她苦思冥想時,許諾打來了電話。
“笙寶貝,那個改頭換姓的梅輕顏組織了一場初中同學會,大家正在群里接龍呢,我幫你報名?”
“算了,我跟他們都沒什么聯系,沒必要見面吧。”
“那可不行,梅輕顏這個全身上下都造假的家伙說我離婚包養小白臉就算了,竟然傳你被老男人包養了,到時候你帶著裴承州去,閃瞎她的狗眼!”
“我跟裴承州的關系拿不到臺面上。”
“那姐妹砸鍋賣鐵幫你雇個男模?”
喬心笙笑道:“行,那你看著安排,砸鍋賣鐵就算了,這份錢我來出。”
“開個玩笑,不至于,再說了戰君霆給我的那筆錢,就算天天包男模,夜夜做新娘也花不完。”
“你倆領證了沒?”
“領了呀,不過老王八為了戰家的顏面,直接讓人代辦了,估計要下個月才寄給我。”
“這事還能代辦?”
“戰家權大勢大唄,一會兒我把圖片發給你......”
許諾的話還沒說完便噤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