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要不是知道他是鋼鐵直男,都有點兒懷疑他是不是在向他炫耀什么?
某人又接著繼續道:“反正,我現在是不敢跟他一塊兒睡了,萬一又被他打擊報復怎么辦?”
沈鈺:“……”
他一時間得了失語癥。
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似的,但是又說不出來。
可若是仔細一想,又好像什么都解釋的通。
比如,某人口中的被打了一頓,很有可能是被那啥了?
還是被燕明堂那小子給……
至于原著中喜歡女主的人為何會彎了,也可以大膽猜測一下。
有沒有可能,他是說有沒有可能,燕明堂本來就是個彎的?
然后,某天發現和自己一起長大的言哥哥喜歡上女主后,為了讓其死心,便主動去追求女主?
結果邢鍾言這個傻缺是個鋼鐵直男,誤以為他真的要跟自己搶女人,便與他斷絕了兄弟之情。
導致最后的結局是,燕明堂絕望之下直接拉著邢鍾言跳下了城墻而死。
還有邢鍾言不舉的隱疾,他要是沒記錯,那個什么藥王谷的傳人與燕明堂的確有些關系,因為都是冥夜司的人。
沈鈺把事情這么一串聯,好像發現了原著劇情中隱藏的一些神奇劇情……
臥槽!
沒想到燕明堂竟然是顆黑芝麻湯圓?
而且還是個彎的?
牛蛙牛!
這么一說,燕明堂那小子可能比顧禁還要瘋批,因為他得不到的,不但會傷害自己,還會傷害自己所愛之人。
可怕!
可是,燕明堂從小被老太師管教嚴苛,看著明明是一棵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啊!怎么就養成棵歪脖子樹呢?
而且,原著中好像沒寫他們反目之前關系好到滾床單啊!
沈鈺正欲細想,便被打斷了。
顧禁和燕明堂同時找過來了。
邢踵言和沈鈺還沒商量好,故一個勁的朝某人使眼色。
沈鈺想了想,覺得為了自己和邢鍾言的生命安全著想……
“那個,明天還要狩獵,我先和阿禁回去休息了。言兄,你也早點和阿堂回去睡覺吧!”說完,直接拉著顧禁走人了。
他可不想再招惹一個瘋批。
燕明堂連自己媳婦都下的去手,更別說是他了。
萬一因為他和邢鍾言走的太近,導致對方誤會什么,一怒之下嘎了他怎么辦?
某人念此,不由的有些辛酸,總感覺自己隨時都處在危險當中。
邢鍾言看著某人沒義氣的背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正想追上去肩膀便被再次勾住了……
晚上。
沈鈺睡覺都是夾著睡的。
顧禁有些不明所以:“哥哥怎么了?”
沈鈺搖頭,并表示:“阿禁,哥想通了,以后再也不和言兄去青樓了。”
顧禁:“???”
他依舊有些不明所以,看哥哥的樣子,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是不是邢公子對哥哥說了什么?”
沈鈺搖頭。
是那哥們對他說了一些了不得的大事。
“那哥哥這是怎么了?之前你答應阿禁不去青樓,結果還是去了。如今怎么同邢公子聊了幾句便想通了?”
沈鈺:“……”
他總不能說,自己擔心被燕明堂下藥不舉吧?
那該怎么回答?
裝睡?
好主意。
顧禁聽到某人假意傳來的呼嚕聲,一時間有些摸不準沈鈺的心思。
難道是在故意試探他,會不會像燕明堂一樣?
于是,某人老實了一晚。
另一頭。
邢鍾言也在裝睡。
他倒要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被阿堂打了?
若是抓到現行,也好借機問問他,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竟然不顧竹馬之情,對兄弟下如此黑手。
燕明堂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和刑踵言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自然不會放過!
因為,他絕不要再像上輩子一樣重蹈覆轍……
上輩子,他只是想默默地守在言哥哥身邊便滿足了。
可言哥哥不喜歡他也就罷了!還為了一個女人與他徹底反目,那樣刻骨銘心的痛苦,他絕對不要再經歷一遍!
所以即便得不到言哥哥的心,他也要得到言哥哥的人!
念此,他起身行至對方的床榻前,然后俯身鉗制住對方的下頜,微微挑起……
然還未來得及實施犯罪,便被對方反扣住了手腕,并壓倒在了枕側。
邢鍾言一個迅猛的彈起翻身,將其反壓……
燕明堂微愣。
他知道言哥哥入睡很快,而且睡著了雷都打不動,所以不料他方才是在裝睡。
某人心里正百轉千回的想著該如何解釋,便聽對方質問他道:“阿堂,言哥哥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打了我兩回還不夠解氣?還想再打我一回是吧?”
燕明堂:“……?……”
他本以為,自己露餡了。
結果……
某人見他說不出話來,有些得意道:“呵!你當你言哥哥是傻子啊!平白挨了打還不知道?”
燕明堂:“……”
他在考慮要不要直接坦白,他口中的打,不是他以為的那種?
“怎么不說話了?你該不會是想說自己夢游了吧?”
燕明堂聞言,神色秒變呆滯,有些委屈的問他:“言哥哥是不是喜歡鈺哥了?”
邢鍾言:“?”
他有些懵逼,下意識的問:“為何這么問?”
“言哥哥說要去跟鈺哥睡,難道不是喜歡鈺哥嗎?”
邢鍾言當即撇清:“你別誤會啊!人家都名花有主了。況且,我又不喜歡男人。”
燕明堂聞言,琥珀色的眸光一黯。
邢鍾言則有些莫名其妙,而后意識到話題似乎扯遠了。于是再次質問:“你還沒說,你打我干嘛呢?”
燕明堂低垂著眸光不說話。
邢鍾言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故有些疑惑問:“你怎么了?”
燕明堂依舊不說話。
邢鍾言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阿堂,阿堂?你……”
“言哥哥,你打我干嘛?”燕明堂抬眸時,換上了一臉稚嫩疑惑的表情。
邢鍾言:“?”
他見燕明堂不像是裝的,只能小聲試探問:“你不記得,自己方才在做什么嗎?”
燕明堂無辜的搖了搖頭。
邢鍾言又問:“那你方才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燕明堂依舊搖頭,而后一臉單純問:“言哥哥,我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還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邢鍾言:“??”
這小子到底是裝的還是……
他思緒未落,便聽某人主動道歉道:“對不起,言哥哥。”說著,琥珀色的眸光里泛著晶瑩的淚花,瞧著又委屈又可憐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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