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怯怯的道:“老爺,這次不怪我,是潤兒糊涂,他怎么能把暉兒丟在徽州呢。
徽州不是暉兒玩鬧的地方,那是隨時會要人命的呀!”
張氏說著又開始抹眼淚,一邊抹淚還一邊打量白冉的神色,見白冉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忙轉了轉腦子,看了眼跪著的庶子們,又道:“十九雖也在徽州,可她會醫術,能自保。
暉兒啥也不懂,留在十九身邊,不是給他姑姑添亂嗎?
十九已經夠忙的了,添了一個侄子在身邊,十九顧的管他,還是顧得管病人啊!還不如把暉兒喊回來呢!”
白冉道:“你就算關心暉兒,也不該這個樣子。
潤兒一臉風沙的回來,連口水都沒喝,話都沒說明白,你就要把他趕出門去?
暉兒就不能留在徽州做點事,他都多大了,你還把他當孩子,還要讓十九看著,你別忘了,暉兒比十九只小一歲!”
張氏喃喃道:“可是暉兒啥也不懂,他能做什么呀!
還是把他喊回來,好好教導幾年,再讓他做事不遲。”
白冉道:“就是因為有你這個祖母,暉兒才文不成武不就。
我看,潤兒把暉兒留在徽州就對了,就該把他送出去歷練歷練。”
張氏張了張嘴,沒敢說話。
白冉道:“都起來吧!
不怪你們,是你們的母親糊涂,好好的氣氛被她破壞了。”
眾人道了句謝站起來,十四提著茶壺出了屋。
白冉擺手讓大家坐下,對白潤道:“潤兒也起來坐下,把情況重新說說。”
白潤應了一聲是,看了下母親的臉色,站了起來。
白冉對張氏道:“要不你回屋去,一會兒讓潤兒單獨給你說,要不你就坐在這里,一句也不許再多言。”
張氏噘著嘴,一屁股坐回榻上。
白潤笑道:“父親母親,你們無需擔心十九和暉兒,十九這兩年變化很大,不但醫術精湛,性格也跟以前大不一樣。”
眾人全都驚訝的看著白潤,白冉沒說話,靜靜的望著白潤。
白潤笑道:“兒子剛看到十九時,對她身上的變化很驚訝。
十九一身男裝,落落大方,風姿氣度卓爾不凡,說話很俏皮。
兒子見到十九,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您猜她見到兒子第一句話說的什么?
她笑盈盈的看了看我的臉,俏皮地說,大哥變瘦了,變黑了!”
“哄”的一聲,白澤等人全笑起來,氣氛一下活躍起來。
白十四提著茶壺進來,正好聽到這一句,笑道:“行!真不賴,小十九長本事了,膽子肥了,連大哥都敢調侃了。”
白冉的臉上也露出笑意。
白潤笑道:“還有更大膽的呢,我說,十九變大膽了,以前從不敢這樣。
你們猜十九說什么。”
“說她以前歲數小唄!”
“她說,那大哥以前一定是太兇了,愛訓斥十九,嚇到十九了!”
言行舉止,跟父親十分相像。
”
正房內,白冉端坐在榻上,坐姿筆挺,平靜的望著虛空處,臉上不辨悲喜。
張氏一會兒興奮不已,一會兒低頭抹淚,一會兒低聲嘆氣,一會兒又忐忑不安,心情起起伏伏,急的在屋里團團轉。
“老爺,你說皇上會不會讓咱們回京啊!我都想死沁兒了。”
“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點兒也不踏實。
明軒怎么走的這么慢啊!小小的徐州城,用得著走這么久嗎!”
“暉兒也不知道早點回來,給個準信,只說恩旨恩旨,到底是多大的恩旨啊!”
“十九和明軒立了這么大的功,兩人合力為老爺求情,這次白家能翻身吧!”
“老爺為大周培養了棟梁,也有教養之功,皇上總不會”
律己言明,勤儉從公,以百姓福祉為先,地方繁榮安定,百姓安居樂業,治國安民,卓有績效,著白冉免去罪名,加太傅封號,以往諸罪不實,核準購銷,朕不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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