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手機里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
喬心笙意識到那是什么聲音時,立刻將通話切斷。
看來那位King先生來了。
許諾被壓在了床上。
黑暗中,男人一邊解著身上的外套一邊急切的吻著她。
許諾只感覺到他身上的冷意,似是風塵仆仆趕來的。
事實上,戰君霆來新區做部署,幾乎熬了一個通宵外加一整天。
本來滿身的疲憊,可是一見到許諾,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了起來,似是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就想把她往死里疼。
許諾被他身上的金屬扣子勾住了頭發,頓時從意、亂、情、迷中抽離,猛然對上了那雙從面具中穿透過來的眼眸。
這扣子的輪廓跟紋式太熟悉了。
她猛然從床頭柜的果盤里摸出那把水果刀朝著男人的胸口刺去。
男人的身體已經先與大腦做出了反應,精準的握住了她的手腕,甚至瞬間將刀尖轉了個方向。
鋒利的刀刃對上了她的脖頸。
許諾被劃了一下,雪白的脖頸瞬間出現一道血痕,她憤怒又驚懼的看著他:“你......到底是誰?”
戰君霆嗅到了血腥味,知道這是傷了她。
眼眸中的銳利瞬間消失,猛然扒開她的手指,將匕首丟了出去。
匕首嘡的一聲穿透壁紙,結結實實的插、進了墻體。
許諾的瞳孔縮了縮,顫巍巍的伸出手指去摸他臉上的面具。
戰君霆暗啞開口:“抱歉,來的匆忙忘記換掉表演服。”
“表演服?你最近出差一直跟富婆上演制、服、誘、惑?”
“喜歡?開燈讓你看一看?”
許諾稍稍舒了口氣。
她剛才絕對是瘋了,竟然以為他是戰君霆。
不過他也真夠大膽的,竟然穿著這身衣服去色、誘富婆。
不過想到戰君霆總是穿著這身衣服在她眼前晃。
頓時皺眉道:“以后來我這里不許穿這種衣服!”
“看來那個人在你心中有特殊的存在。”
“呸,老娘只是......單純的覺得掃興,再說了你這衣服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富婆的香水味,我聞著惡心。”
許諾抬腳去踹他,卻被他握住小腳用力一拉,她的身子滑下來,腰臀撞上了他的胯骨。
戰君霆順勢俯身穩住她:“從來沒有其他富婆,只有你。”
一吻結束后,許諾氣息起伏:“這么說你對其他人是賣藝不賣身?”
“我的身體只忠于許老板一人。”
他扯下身上最后一件束縛,俯身吻了上去。
許諾只覺得被他吻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滾燙的。
理智也被燙的七零八落,動、情時,她喊出了三個字。
身上的人怔了怔,隨即開啟新一輪的攻勢。
這攻勢比以往來的都要猛烈。
許諾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她像是在生死中徘徊過幾回的人,忽然想到了離婚證的事情,隨即將照片發給了喬心笙。
喬心笙將圖片放大看了看,總覺得這證似乎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